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怼村长(入v通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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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不用接刀都知道,那根木头上那切割整齐的痕迹,绝对不是这种菜刀可以造成的。

“这就是物证,她没有大砍刀,砍不动木头。村长,你要捉贼,就得抓真正的贼,不要胡乱找个小姑娘充数。”沈青岩又板着一副晚娘面孔教育邱海生。

邱海生的鼻子都快气歪了,今天真是流年不利,出门竟然被一对少男少女欺负!

“你说物证就是物证啊,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把大砍刀藏在家里了呢?”老村长很不高兴,“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快走吧!”

陆春喜这时候突然挺直了腰,“村长,你不相信可以查啊,要是你能搜出来,那就算我们是偷柴贼!”

家里就一把大砍刀,已经被沈青岩给借走了。

陆春喜真心不想帮陆春归,可不帮她的话,陆春归成了偷柴贼,那她是偷柴贼的共犯啊,毕竟她这个大姐当时是拍板了把木头给拖回家的,而且一路上都是她扛的这根木头,到了村口才换成陆春归来扛的。

回村的这条路上也遇见了些人,村长要是真的追究起来,到时候这偷柴贼,她也脱不了干系!

老村长一听来了劲,“这可是你说的,找到大砍刀,你们就得承认是你们偷偷砍的木头。”

大安村家家户户都要烧柴做饭,谁家里还没有一把大砍刀了?

村长信心满满地先把院子翻了个遍,连茅厕也不放过,可就是找不到大砍刀。

他不甘心,又去堂屋的门后、厨房的柴跺里都翻了翻,这是农户人家最常放大砍刀的位置,可只看到了一把菜刀。

不可能吧?最后,老头子把目光落在了小院里的那两担柴跺上。她们刚挑柴回来,也许大砍刀还没来得及放好,还插在柴跺里呢。

陆二婶不错眼地看着村长翻天翻地,她很清楚,大砍刀是陆春归带出去的。这木头,八成就是陆春归砍回来的。真是个惹祸精。

可是,任由他把柴堆都打开分散来看,仍然是一无所获。

邱海生的脸都青了。难道是他真的弄错了?肯定是他弄错了,要不然怎么找不到大砍刀呢?

现在只能说是陆春归把别人砍倒不要的木头给扛回家,就这个性质,还真没法定她偷柴贼的罪。

沈青岩笑吟吟地盯着邱海生,“村长,人证物证都有,现在可以还春归姐一个清白了吧?”

村长脸色铁青,这两娃,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

算了,老子自认倒霉,这赔偿款不要了,这两个一个比一个能说!

村长铁青着脸转身就走,他这张老脸真是搁不下了,居然被两个小娃子给打败了。

本来是板上钉钉的事,他虽然没有抓到现行,可是陆家丫头确实把木头扛回了家,那就得缴纳罚款。

这几年,自他当上了村长,只要是台风天出去抓人偷柴,从来没有空手回家过的。

邱海生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啥就没理论过这两个小娃娃。尤其是陆春归那丫头,要是她那捡钱包的那一套传了出去,以后他别想再让捡到木头的村民交罚款了。

邱海生走了几步就返回来,一言不发把那根木头扛在肩膀上,黑着脸走了。

陆春归笑眯眯地冲着他喊,“村长爷爷,慢走不送!”

邱海生的脚步迈得更快了,他决定以后绕着陆家走,没事绝不从陆家门前过。

陆家这个小丫头的口齿太伶俐了,能把黑的说成白的。他得庆幸上一任老村长没有陆春归这样厉害的嘴巴,不然任他笼络人心的手段再厉害,他也坐不稳村长的位置。

看着邱海生有些灰溜溜地走了,陆春归对沈青岩微微一笑,“谢谢你来作证。”

她这才明白在村口,沈青岩为什么要借走她的大砍刀。

就好像是他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幕似的。看来这个少年的心性,比寻常同龄人要成熟老成得多啊。

沈青岩触到陆春归望过来水盈盈的一双眼睛,没来由的就是脸上一热,“碰巧路过。”

沈青岩心热脸薄,作完了证就完成了任务,说完话也不敢久留,马上就走了。

陆春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碰巧。

是啊,有那么多的碰巧,碰巧看到陆春归从树上摔下来,碰巧看到她们捡了那根木头,碰巧帮她们挑了柴,然后还碰巧给她们作了证,证实了她们的清白。

天底下哪里有那么多件碰巧的事?如果说这些全都是巧合,陆春喜是一点也不信的。

这些碰巧是一点点地证实,沈青岩是看上了陆春归,而且他不愧是沈家的儿子,手段比别家的后生要高明得多。

别人家的后生都不敢直接和陆春归说话,都傻里傻气地通过来陆家借东西来搭个讪见个面,他却是光明正大地帮忙 又是帮挑柴又是送水还帮忙做证。

陆春喜心里颇不是滋味,陆春归怎么就这么好命,这种好命怎么没有落在自己身上呢?

沈青岩虽然实际年龄小了一点,但是他的外表看起来可一点也不小。最主要的是他家里有船。在这小渔村,有船的人家,就好比那地主,那可是吃喝不愁的啊!

有船的渔家,那生活比地主还要好过,地主还得靠天吃饭,老天爷不给脸,收成不好,地主家也没有余粮。

地主家哪怕是有余粮,那也是素的,渔船人家就不一样了。

你见过海里会没有鱼的吗?海里的鱼什么时候都那么多,只要你有船有网去捉它。而且人家那是鱼,是硬菜,一箩筐的大米才能换得一斤鱼。

陆春喜心里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但是她也没有时间恨太久,因为她太累了,又饿又累,还得马上做吃的。

陆春归把村长给怼走了,就问陆海燕哪个是自己的房间,然后就自顾自地去睡觉了。

顾二婶看着她这副作派,要不是陆春归的容颜一点都没变,她都快要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一点都不像以前的陆春归。

陆二婶也没有那个胆子敢骂陆春归懒,她给自己加油打了一整个早上的气,打算像以前那样好好修整一下陆春归,然而村长一来,陆二婶就泄气了。

没看到陆春归那个厉害样儿吗?

以前的陆春归只是泼辣,骂人声音高,可没啥道理,也没有技术含量,没人怕她的。

现在的陆春归可不一样,说话没有带一个脏字,声音也不高,和和气气的,可就是把人怼得话都说不出一句来,没看连老村长都斗不过她,开始又是要拉她去开大会批判,又是要让她赔偿,结果灰溜溜只扛了木头就跑了?

一向端着架子的村长,在陆春归面前却像个斗败的公鸡一样。

陆二婶又是得意又是发怵,得意自己生的女儿这么厉害,连村长都说不过她;发怵的也是这个女儿这么厉害,以后可怎么治得住这个女儿呀。看到陆春归自顾自地喊着头疼就去睡觉,陆二婶想了想到底是没敢像以前那样骂她,只能是欺软怕硬,让陆春喜去做饭,陆春燕去扫地。

而陆鑫,只能是抱着那半熟不熟的黑鬼子慢慢地吃了,经过村长这一闹,陆二婶觉得现在有更重要事情去处理,也顾不上陆鑫的需求了,反正半熟不熟的黑鬼子其实还是可以将就着吃的。

陆二婶跟着陆春喜进了厨房,问起陆春归失忆的事。

“她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陆二婶很是怀疑,“我看她这精神劲儿头,一点也不像摔坏了的样子啊,我觉得怎么是越摔越聪明了?”

陆春喜点点头,“她是从树上摔下来就不动了,我当时吓死了,还以为她要死了呢。等她醒过来,就不认得我了,也不记得她是谁了。除了这个,我看她哪里都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不对,好像是哪里都不对劲。好像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那……陆二婶想着,这是不是中邪了,要不要悄悄去找个人来看?

可经过了破四旧除迷信,仙婆们都已经洗手不干老实参加劳动,想要去找个仙婆来看看,一时间也不知道上哪儿去找。

陆二婶很是发愁,有这么个厉害女儿在,她想改嫁可不就更难了吗?

那天陈大海求娶,陆春归冲出来就嚷嚷决不让她改嫁。

如果那时候的陆春归嘴皮子有这么厉害,那个陈大海说不定都不敢再来了。

陆二婶发愁着发愁着,突然一喜,陆春归失忆了,是不是也就是说陈大海先后求娶母女二人的事情就这么翻篇了?

她问陆春喜,“你确定,她真的啥都忘记了?她还有啥记得的呀?”

“八成是啥都忘记了吧,你看她连自己睡哪间房都不知道。”陆春喜往灶里塞了一把柴。

陆二婶舒了一口气,“要是真的啥都忘记了也好。”

陆春喜一脸惊讶地看着她,“阿妈,那要是她把那欠的账赖了咋办?那可是两百多块钱呀!”

陆二婶心里头一紧,对呀,她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呢?

料理后事所欠下的钱,那都是陆春归一手承担了的。

“那她会不会是故意装傻,想装失忆,然后就赖账?”陆二婶又有了新的怀疑。

没道理这一摔下来,其他地方都好好的,血也不见流一滴,人就啥都忘记了。

说啥都忘记也不对,就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可是说话做事比以前反倒更利索了。

“是不是装的,那就看她会不会赖账了。”

陆二婶气得要锤地,“她敢赖?她想赖,外头那么多人可不会让她赖掉的。当初是她不肯嫁给陈大海,死活要借钱的。”

话是这么说,外头的人肯定得催债,可如果陆春归死不承认,那这笔账,最后还得落在陆家人头上。除非陆二婶抓紧了时间改嫁,走出陆家门改作别家妇,不然陆春归借的这笔账,跟她可是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 。

陆二婶觉得头痛极了,当时她应该强硬一点,硬逼着陆春归嫁给了陈大海才是。

只是当时的情景,陆春归寻死觅活的,她也不好强逼啊。

陆春归的失忆立马成为了陆家的头等大事。

这么大的一件事,可不是她一个妇人家能决定的,还得让陆阿公给参与进来,好好说道这事怎么办。

于是,当陆春归一觉醒来,便看到陆阿公、陆二婶、陆春喜、陆春燕、陆鑫,一家人都齐整了,都在客厅里等着她。

因为陆春归现在变得口齿伶俐,陆二婶心里没底,干脆连平时和自己平时不太对付的小姑子也请来了。

陆阿公一脸严肃,“春归,你认得我是谁吗?”

陆春归摇头,“不认得。”

陆阿公又指指坐在旁边的陆海田,“那她呢,你认识不?”

陆春归摇摇头,“不认识。阿妈,他们是谁,我要吃饭,我饿死了。”

陆报国的声音顿时提高了,“春归,你不要东拉西扯,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不想还钱,就想装傻蒙混过去?你欠的那笔账,你还认不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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