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关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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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虽然散了，但走廊里却一个人也没有。
“蒙越？”罗哆喊。
空荡荡的教学楼传来回声，罗哆犹豫片刻，转身上楼。
樊晓琪最后几句话他只能理解一半，这个NPC似乎一直在重复自己死亡的过程。每次死亡相当于一次刷新，所以樊晓琪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
这是不清醒的状态。
清醒的状态又是什么规律？
什么叫代替她完成整个故事？
七楼飘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楼道里的血痕变得新鲜，罗哆眉毛一皱，快步往教室走去。
还没进门，就听到艾伦的唏嘘声：“这就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平时要听哥哥们的话，晓得不？”
罗哆走到门口，见新人女生眼泪汪汪，楚楚可怜，而那个男生已经不见踪影。
艾伦还在叨叨叨，程佳却发现了他，赶紧走来，问：“罗哆？怎么了？蒙队呢？”
“不见了。”罗哆有点心烦，道：“他没回来找你们？”
“没，你那边什么情况？”程佳听说蒙越不见，似乎没有特别惊慌，还安慰罗哆道：“蒙队不会出事的，你别慌。”
“我没慌。”
罗哆呼出一口气，蒙越看起来又凶又能打，他有什么好慌的！
“你们去后面看一眼吧。”艾伦道：“我在这边留着。”
他和程佳的附加技能只有在两人分开时才能达到最大化利用，他不熟悉后面，去过一次的程佳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程佳点头，道：“行，哆哆，我们一起去看看。”
女生闻言怯怯道：“艾伦哥哥，这些不都是你的保镖吗？他们要是走了，我们怎么办呀？”
艾伦无所谓道：“教室里面不是安全的吗？”
女生欲言又止，显然不太信任艾伦的打架能力。
一直阴沉没有讲话的秦梦蝶道：“我和你们一起去。”
女生惊讶看她，道：“蝶姐？你也要走？”
秦梦蝶点头，程佳倒无所谓，道：“走吧。”
去宿舍楼的过程很平静，罗哆没看见蒙越王叔马超甚至是惠清任何一个。整栋宿舍楼也静悄悄，不像有人的样子。
走到二楼拐角处，罗哆又看见了那副画。
他驻足，突然觉得这画变了。
这幅壁画原本是整个城市的倒影，黑色和墨蓝以及明黄构成了灯火之下的夜晚。楼宇林立，密密麻麻，却有一种十分孤寂的味道。
城市是倒立着的，就像有人把画放反了一样。
哪里变了呢？
“这幅画……是不是变得更清晰了？”程佳也疑惑道。
秦梦蝶是第一次见这幅画，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角落的落款里，不参与两人的讨论。罗哆经艾伦这么一提醒，发现好像是这样的。
不是更清晰，而是细节处得到了完善。抽象的东西，一下子就具体了。
楼层的窗户被画了出来，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屋内的细节。桌子、电视、人，罗哆诧异叶广之竟然有这么大的功夫。
他要怎么画？倒吊着吗？
罗哆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天花板，幸好什么也没有。
“上楼吗？”秦梦蝶不理解这玩意有什么看的，她急于想去上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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