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东方教主（7）（1/2）

看着东方不败一行人回黑木崖去, 玉衡断开那边的视角, 躺在自己的躺椅上，思考人生。</p>

——他是个人么？</p>

如果他是个人, 凭什么他的所谓神魂强度比东方不败这种大佬还要强。如果他不是, 那他又是什么？</p>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p>

凡是系统不情愿给出答案的问题，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p>

比如，系统到底存在于哪里。</p>

比如，系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p>

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p>

重要的是——</p>

玉衡强行止住了自己的思绪。</p>

【重要的是什么？】</p>

系统问道。</p>

“重要的是, 你我之间，相似之处有很多啊。比如都擅长挖坑埋自己, 比如……凡是不情愿给出答案的问题, 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p>

玉衡浅笑，将这段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投射进意识空间。</p>

他最近也很喜欢这种不将话说出口, 而是直接“显示”出来的方式。</p>

很有趣。</p>

原来思想真的可以被具象, 被捕捉。</p>

他已经发现系统捕捉他意识时有很大的局限性，越是清晰的信息，系统越能够捕捉，而对于一些连自己都觉模糊的想法，系统也无法确定那是什么。</p>

这说明，或许系统对思想的了解比他更深, 但也做不到完全的掌控。</p>

“你说是不是啊, 系统？”</p>

系统不答。</p>

玉衡继续笑。</p>

“要不然你教教我啊？”</p>

系统仍不答。</p>

玉衡满意地合上了眼, 道：“你应该知道了, 今夜我准备跟东方不败坦白一些事情。如果你不情愿, 尽早抹杀啊。”</p>

系统默不作声。</p>

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系统对他实在是纵容了许多。</p>

玉衡笑道：“你果然，对我并没有什么办法。”</p>

又或者有。</p>

却不能轻易使用。</p>

·</p>

这一天夜里，当东方不败合上眼睛的时候，他再一次被允许进入了玉衡的小院——而不是玉衡专门给他设置的禁闭室。</p>

玉衡仍然坐在他的躺椅上，小几上铺着纸，笔已润好，却被放在一边，纸上也空无一字。</p>

看东方不败进来，玉衡笑道：“好久不见，教主。”</p>

东方不败道：“确实好久不见。”</p>

玉衡道：“上次见面时，你与我说了很多话。你说想要我坦白一切。”</p>

东方不败道：“你准备好了？</p>

玉衡笑道：“你虽这么说，心里想的一定是：这么多天，你终于编好谎了？”</p>

东方不败不答。</p>

玉衡道：“所以我其实并没有准备告诉你什么东西。我只是希望教主重新思考一下我们的关系，以及，你是否有必要防备我。”</p>

东方不败颇有兴趣地道：“你说。”</p>

玉衡道：“我想你心中必定不信任我，不相信我对你毫无恶意。”</p>

东方不败道：“这倒不假。”</p>

玉衡道：“我亦无法证明。”</p>

东方不败嗤笑道：“这世上并无不能证明之事，除非它原本便是假的。”</p>

玉衡道：“你觉得我应该如何证明？”</p>

东方不败道：“把你的经历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我自然可以查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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