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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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你我背道而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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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苹穹听见有些触动,犹豫着开了口,“那如果,不够勇敢怎么办?”

较瘦的男人抬手,指着墙上一幅海报,“你看那是谁?”

姜苹穹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张泛黄的旧海报,“是梁静茹。”

“下面那两个字是什么?”男人问。

姜苹穹脱口而出,“勇气。”

男人笑着说,“当你不够勇敢的时候,她都会给你勇气。这句话是我们家因因说的,几年前她还用这话劝过一个女孩呢。”

暖心的话语,似酷暑七月吹来一阵凉爽的风,拂过脸颊,带走惆怅与哀伤。

吃过米线出门时太阳依旧毒辣,烤得人皮肤生疼。姜苹穹抹了抹耳下和后颈的汗水,准备剪掉这些盖住耳朵和脖子的头发。

乖乖的妹妹头走进一家理发店,出来时成了男孩子一般的短发。

因为没有身份证无法买票,姜苹穹坐的士车回到了四川的家里。

下车时已是深夜。她走到后门,搬开门边一块石头,在石头压成的凹槽里拣起了后门的钥匙。小时候老忘记带钥匙,婆婆就一直把钥匙压在石头下。

打开门后,疲惫的姜苹穹简单洗漱,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绳子绑住了。

“啊啊啊啊啊啊,幺公,你绑我干什么?”姜苹穹惊恐的看着眼前坐在摇椅上悠闲自得的姜建国。

“闭嘴,你幺婆已经去喊人了,今天就要把你嫁出去。”姜建国抽着烟,很是得意,“幸好我昨天喝酒回来晚了,瞧见你这间卧房里亮着灯,不然怎么抓得到你。”

姜苹穹冷静了一下,“你不就是想让我还你钱吗,我这个背包里有四万块钱,我先还给你,剩下的我马上打工挣钱还给你。”

姜建国起身,拿过背包打开了一看,厚厚几摞百元大钞。他欣喜的把钱全部拿在手里走出了屋子。

不一会儿,付春花带着男人进了卧房。

“啊!怎么是个男孩?”男人惊讶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妈说我得找一个女孩当老婆。”男人说完转身想走。

付春花一把拉住男人,语气无奈,“她就是把头发剪得再短,晒得再黑,她也是个女孩。你这高度近视加白内障我看是没得医了。”

“哦,她是女孩啊,虽然我爸妈催我结婚催得紧,但是我还是想先考虑一下。”男人看起来有些犹豫。

姜建国从门外快步走近,“你妈早就和我说好了,她都八十了,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他语气非常强硬,“这婚你今天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不然你妈会死不瞑目的。”

“幺公,我帮你劝劝他吧。你给我把绳子解了,我和他单独说说,他会喜欢我的。”姜苹穹态度极为真诚,做了一个露出一排牙齿的笑脸。

付春花和姜建国商量了一下,把姜苹穹的绳子解了。姜苹穹引导男人和自己进灶屋单独说话。

不一会儿,男人支着手心一条血迹的左手走了出来,问两人,“你帮我看看我手里这条红纸上的生辰八字写的什么时辰,我看不太清。”

付春花睁大了眼睛,急忙道,“你手流血了,那不是一条红纸,那是血。”

男人把手拿近眼镜,死死看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啊啊啊啊啊,真的是血,我说这红纸怎么会这么粘手呢。”

姜苹穹一手拿着一把菜刀从灶屋里走了出来。“哐当”一声,一把菜刀落在了姜建国的脚边,姜建国吓得退了半步。

她抬起手,刀锋游走在三人之间,“长辈不要打着爱的名义绑架子女。父母也不能左右子女对婚姻的选择权。”

姜苹穹表情凶狠地盯着姜建国,“今天,这把刀我拿起来了,就不会再被你欺负!”说完就扬起手中的刀向三人走去,三人被这架势吓得落荒而逃。

把三人吓跑后,姜苹穹腿一下子就软了,刀落在地上的声音回荡在卧房里。

思前想后,姜苹穹还是决定向幺公幺婆道歉,毕竟婆婆生病和丧葬的钱都是他们出的。

她拿出背包里的一瓶矿泉水,走到幺公屋外的地坝上,大吼到,“幺公幺婆,对不起,我为我的莽撞自罚一杯。”说完便扭开瓶盖仰头咕咚咕咚的大口喝水。

“多喝点水,小心喝到脑子进水。”屋里姜建国对着地坝鄙夷的大喊。

姜苹穹本来不想来认错,但不可否认的是,如果幺公当初不借钱,婆婆瘫痪的时候连药都吃不上。她拉下脸嬉皮笑脸的进了幺公家,给幺公道歉,谢谢幺公当初借钱买药,并且承诺剩下的四万块一定尽快还上。

“要不是我们家大富暑假回来给你说了不少好话,我今天真不会就这么算了。”姜建国斜着眼睛瞟姜苹穹。

“弟回来过了?”姜苹穹有点惊喜。

“嗯,他还给你留了一封信。”姜建国从抽屉里拿出信,递给姜苹穹。

姜苹穹回到家打开了信,信里是三千块钱和一张纸条:姐,咱们好久不见了。我的亲生母亲对我很好,家里还有两个一母同胞的哥哥,他们和我相处得也很好。我很适应在新家的生活。我知道你一直很渴望重返校园,所以我请求妈妈资助你继续读书,妈妈同意了。希望你把握住这次机会,拿着这些钱买飞机票来上海找我吧。我的地址是上海市浦东新区菱形国际城C区十八栋八单元9-6。我的电话是199********。

看完后姜苹穹心里五味杂陈。柯卡因正在监狱服刑,而自己却有机会去大城市读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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