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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楚初隐约觉得不对,但被云宴真堵着唇,只在喘息间勉强地挤出了一句“宴真兄”,他虽不谙世事,但也大约能明白这并非朋友之间该做的事。
但云宴真压着他的腿,他坐不起身,又说不出话,觉出云宴真在解他的衣带,呼吸之间,他上身的衣物已被扯开了一半。
云宴真的手还抓着楚初的衣襟,但在对上楚初略带惊惶之意的双眼时,他戛然停下了动作,浑身一僵,从楚初身上翻了下来。他默不作声地垂着头坐在楚初身旁,过了好久才扭头看了眼楚初,帮对方把拉开的衣襟又拢了回去。
云宴真说:“是我冒犯了。”
他方才不知为何冒出了那般念头,现在冷静下来想想,这等事只有两情相悦的道侣才能做,他怎能不顾楚初意愿,擅自做出这种事呢?
可那副可怕模样已叫阿初看了去,往后怕是不会同他那么亲近了罢。
楚初理好衣服,想靠近云宴真,却又想到刚刚的事,讷讷地把身子缩了回来,道:“宴真兄,你怎么了?”
云宴真垂下眼睑,看着自己原是用来拿剑的手,说:“在下鬼迷心窍,有所得罪。”
他想着对不起楚初,说话的语气不自觉就疏远了些。仿佛一阵凉水从他头上浇下,若是他真的把方才的事做下去了,楚初会恨上他的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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