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唯一一个(1/2)
沈非寒信了。
沈非寒说:“那你坐下,我跟你说个事儿。”
迟暖警惕道:“如果不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也不是咱家要破产了,那就不要说了,我今天好累,我要回房睡觉。”
沈非寒又瞪了迟暖一眼:“瞎说什么呢!”然后“呸呸呸”三声,双手合十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过路神仙不要当真。”
说完了又拉着迟暖,让她也做一遍。
迟暖:“……妈,我不是小孩儿了,还讲什么童言无忌啊。”
沈非寒:“让你做你就做。”
迟暖:“……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我家没有性命攸关的大事也没有要破产,过路神仙千万别听错了。”
沈非寒满意了,然后回归正题:“明天上午十点,你去见个人……”
迟暖:“妈!”
迟暖:“我不去,这一年下来我都见了多少个了,一个都没成,根本没用,是在浪费时间。有这个功夫,我还不如留在家里画画呢!”
沈非寒:“你还记得你大学学的画画啊?毕业了就开孤儿院,这专业跨度也太大了吧?你别说话,明天的相亲是早就安排好的,和以前一样,周六一个周日一个,哪个谈得下来就和哪个多联系,两个一起、齐头并进也可以。”
每次一听这个,迟暖就满头黑线、只想吐槽:“妈!”
沈非寒:“妈什么妈,你明天去相亲我就是你妈,你不去我就不是你妈了。”
迟暖:“哦,那你就是我娘。”
沈非寒:“别贫。没用。”
撂下这俩字,沈非寒关掉电视,施施然上了楼梯回房,她今天为了等迟暖把洗漱时间推迟了大半个小时,把事情交代好了就不能再耽误了,老年人的作息一旦打破就要花好长时间调整。
迟暖一看就知道沈非寒打的什么主意,基本上每次去相亲前,她们俩都要闹这么一出,就看谁沉得住气,谁让步谁就输。但是迟暖心虚气短,每次都主动服软,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会乖乖地按时去赴约。时间久了,这都快成迟暖相亲前的必备仪式了。
沈非寒了解这个套路,所以从不担心迟暖会真的不去,怼完人就该干嘛干嘛。
而迟暖,虽然打定主意不相亲,但是要让她真和沈非寒吵起来、把话说绝……她还真做不到。
迟暖觉得略憋屈,两个小时的火锅吃出来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她坐在沙发上,然后赌气似的把那份水晶虾饺吃了。
迟爸爸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低头就看见迟暖直挺挺的、跟个游魂似的从客厅飘到楼梯口,又直挺挺的飘到了自己面前。
迟暖:“爸。”
迟爸爸:“……小暖,你这是看到比迟天还小的孩子都出来相亲了,受刺激了?觉得耽误了你弟弟谈对象结婚?你别有压力,总能嫁出去的。”
迟暖:“……”
想起她那个十八岁生日之后就迫不及待交了女朋友、如今已经有两位数前任、大学明明就在这个城市周六周日却不回家而是和现任一起去东北滑雪的弟弟,迟暖“呵呵”一笑:“不,我好得很,一点刺激都没有。”
迟爸爸:“那你捂着肚子干嘛?”不是担心的肝都疼了吗?
迟暖:“……吃撑了。”
迟爸爸:“……”
卧室门没关严,沈非寒听到了这句话,立刻说:“今天晚睡一个小时做瑜伽,在你有以结婚为前提交往的男朋友之前,你除了胸围,哪个尺寸都不能涨!”
迟暖气沉丹田:“……妈——”
嘭!
迟爸爸以与年龄不符的灵活度闪进卧室,把门关上了,隔绝一切声音。
迟暖望着卧室门看了三秒,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充电话费送的——大姐迟初二十岁开始恋爱,小弟迟天十八岁,那按道理来说,她就应该是十九岁告别单身生涯啊。
但事实上呢,她一个温柔小姐姐,在十九岁时,荣获冰美人的称号,无人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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