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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第五十一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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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萧东元,“萧庄主你说是吗?若不是跟相烛合作,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娘与我爹的事情,又怎么会知道我呢?”

“若说是落孤教与我们平芜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不如说是萧庄主与相烛算计好的,先是下毒杀害玄里大师和少林寺的小师傅们,再指使几个人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将此事陷害给平芜派。”

“什么?!”

其他人震惊的看向萧东元,但大多数人还是不相信的。

“满口胡言!萧庄主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是啊,小姑娘,不能因为之前萧庄主冤枉了你们,你就这样说啊。”

思雀这个初入江湖的人是体会不到在场这些人的心情的,他们之中不少的人都受过萧东元的恩惠,萧东元所在的炎云山庄能被称作是正道之首,就有他的原因在里面,在他们心中,光风霁月的萧东元是不可能做出陷害别人这种腌臜事情的。

只可惜,再正义的人,也会有私心。

兮鸠两根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个长哨。

同时,思雀也对他们说道,“我们与诸位不同,说话做事都是凭证据的,恰好这里有一份萧庄主与落孤教叛徒相烛二人的来往书信,想必在场的人不乏能够认出萧庄主的字迹的人吧?是真是假,便见分晓。”

随着兮鸠那一声长哨,几个穿着玄色衣服的年轻人突然出现,手上皆拿着一沓信纸,在兮鸠的眼神示意下,分发给了各门派的掌门。

众人传阅着手上的东西,不少人都是熟悉萧东元的字迹的,看到信的内容后不由得都发出惊讶的呼声,或是面露犹疑。

思雀拉了拉自家男友的大手,笑成了只小狐狸。

兮鸠早就得到了消息,之前与他们分开走,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情,这些证据,都是他让青林门的人去搜集的。

萧东元摸着自己的剑柄,笑了两声,忽的停下来,抽|出长剑直直的朝着思雀而去,脸上浮现阴狠的神色。

“既然如此,杀了你,我也算是赚了。”

兮鸠挡在思雀面前,空掌接下了他这一剑,方才游刃有余的抽|出自己的长剑与他对打起来,厅内的桌椅惨遭他们剑气的残害,噼里啪啦的碎了一片,其他人见此,慌忙退出去。

就在他们二人打得不分上下的时候,有一人影从众人面前晃过,一眨眼便到了厅内,与兮鸠一起对上了萧东元。

他们再定睛一看,竟然是之前一直待在颜傅水身旁的男人。

男人此时已经换了一身装束,显得张扬而肆意,而他此刻在厅内闲庭漫步,悠然出手,掌风凌厉,衣袂涌起。

“萧东元啊萧东元,过了这么多年,你竟是越来越蠢了。”

有了季犹的加入,萧东元很快被两人打倒在地,嘴角溢出鲜血,看向季犹的目光狠戾,仿佛淬了毒,神情癫狂,似悲似笑,半点不像是被誉为正道之首、最为仁义的萧庄主了。

萧东元在季犹出现的时候是惊讶的,但此时他已经恍悟过来,他这是反被季犹他们算计了。

从一开始那个小丫头用言语刺激他开始,到颜巷的出现,再到音离谷的人前来验尸,一切都在他们的算计之内。

是他估计错误了,他看错了颜傅水,低估了平芜派对颜傅水的在意,更是没有摸清楚平芜的掌门与颜傅水的关系,也错在不知道季犹竟然这番是跟在颜傅水身边的。

他输得彻底。

他哈哈笑了两声,发髻散落,神色癫狂,“季犹,凭什么!你将我姐姐害死了之后,你凭什么还能拥有妻子和女儿,过的逍遥自在,仿佛把她全然忘记了一般!”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下去陪她!”

屋外站着的一堆人之中传来一阵喧哗。

“季犹?!”

“他竟然就是季犹?!”

“他说的,难道是当年……”

在场的不少人都知道,当年萧东元的姐姐萧意空与魔教教徒相爱,却被强硬拆散,后来萧意空就被逼的自尽了的事情,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后来那些参与了逼死萧意空的门派,无一不被季犹带人灭了。

这时候已然是坐实了落孤教与平芜派的七长老颜傅水的关系,可他们没有一人敢对此有什么意见。

——毕竟实力摆在那里,人家又没杀人,顶多算私人关系,他们管不了那么宽。

思雀拉了拉颜傅水的手,在她看过来之后低声道,“娘亲,你不与爹爹成亲,是因为这个吗?”

颜傅水怔了一下。

这么多年思雀都未曾问过她这个问题,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她倒是开口问了。

她对思雀轻轻摇了摇头,“不是。”

思雀咦了一声,“那娘亲不介意吗?”

她想了想,若是boss有一个心头白月光,曾经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那个白月光,她肯定心里会不舒服的。

可她美人娘亲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过在意的样子,甚至在知道曲冷是老爹的儿子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别的表情,既不恼怒也不气愤。

她以为美人娘亲只是在他们面前不表露,现在看来她是真的不在意呢。

颜傅水抚了抚她的发,淡淡道,“人生苦短,何苦拘泥于过去呢?”

思雀歪了歪脑袋。

所以她爹做了什么才换来了这几年的追妻火葬场?

那头母女谈话结束,这边舒望岁惊讶的看了一眼季犹,又看向颜傅水,颜傅水对上她责怪的目光,缓慢的眨了眨眼,又呆又萌,舒望岁失笑,没再看她。

再回到这边,季犹看着萧东元缓缓地摇了摇头

好端端的正道不走,偏偏为了报复他而牵扯到其他无辜的人,还连累上了玄里的一条命,把自己多年来积攒的声誉毁的个干干净净,可真是魔障了。

他似乎有些感慨,“你姐姐若是看见你现在这副模样,不知该如何失望。”

今时今日,他再谈论起萧意空,用的是一种说起一位相交多年的老友一般的语气,似乎淡然,又饱含感情。

“你们正道的事情,便你们自己解决吧。”季犹转头看向外面的一群人,淡然道。

说完他便又离开了。

院中的人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面面相觑,十分安静,只有偶尔路过的风声。

不过他们看着厅内又哭又笑的萧东元,不由得都想到了同一句话、

——这可真是,一场闹剧啊。

晚上,思雀与兮鸠坐在房顶上赏星星的时候,思雀抱着兮鸠的手臂,蹭了蹭,“兮兮,我总觉得这件事还有些什么是我们漏了的。”

兮鸠用手指碰了碰她的小脸,低头看着她,缓慢道,“小姐觉得是什么呢?”

思雀摇摇头,“不知道,但你想,第一,我们不知道相烛在哪里,他从头至尾都没有露面,第二萧东元这个计划实在是错漏百出,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被我们识破。若是相烛真心想要掰倒落孤教和平芜派,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她说着说着,小嘴就被人堵住了,用同样柔软的唇瓣。

被那双充盈着星光的黑眸盯着,好似一张大网笼住了她,挣不脱,跑不掉,温凉的薄唇在她唇瓣上缓缓摩擦,含糊而低柔的声音从他喉咙中溢出,“兵来水挡,水来土掩。”

星光点点,温柔的月夜,温柔的吻,在安静的屋顶,温暖而湿热的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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