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你可知温柔缱绻（一）（1/2）

程酒歌这边根本不知晓善慈坊的任何消息，但方聿既然提起，他只能顺着话头说下去。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方聿没有再理会程酒歌的回答，他虽为杜衿明办事，但他并不是一心向着他们的，关于卢温曲的目的，也没有什么大的探究，也就根本没有打算把程酒歌的身份告诉杜衿明，以至于杜衿明仍然认为程酒歌是翠花姑娘。至于杜衿明把程酒歌交给方聿的原因，只是与金州的案子有些牵扯罢了，方聿可是需要不少姑娘的血，来完成他的“大业”。

方聿领着程酒歌去了他的地方，程酒歌不由得一阵恶寒。

原本这个地方是天然的盆地地形，上面的人基本不会看清下面，因为水雾浓厚，树林茂密，花枝繁盛，方聿的小屋旁有一个小小的水池，蓄满了红色的水，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小屋的外面，晾晒着一排一排的人骨，围栏里是剧毒的草药，程酒歌顿了顿，脸色有些不好。不自觉地握拳，这就是他的仇人们，丑陋的面庞，丑陋的行径，程酒歌，你记住啊！手抚上胸口，那里有一颗心，在剧烈跳动，他仿佛听到死去的程家人在呼唤他，去报仇啊！

“你在犹豫什么？”

“就是这群人沾满了你族人的鲜血！”

“程酒歌，你害怕吗？”

“杀了他们啊！”

头有些疼，心口有些疼，忽然闻到一阵清香，那些声音又完全消失了，他看向方聿，方聿笑笑，“忘了告诉你这门口布了阵，你方才没跟我走一样的步子，差点坏事了。”

“……”程酒歌没想再理他，四年了，伤还会疼，心也还会疼，不过，一切都快结束了吧。

有一只蜻蜓停在花圃的铃兰上，那种冲动只会更加坚定，不会随着时间而消融殆尽。

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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