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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王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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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死亡是公主要求的,无论是什么理由,我都会遵从她的命令,让生命在此终结。11岁的夏天被拖入刑罚室时,我带着莫大的勇气迎接死亡。可能是死神放过了我,不不,那只是因为公主想到一个新的游戏,让我得以苟延残喘。

我再不想回忆起那天,被拖进镜像迷宫时我想到三天前那个男人,仅仅几个小时,就完全丧失理智,浑浑噩噩的认为自己真的在森林里。他在房间内不停走动,却怎么也走不出来,绝望让他狠狠的撞在镜子上,红白的液体糊满树干,苍翠的雨林和这王宫染了相同的色彩。

迷宫有一个出口,埃里克曾为公主演示。在哪里?我站起身,在六面镜子里茫然四顾,片刻后我闭眼摸上一面镜子,只要不睁开眼,我就不被迷惑

不知道摸了多久,手臂沉重的像灌了铅再也抬不起来,可是为什么天气越来越热,因为是热带雨林的原因吗?我在做什么,要离开要离开。

砰地撞到一面镜子,心里猛地一惊,明明没有睁眼,我怎么还会迷失。这吃人的雨林是公主的游戏,越来越热的天气不过埃里克的把戏。即使知道又能怎么样,哪怕我真的能出去,公主怎么可能放过我,不可能。

我蜷缩着蹲下,镜子和地面散发灼热的温度,我不敢脱掉衣服,那只能烧伤皮肤却不会让温度降下一星半点。

忍下去,嘴唇起了一层干皮,我伸舌舔了舔,干涩的舌头被嘴唇刮得生疼。哪怕是疼也好啊,让我感受到还存在在世间。长时间过热的温度让我终于晕了过去,左脸贴到地面,皮肤瞬间灼伤,一股肉香飘散到空气,皮肤周围一圈瘢痕。

晕过去的我没能看见,公主眼睛里落入了星星,好像索然无味的事突然出现精彩的转机。那是新的游戏,我被拖了出来,公主观察了我的脸,娇笑着吩咐刑法堂烧红烙铁。

我活下来了,只是毁容罢了,公主在我的脸上烙了一朵百合,刀痕勾勒花朵,烙铁铺垫花瓣,嘴唇充当花茎。我被赏赐给了埃里克,公主说骷髅与毁容的侍女是相配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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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清凉的水滋润了干涸的喉咙,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脸上一阵刺痛,我睁开了眼,这是个阴沉昏暗的房间,常年处于金碧辉煌的宫殿,猛然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喂水的人是谁?我虚弱无力睁开眼,那人高高俯视我,阳光为他身后披上了金色的披风,是天神接我离去么?

我痴痴看着他,那个人察觉我的清醒,俯下身,一阵紧张和欣喜,阳光错位让我勉强看清他的面孔,那是一张除去额头覆盖整张脸的面具。

这个人是:“埃...里...里克。”我的嗓子怎么了?

带着面具的男人把我放到张躺椅上,“......你被公主殿下赐给了我,现在我们在王宫外。”似乎是看见我摸脖颈:“你的嗓子,过几天就能正常说话了。”只是再也唱不了任何高音或低音的歌了,我很久以后才知道。

这是离开了王宫吗,巨大的惊喜感涌上心头,这有可能吗?好几天我都处在不可置信怀疑的状态,心一直高高吊起无法放下.如果这是一个游戏,那它一定成功了,我的情绪灵魂都被吸引,假如戳破幻影,绝望会使我立刻死亡。

来到埃里克的房子第二天,我已经能勉强下地。他不允许我称呼这里为家,只是间房子,王宫附近竟也能找到这么偏僻阴暗的房屋,在收拾屋子时我发现周围也没什么邻居。我熟练的为脸上的伤口上药并缠上纱布,埃里克允许我使用医药箱。

几天后伤口开始慢慢愈合,我用一片布围住下半张脸出门去集市买土豆,夏天围住脸的人可太引人注目了,我无视周围人的注视议论,匆匆往回赶。

还没踏进门,一只杯子就摔在脚边:“你去哪里了?”埃里克恶狠狠的问,一把把我抓了进去。

“去买土豆了,主人,面粉也要没了...”我第一次了解到埃里克真实的性格,不是才华横溢缺乏同情心的机关大师,不是有着美妙歌喉让人迷恋的音乐家,是一个在阴暗角落生存,没有亲人性格冷漠扭曲偏执,自卑又自大矛盾的可怜男人。

我又哪里有资格说他可怜呢,是个无法掌控自己人生甚至生命的奴隶,供贵族取乐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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