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东方教主（17）（1/2）

东方不败也看到了玉衡的犹豫。</p>

很奇怪。</p>

明明是他们早已经定好了的计划不是吗？只待他能够掌控识海, 便开始行动。</p>

为什么又犹豫了？</p>

难道之前他们的沟通出了什么岔子？</p>

玉衡抬起头, 看向东方不败，道：“难得, 我们三个达成了一致。它, 也希望我试试控制你的身体。”</p>

它，系统。他们这一波费尽心思要做掉的目标。</p>

东方不败皱起了眉。他已经知道系统不能伤害玉衡，但他呢？</p>

他允许玉衡暂借自己的身体完成计划，是因为确定, 除非他自愿单凭玉衡自己，在争夺身体控制权这件事上绝对赢不了他。</p>

——这些日子里, 他跟玉衡已经研究过二人的意识、他的身体、这个意识空间的关系。</p>

得出的结论是, 意识空间是玉衡的主场不假，但玉衡的所谓强大的神魂强度在争夺身体时完全派不上用场, 只要他一动念, 就可以立刻将身体的控制权抢回来。</p>

这也是之前他在昏迷之中醒来后立刻与玉衡纠缠在了一起的原因。身体本能地要接受他的控制，这种联系无论是他自己还是玉衡都不能改变。</p>

但是系统呢？</p>

东方不败拿不准系统到底有什么样的能力。唯一已知的是，系统对意识的了解，比他和玉衡都深刻得多。</p>

况且，这些日子系统应该也已经意识到他们要对付它了吧？</p>

既然这样，他还发布这样的任务, 还“达成一致”……必然也有自己的谋划和取胜之道吧？</p>

更何况。更何况东方不败还不能完全信任玉衡。</p>

系统、玉衡、与他自己, 三者之中, 到底谁是鹬蚌, 谁能做那个渔翁？</p>

东方不败咬牙。</p>

罢了。</p>

无论如何, 这场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p>

生死有命。</p>

左右他是不想再跟这两个东西呆在一起了。他烦死了这种被操控被算计还被蒙在鼓里的感觉。</p>

况且，他也不一定就是输家。</p>

下定了决心，东方不败哼笑了一声，说道：“那正好，皆大欢喜。我们这就开始吧。”</p>

——计划照常。</p>

玉衡听懂了他的意思，愈发满腹犹豫和歉意。</p>

这个计划之中，东方不败所受的风险，实在是太大。</p>

玉衡着实担心东方不败的意识会被系统抹除，也担心东方不败受到什么不可逆的伤害。</p>

他甚至开始后悔将东方不败牵扯进来。明明此事跟东方不败一点关系都没有，明明只是他想要摆脱系统的控制。</p>

但是……</p>

事已至此。</p>

玉衡说服不了自己放弃计划，尤其是连东方不败都已经决定继续。</p>

真是，太自私了。</p>

深吸了一口气，玉衡解散了自己的身体。</p>

具象被解除，意识恢复成抽象的状态，如线条，如细丝，飘散着充斥在整个意识空间，于是对这个空间的感知也随即变化，不需要眼看耳闻，便可以轻松地知道这里的一切。</p>

在玉衡最初生活的世界，有一个词可以用来形容这种感知。</p>

上帝视角。</p>

东方不败的身影也已经消失。</p>

玉衡轻轻道：“开始。”</p>

【任务进度上传中。】</p>

【上传完成。】</p>

【请求启动取代程序。】</p>

【请求通过。】</p>

【取代程序启动中……】</p>

对话框中的内容连续变化，玉衡心中发寒。</p>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系统是要让他取代东方不败？</p>

那么之前系统对待进度增长的态度莫名宽松也有了解释——恐怕任务进度达到25%时，系统才能够获得让他取代东方不败的这个权限。</p>

而只要这个程序一开始……</p>

【启动完成。】</p>

【取代开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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