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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大佬性别为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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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危自那日在食肆离去后,并没有离开泉城,而是一直暗中观察白衣仙子一行人的动向。

在食肆中听到她们的对谈后,已知她是自己的敌人,冲着自在教派而来,顾不危身为自在教派的一份子,岂会对此不管不顾?本来自家教派如今的局势就已经岌岌可危,再不做些什么,他不是有负教主与舅舅的期待,白下山一趟?

前段时日,有不少教众向自在教派的分部求助,说是所在的城镇突然来了一些中原的武林人士,使用威逼利诱的手段问询自在教派总坛的位置,但教众十分谨慎,看这些人来者不善,又想到武林盟与自在教派微妙的关系,怕会对教派不利,并未透露一二,可这些人突生不耐,开始对无辜民众出手,以至依附于自在教派的不少城镇里的普通百姓遭遇祸事,伤及数人。

教派分部得知此事后,立刻派人前去了解情况,没想到那些中原武林人士出言不逊,处处挑衅,教众与之发生冲突,互有伤亡,最后竟然得知武林盟主也来到边陲,意在围剿。但自在教派长久以来颇为低调,踪迹难寻,武林盟见久攻不下,暂且退回中原。

自在教派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又令教众和民众遭受无妄之灾,此事受到教主的重视,明明自在教派地处边陲,安居乐业,怎地就开始在中原无恶不作?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栽赃嫁祸,顾不危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他自告奋勇的下山,要替自家教派捉住那幕后主使者。

待他进入中原,沿途打探,采花贼奸淫掳掠确有其事,而且受害的城镇皆是异口同声的将凶手指向自在教派。

真是欺人太甚!

顾不危在自在教派无忧长大,哪里被人如此冤枉过,他当即下定决心,除了要捉住那幕后主使者外,更要知道那人针对自在教派的目的为何。

于是他多方收集,了解到采花贼的动向,提前守在那里,终于让他在洛城周府碰个正着,虽然没能将人捉住,但也算有所收获。至少让他知道,这打着自在教派名号作恶的采花贼并非丛林草莽,他们背后必定是一个有着明确目的,还有些危险的江湖组织。

而另一个收获,便是让顾不危怦然心动的白衣仙子,虽然她可能是自己的敌人。但他出于对自家教派的保护,又出于一些私心,这些时日一直尾随其后,看她们在泉城寻找采花贼的线索,听她们商议向西行去。往西是自在教派的地界,他只思索片刻,便隐了身形,与锥帽女子保持一定的距离,既不会被她们发现,也不会干扰自己的行动,他倒是想看看她们究竟想做什么。

利用轻功,顾不危跟着她们走上山中捷径,却偶遇大雨。锥帽女子借猎户修葺的茅草屋避雨,他便在相隔数十丈远的茂密树丛间稍作休息。顾不危自幼生长在山间,自然知晓这山林中哪里可以躲雨不至于淋湿全身,哪里又视野开阔,能望见远处的人。

在茅草屋中的锥帽女子,似是打算今夜在此休整一晚,已经围着篝火吃起了干粮。顾不危见白衣仙子坐在稍远处的地方,将锥帽取下来放在身边的稻草上,原本看不清的面目,在此刻清晰起来。

黑发如瀑,肤光胜雪,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坐在那里,将简陋的茅草屋都照的亮堂起来,整个面庞细致艳丽,似三春之桃,在火光映照中更显眉目如画,相较之下,其他锥帽女子的容貌可谓相形见绌。

顾不危捂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回想起初见时那从天而降的惊艳身姿,不由看呆了。

等他回过神时,茅草屋突生变故,前一刻她们还在谈笑风生,后一刻就有一位鹅黄衣衫的女子从茅草屋飞了出来,滚落在山林的泥地里昏迷不醒,而屋内的白衣仙子恐有性命之忧。来不及思考,顾不危飞身而出,赶在那两位女子行凶前,将她们踢倒在地。

眼见白衣仙子嘴角留下污血,显然受了内伤,他心生怒意:“以多欺少,可不像是正派人士所为呐。”

倒在地上的两位女子看他一眼并未作答,只快速从地上爬起想要离开。顾不危刚要伸手抓人,湖蓝衣衫的女子就从手中洒出一包白色粉末,他条件反射用手挡住面部,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微闷哼,他立刻回头查看,那身着湖蓝衣衫和淡紫衣衫的女子便骑马逃走了。

顾不危扶住白衣仙子,关切道:“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白衣仙子张张口,而后又摇摇头。

顾不危忙道:“你受了内伤,先别说话,我扶你坐下休息。”

看着一地狼藉,他怕白衣仙子染上凡尘,特地重新找了干净的稻草铺好,垫在身下。将人安顿好,又仔细查看她的伤势。手臂上有几道剑伤,但只是皮肉之伤,划得并不深;嘴角流血,气息不匀,应该是内力受阻又强行运功所致;只是此刻她双目紧闭,再结合那一声闷哼,只怕那白色粉末是毒物。

顾不危心下有几分了然,他用随身带着的帕子接了些雨水,回到白衣仙子身边轻声道:“你的眼睛沾上了白色粉末,恐怕对身体有害,这里是我刚接了雨水的帕子,你用它擦一下眼睛罢。”

见白衣仙子没动,他心知她刚遭遇背叛,现在又看不见,已是万分警惕,于是又解释道:“姑娘你放心,我并非恶人,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顾不危举着帕子,观察她的神色,片刻后白衣仙子接过了他的帕子擦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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