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妖怪？（1/2）

青楼里的小倌儿？

Emmm……

“哈哈哈哈哈，魏魏，我的好魏魏！”

欧珠央金捂着肚子满沙发打滚儿。魏姜都担心欧珠央金再这么笑下去会不会就这么断了气。

“这叫爱豆，爱豆，可不是什么小倌儿！魏魏，宝贝。咱这是科技文明新社会不兴封建糟粕那一套。”笑了欧珠央金爬起来抹了一大把眼泪，“还别说儿，你这么一比喻呀，我倒对小周先生的职业有了新认识。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停不下来，我要笑死了，哈哈哈哈！”

科技文明新社会？

魏姜皱眉，也不知道当今是何人在此做皇帝，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直接摆上台面称斤论两？

实在是，有伤风化。

……

.

樟木镇好多年都没有像今晚一样雷雨交加了。

大约三点钟，魏姜正抱着魏宝路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周庭川在另一边儿敲门。

魏姜打开门，睡眼惺忪看着他。

“魏魏，听话。去把衣服穿好，楼下死了人。一会儿警察肯定要来，准备好身份证，护照有的话也带着。”

身份证、护照这两个词没有听懂，但前半句是完全懂了，魏姜惊醒，“谁死了？”

周庭川站在门口，有些焦虑，“老板死了。”

魏姜嗯了声，眼角下睨，沉默着点点头。

周庭川心领神会，连忙哎呦一声倒退两步，语气坚定如磐石，一口拒绝：“没得商量，休想我叫你师父。”

魏姜一口闷气压倒喉咙口，依旧不等她说话，周庭川横挑起眉抢先开口：“大道修行不易是吧？我父我母我的臣民等我归去是吧？都说了一百二十遍了，耳朵起茧了都……诶，别气，引灵诀是么，横背竖背倒背如流，你就别抽背了，浪费力气；灵根奇差无比？对不起，这是事实，你就是训上1200遍也管不上用。”

周庭川这是摸着路子了，要想封上这小姑奶奶的嘴，就是要替她把所有的话都给先说了，要不绝对训得你是她曾曾曾孙子。

魏姜被气得咬牙切齿，堂堂无妄海第一女君竟然被自己的大徒弟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这让身为师尊的风仪往哪里摆？

但，常言也道，事情也有轻重缓急。现在也不得不将教育徒弟的重任放了放，又把身为师尊的包袱放了放。

魏姜想到这儿，轻咳了一声，问道：“身份证是什么物件？”

周庭川正在为新一次的胜利而沾沾自喜，哪想魏姜一句话就差点把他给激了个心肌梗塞。

他叉腰站在门口把魏姜重头看到脚，默默从钱包里面抽出一张卡片，屏息递到魏姜眼前。

魏姜低头看了眼那张四四方方的小卡片，眉毛都皱成了一堆，十分不解：“此物有何用处？”

周庭川一手抵门一手撑墙，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我胆儿小，姐姐你别吓我。”

魏姜板起脸：“本女君……”

周庭川捂头长叹一声：“你也别本女君了，没有这个，你就是个黑户，黑户什么后果你知道么？赶紧屋里翻翻，身份证落哪个旮沓了。咱先做回人类，等应付完楼下的警察咱再接着做仙女好不好？西藏这地界永远安全第一位，魏魏你可别奇思妙想了啊，乖，真会出事儿。”

这语气，魏姜脸黑。

她低头瞟了眼周庭川的身份证，抬手把门口茶几上的一张小卡片拘了过来，挥手灵光一闪就把这张卡片照着周庭川的身份证变了个一模一样的，按在周庭川手心里。

周庭川握着手心里触感真实的身份证，心里咯噔一跳，一巴掌摔在自己脸上。

梦游？

魏姜往前走了两步，感觉自己遇上了这么个糟心徒弟，被气的都快折了好几十岁：“你这是个什么神情？”

周庭川表情开始扭曲，世界噼里啪啦崩塌，斟酌了好半天台词，慢慢迟疑的问道：“神仙？妖怪？”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棺材板儿要压不住了。

魏姜只觉得今晚的怒火就像外面的狂风暴雨：“姬家小儿，你知道知道你父母求着我……”

周庭川长呼出几口气，嘴角僵硬弯着：“好吧，神仙。”

好几分钟后。

“神仙能隐身么？”周庭川机械地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把眼神怼到魏姜脸上。

魏姜对自己徒弟明显变得恭敬的眼神十分满意，越发坚定了要树立高深莫测形象的决心，要不这大徒弟绝对能爬自己头上去。于是再次把背脊挺了挺，师尊的姿仪半分都不能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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