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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克里斯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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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坚持,我当然原谅你,可爱的安祖拉。”

我们时常一起聊天,她给我说了很多事,我渐渐明白游历两年时,总也想不明白的是什么了,苏珊说:“奴隶的存在是丑陋的不可取的,人人都是平等的生命,没有高低贵贱,我们的人格是独立完整不容他人践踏的。”

最开始听见的时候,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原来,我不是一个可有可无能随意玩弄杀害的物品,我是个人吗?

苏珊很担心,因为我呆在家里好几天,不出门也不接待客人。

我躺在床上,被子柔软的拥住我,那层被羊皮纸裹住的想法被苏珊挖了出来。原来我早就向往自由了吗,我不想成为一个连畜生都不如的奴隶。只是我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改变,来到巴黎后,这稳定美好的生活像藏有□□的蜜糖,使我渐渐忘记了,不,是我主动忘记内心蠢蠢欲动的想法。

苏珊戳破我生活美好表象的泡沫,我现在还只是个奴隶,我每天收拾家务做饭的地方,不是我的家。但是,她又赋予我新生,我竟是个自由的生命,我竟有独一无二不容践踏的人格!

埃里克的转变,人生观的崩塌,未来的迷茫,新生的喜悦狠狠击垮我的身体,我得了重病。埃里克并不注意我,苏珊发现了,将我送到医院。她握着我的手,告诉我必须好好休养,我拉住她,说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话:“我...我不是...,那怎么证明呢,会有人抓我回去吗,如果,如果...”

我不自觉的哭出来,苏珊抱着我她真的很温暖,让那些眼泪完全停不下来:“我可怜的,可爱的安祖拉,实际上英国美国法国发布都已发布废除奴隶的法案,你是波斯人是吗,那里也是废除了的,没人能以你是个奴隶的理由惩罚杀害你,你是个自由的人。”

我当时不知道虽然发布了法案,但奴隶还是存在的,只是不公开罢了。但对当时的我,那些话是天堂的曙光,溺水人的浮木,黑暗唯一的光明,

我在医院呆了一周,埃里克没来看过我,我回家看到茶几上苏珊留的纸条,大意是我生病几近昏迷,她将我送去了医院,附加医院的地址。

桌上有薄薄的灰尘,看来知道后这周都没有回来过。我的16岁到17岁,遇到了影响我一生的人。

我还是住在这个房子里,苏珊没说什么,只是常常借我一些书,她的书很多,埃里克的书其实也很多,只是我从来不随意翻动。我喜欢文学和音乐书籍,在午后坐在小花园里,手指划过书页的感觉让我满足。

我照顾埃里克起居,只是渐渐没有原先卑微的感觉了,我的生活看似没有什么变化。十七岁生日的时候,苏珊拉着我去了巴黎歌剧院当作生日礼物,她知道我从没去过巴黎歌剧院时很震惊。这一场剧院特意邀请卡洛塔夫人前往演出。我在报纸上看过人们对她的赞誉。

说实话,整场演出我都兴致缺缺,卡洛塔夫人的歌喉很美妙,就是太过炫技,这本不是什么大毛病,但整场演出都这样就难免让我感到厌倦。幕间休息的时候我想出去走走,腰肢僵硬的难受,路过走廊我听见一阵歌声传来,那是埃里克的声音,我绝不会听错。

我走下楼梯,那里有间不知道做什么的屋子,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有个小女孩在吟唱,音乐天使?是指埃里克?

埃里克的歌声还是像被上帝恩赐般优美,他与小女孩合唱完温和的说:“我的孩子,你...”我立刻离开了,以前的猜想被证实,可那没什么用。

回去的路上我一言不发,一直在神游天外,苏珊不停赞美卡洛塔的歌喉,我感谢她的邀请后回到家里。坐在椅子上回想埃里克和那小女孩的对话,原来埃里克的转变是因为她,克里斯汀,这个名字真美。

我不确定埃里克到底是对克里斯汀有什么样的感情,那只是个小女孩,他不可能爱上她的,难道是因为克里斯汀圆润清脆的嗓音?但无疑,埃里克是喜欢她的,他从不会耗费时间在无关的人身上,比如我。

嗯?埃里克怎么这时候回来,我站起身,迎接他“主人,您回来了。”

“安祖拉,好孩子,你刚刚听见了什么。”埃里克站在门口,黑色的帽子和斗篷还没摘下来,他的声音诡秘低沉。

4年前即将离开波斯的夜晚,他也曾用这样的声音对我说:“好孩子,安祖拉。”他说只有我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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