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舍得怀疑居家好仆(1/2)
琰绛天儿想着有必要调查无言的灰面巾,“哗啦”一下起了身,出浴。
木施上,搭着无言准备的白面巾送她的天蚕冰丝雪裙,被扇子打破的地方已恢复如初。
绛儿对这条裙子是又爱又恨,看着崭新如初的雪裙,杏眼明亮。奈何没有其他换洗衣服,犹豫片刻最终穿上了身。
披散着乌黑长发,疏于自己并不会繁琐的发髻,只在一侧挽起一绺秀丝卷巴卷巴盘于莹耳后,再以一枚五色水晶石扣坠别上,简单利落,休闲大方又不失灵动。
琰绛天儿把白帕子叠好收入怀口的暗兜。脚步轻而快的来到偏殿,走近无言的客房。
房门紧闭。
她在门口站了片刻,听不出里面的动静,难道没人?
于是上前推开门。
入眼即是无言穿针引线完成了最后一个针脚儿,细长的手指正灵活的打了个结,又把天蚕冰丝线送到灰面纱下的唇边,轻启贝齿断了线丝。
那穿针引线娴熟的动作、那咬断丝线的熟稔,不逊于绣娘。
琰绛天儿一时有些目瞪口呆。他在做针线活,他竟然会做针线活……
惊奇片刻,琰绛天儿立刻恢复意识,进了门直接抽出腰间的环锁鞭劈飞了无言手中刚做好的布衫,又把他面前的布料、针线盒劈的七零八落,目光如炬,当面质问:“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纵然琰绛天儿的脚步再轻,无言(千钰颜)在房内也听的一清二楚。早就料到她不是好糊弄的人,被她质问,说明她已经怀疑自己,很好,此魔女可教也。
当她推门而入,他便从灌进房门的秋风里闻到了木樨花香,看来是已沐浴,神也清气也爽了,有力气来收拾他这个小(萌)兔(兔)崽(男)子(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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