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
余嘉低头看了眼余念,她睡得很熟。
他一步步走近蒋思渊,站在门口低声说:“我们回房间再说,好吗?”
他的声音很低,隐隐带着哀求。
蒋思渊下颚线紧绷,将余嘉打横抱起转身出去,离开时顺便带上了门。他大步穿过客厅,踹开主卧的门,将余嘉扔到床上,压下去。
他凶狠地吻着余嘉,说是亲吻,更像是撕咬。
铁锈味在唇齿交织间蔓延,余嘉双手抱住蒋思渊的后背,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闭着眼睛承受着。
他的态度很温顺,像之前一样。
力气仿佛被从身体里抽走,蒋思渊趴在余嘉身上,重重地喘气。
余嘉等了一会儿,没听见蒋思渊的声音,忍不住侧过头,恰好对上他的眼睛。蒋思渊并不大,微长,眼角微微上翘,看人时总是很锋利,带着侵略性。
余嘉很少看他的眼睛,总觉得心慌意乱。
他要偏过头,却被蒋思渊捏住下巴,他的声音低哑:“不生气吗?”
“嗯?”余嘉有些疑惑。
蒋思渊轻轻按压着余嘉的唇,血珠染得他的唇格外鲜红,蒋思渊眯着眼睛:“嘴唇破了。”
“嗯。”
“不生气吗?像这样不管不顾把你的嘴唇咬破。”
余嘉愣了愣,迟疑着说:“不是一直这样吗?”
蒋思渊呼吸一窒,声音陡然凶狠起来:“是啊,我一直这样!为什么你不生气!你不对我哭,也不对我叫,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是我养的狗吗?”
他捏住余嘉的下巴,手掌几次往下覆在余嘉喉咙像是要掐死了,可都收回了手。
当他说完最后一句,自己也怔住了,不动也不说话。
“是啊。”余嘉看着蒋思渊,声音平静。
“什么?”
“你要的,不就是一条听话、乖顺,任你操干的一条狗吗?”
余嘉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小的水晶吊灯,造型别致,灯光将之照得透亮。他的眼神有点虚无,目光没有着落点,神情淡漠,像是刚才的话根本不是他说的一样。
“余嘉!”蒋思渊声音凶狠。
余嘉没有反应。
蒋思渊恨不得掐死他,恨不得将他揉进身体里,可他最终只是直起身,站在床尾,居高临下看着余嘉。
“你是这么以为的?”蒋思渊问。
余嘉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蒋思渊的声音更低:“你是这样以为的,对吗?”
余嘉起身,贴近蒋思渊,微微仰着头看他:“你不想做吗?”
“我问你,你是这么以为的,对吗?”蒋思渊双手紧紧抓住余嘉手腕,咬牙切齿问,“我他妈这么多年在你身上耗费多少心思,耗费多少心血,你就以为我是为了养条听话的狗?”
他眼神肆虐,手上力气太大,仿佛要将余嘉的手折断,余嘉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声音软了下来:“真的不做?”
“做!为什么不做!”蒋思渊冷笑,单手将余嘉双手握住,一把扯下领带,将他双手拉到身后,用领带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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