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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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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仇迷迷瞪瞪的,他感觉自己身子不受控制。

胡堇然这时候也没辙了,根本不知道电梯外是什么情况。

脏兮兮的人其实就是麻雀,他故意换了个样子,免得被胡堇然认出来。

他吹着口哨,伸手就把黄袍人摁在地板上,刚想伸出拳头把他原形打出来,这时候头顶的天花板伸出了一根又一根藤蔓想要将他禁锢住。麻雀后退一步歪着头躲过,同时两只胳膊又化作羽翼,不一会儿在狭小的楼道里飞出一片片羽毛,钉在墙上变成了一根根利刃将藤蔓尽数割断。

黄袍人扶着墙站起来,他的眼里都是血丝:“你算什么东西……走狗……”

麻雀面带微笑往他的方向走近,每走一步地上都落下了一片片光洁的羽毛:“走狗?也对,当初签订协议的时候,你还是个刚成精的崽子,看你修行不易好歹有了人形……”

他虚虚地打出一掌:“是我这些年对你们太松懈了,让你敢站着跟我说话了?”

黄袍人闻言双膝跪倒在地,他挣扎着想抬起头,结果连头都被一股力量死死地摁着,像极了刚刚的章仇。

麻雀有些心疼地捡起自己的羽毛:“每天为了你们这些东西,我忙得毛都没有好好打理,你说要怎么办呢?”

他并不能回答,因为麻雀已经卡住了他的脖子像拎一个玩具一样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麻雀歪着头,笑容越来越放肆:“修炼不过三百年的小东西,也敢称自己真君了?哪天把你皮扒了,再好好当你的真君吧!”

他把黄袍人狠狠扔在了地上,地板凹了一个大洞,黄袍人这时候现出了原形,是一只不过胳膊长的黄鼠狼。

麻雀吹了一声口哨,墙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大洞,从洞里钻出了一只黑猫,他墨绿色的瞳孔这时候在灯光下格外好看:“多谢仙君。”

麻雀嗤笑了一声:“小白是这些年日子过得太安逸了吗?这种小东西还能伤到他,你也太宠着了。”

黑猫垂着头凑过去一嘴咬在黄鼠狼的腿上,直接将他的腿咬断:“仙君教训的是。我一定好好管教。”

麻雀皱了皱眉:“不对,这只不是。”

黑猫松开口:“怎么?”

他想起来还在电梯里的胡堇然跟章仇,往前一步想要掰开电梯门:“糟了!”

这时候胡堇然一只手还抱着章仇,另一只手在那疯狂按着电梯的数字键。

他感觉今晚可能活不过去了,早知道把自己人身意外险买起来了!不然这种非自然死亡,根本留不下多少钱啊!

章仇愣愣地坐起来,人像是玩偶一样,他嘴里念叨着:“无上真君,法力无边。早日皈依,回头是岸。”

胡堇然听到他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章仇你他妈的说什么呢章仇!”

章仇没有回他,只是在重复,胡堇然捏紧了拳头往他身上打:“去你妈的无上真君……你看上我闺女,还想看上他……”

电梯间真是一个绝妙的密室,他边骂边打,感觉无形中自己被困在了棺材里。这时候他的拳头挥不下去了,悬在空中像是有人在捧着,他动不了。

章仇还在那念叨:“无上真……”

他突然卡住了,像是磁带卡壳了一样,“君”这个字根本发不出来。胡堇然看着自己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咙,表情很是惊悚。

自己之前打老婆气亲妈也就算了,这时候还要杀个人吗?!

章仇被他掐得脸色发紫,两眼一翻倒在他怀里。电梯又恢复到了没有声音的状态,胡堇然抱紧他,内心十分恐慌。

这时候,之前的布袋又出现在了章仇手上,胡堇然如获珍宝,赶紧拿过来开了看,里面纸条上还是那句话。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他捏着纸条很是茫然,火烛能在哪呢?根本没有啊!

他去摸章仇的口袋,里面只有钥匙。他突然想起来自己钥匙扣上好像有个打火机,赶紧掏出来看看。打火机很小,因为太久没用,根本按不出火花。

胡堇然哆哆嗦嗦地在那按打火机,刚冒出一点点火花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将那张纸条点燃。

他举着纸条贴在章仇的耳朵边上说:“要么我们被人弄死,要么自己烧死,你要哪个?”

过了几秒钟,火顺着纸条快烧到手了,胡堇然没等他醒过来便帮他做了决定:“反正死了都得烧一次,早点自己烧算了!”

他闭着眼,把纸条丢了出去,然后抱紧了章仇。

真他妈的希望明天报纸头条不会是两个人烧成炭的丑样子,这样他死了都觉得亏!

纸条落在门口,火并没有朝他们去,而是一路沿着缝隙将整个门烧穿。胡堇然见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走近:“兄弟,你是人还是鬼?”

这时候黑无常将地府大门打开,整个大楼被一阵阴风包住,活着的人开始沉睡,二十四层的楼道里的装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剥落,露出了钢筋,麻雀伸手将电梯打穿,里面并没有人。

怕是在他揍黄袍人的时候,里面便被人换了。

黑无常这时候从黑猫化成人形皱着眉:“他们两个是去哪里了?”

麻雀用鼻子嗅了嗅:“这是幻境,人还在这,只是被一层东西裹住我们看不到。”

黑无常:“有这种能耐的并不多。”

麻雀面色铁青:“但也不少。”

外面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麻雀靠在钢筋上:“真是一个糟糕的夜晚。”

黑无常看着白无常出现:“您是心里已经有数了吗?”

麻雀叹气:“有没有数,你跟我都很清楚。我知道要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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