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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1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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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林醉醒来, 扶着酸软的腰,在心里偷偷地骂着墨珣。

明明一开始就说好了,要让他来主导的。

可是, 这个墨珣!

林醉忿忿地咬着牙——这个墨珣竟是在自己舒服得浑身颤抖、根本使不上劲、伏在他身上轻声喘气的时候,双手扣住了自己的腰

只是, 那个时候,林醉根本就顾不上去想, 墨珣这个动作的含义了。

现在,林醉一想起昨天晚上,墨珣扶着自己的腰上下顶弄

林醉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羞恼的神情。

他再也!不要!相信墨珣的话了!

这下好了, 怕是整个栖桐院的人, 都知道他和墨珣两人昨天夜宿书房的事了!

林醉从软榻上起了身……

呃……软榻上的垫子也该换了。

不过,墨珣还是有那么点儿言而有信的地方——确实只要了他一次。

墨珣大概能猜到林醉睡醒之后会怎么埋怨自己, 只是……就算他知道林醉会埋怨,可他还是会这么干~

毕竟“心魔”,说白了也就是一个人心中的执念、欲|望。

如果真那么容易控制住, “心魔”也就用不着叫“心魔”了;墨珣也早就可以跟天道相提并论了。

晨起进宫上朝的路上,墨珣已经将“林醺服用的丹药与宣和帝服用的丹药或许是同一种”告诉了越国公。

越国公乍一听, 当然不信, 甚至还下意识就认定是墨珣闻错了。

毕竟昨天越国公也见到了林醺,并没有发现林醺身上有什么怪味……

而且,按照墨珣的说法,皇上早早就已经开始服用丹药, 服用丹药的时间也比林醺要长,何以林醺的身体破败成这样,而皇上的身体却并没有出现什么不妥呢?

越国公反驳的话也是十分在理,墨珣这就开始跟越国公解释——个体差异是存在的,每个人的体质都有不同,再加上,林醺的体质比正常人还弱了不少,自然就扛不住。

墨珣看越国公的表情,知道他只是一时之间难以相信罢了。

等过了这会儿,越国公自己想明白了,会想方设法去查的。

等进了宫门,两人也就不再聊刚才的话题了,甚至,越国公显得比往常还要沉默了不少。

早朝临开始前,越国公突然小声对墨珣说,“我待会儿去跟林大人知会一声,今晚我们到林家去用饭,你下了衙直接去林家。”

墨珣立刻点头,“是。”

既然林醺说他的丹药是林奕甫给的,那还是直接去问林奕甫好了。

如果,墨珣所言属实,林醺的药真的来自宫里,那么,就证明了,林奕甫愿意为林醺求到宫里去。

既然如此,现在看在林醺命不久矣的份上,林奕甫应当也不会瞒着。

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越国公也拿不准。

毕竟事关宣和帝,林奕甫会不会说实话也很难讲。

然而,不管说不说,总得先去探探林奕甫的口风才是。

探口风的时候,最好是当面,这样才好从对方的神态、言行、举止中观察。

“那爷爷那边……?”他俩晚上不回越国公府用饭,总得派个人跟赵泽林说一声,也省得他们担心。

“我会派人去说,你放心。”

蔡炎恩奉命彻查穆孺其的案子已经有些眉目了,因为年太尉这次当了甩手掌柜,这就使得查案的过程中少了不小的阻碍。

蔡炎恩从大理寺调了

卷宗,一一调阅重审,已经大体上掌握了穆孺其的犯罪事实。

只是有些案子已经有些年头,无论是原告还是被告都已难觅踪迹,蔡炎恩也就只能将那些案子搁置。

不过,就他手头掌握的资料,已经够这个穆孺其被判个斩立决了。审其他的案子,也就是为了还受害者和为穆孺其顶罪的人一个公道罢了。

下了衙之后,墨珣便让马车往林府去,只等着在林府与越国公碰头了。

越国公一从御史台出来,就去寻了林奕甫,两人一同出的宫,又是一同去的林府,比墨珣快了一些。

在马车上的时候,越国公就已经问起了林奕甫关于林醺的事。

林奕甫连连向越国公致歉,只说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家老二的夫郎怎么就会把醺哥儿留在越国公府。

任谁都知道林醺身体差,哪怕林醺在越国公府里没有出事,但总归是好端端地给人添了麻烦。

越国公一听就知道林奕甫是想岔了,也就不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说起了林醺的药。

林奕甫一听越国公这么问,脸上表情一僵,立刻就沉默了下来。

越国公一看林奕甫这反应就知道有戏,不等林奕甫再编瞎话来骗自己,就立刻把“宣和帝的丹药”的事抖给林奕甫知道。

若说早几年,宣和帝服用丹药的时候还会稍稍避开一下朝臣。但这几年……或许正如同墨珣所说的一样,宣和帝服用丹药上瘾之后,也无暇去顾及朝臣是否在场了。

林奕甫倒是没那么容易就让越国公诈出来,但如果说越国公什么都不知道,那林奕甫是不信的。哪怕皇上是当着朝臣们的面服用丹药,但越国公能将皇上所服的丹药与醺哥儿所服的联想在一起……林奕甫还是有些佩服越国公的。

“林大人?”越国公其实手上根本就没有多少底牌,如果林奕甫不愿意说,他确实也拿林奕甫没什么办法。

本来这件事,墨珣在早几年就已经发现了,但越国公只是稍稍查了一下便不再深究,毕竟再查下去可能就会触及宣和帝的逆鳞,越国公还是惜命的。再加上这些年来,宣和帝不过是脾气有些阴晴不定,也做出什么有损国家、民族的事。就算在决策上有些独断专行,到底也没犯什么大错……

林奕甫笑了笑,“是,师大人请说。”

“你家醺哥儿那个丹药,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林奕甫并不想答,但两人同在一辆马车里,越国公这人五大三粗的,直接就占了老大的地方……这会儿还非作出一副要跟自己促膝长谈的架势,挤得近,给他的压迫感真是实打实的。

越国公看出了林奕甫的踌躇,立刻再接再厉地抛出了这个丹药的副作用来。

这下可好,原本还一脸客客气气的林奕甫忽然就面色凝重了起来。

越国公知道他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自己的说法,干脆就退开了些,给林奕甫一点私人的空间,让他好好想想清楚到底说不说。

反正,今日他与墨珣到林府,就是想从林奕甫口中探得些消息,如果林奕甫确实不欲提,那他也不逼。只是,这件事,如果他们能尽早地知道,日后横生变故的时候,他们也不至于会被“打”得手足无措。

等墨珣到了林府的时候,林家已经摆饭了。

大理寺离京里这些住宅区都远一些,他就算是再怎么紧赶慢赶,那也都是比越国公他们这样从宫里出来的要迟上一些的。

林家其他人虽然不知道越国公和墨珣前来所谓何事,但越国公是林府的亲家,墨珣又是林家二房的姑爷,无论什么时候到访,他们都是欢迎的。

墨珣的岳山林风

琅到外地去探查生意了,此时并不在林府。

而越国公这次到林府是有事要跟林奕甫谈,林奕甫心知肚明的。不过亲家到访,不小酌两杯,怎么也说不过去。

程雨榛看到越国公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局促不安了,更别提墨珣一起也来了。

他不好去问越国公,只得趁着空儿小声问墨珣,“墨姑爷,可是我们醺哥儿身体有恙?”

墨珣摇头,直说“没有”,让程雨榛不要担心。

程雨榛听了墨珣的话,才刚刚松了口气,忽而又把心提起来了。

他昨天才刚把醺哥儿留在越国公府里,回到林府的时候已经被昌平郡君训斥过一顿了,现下见越国公和墨珣两人都来,不禁有几分心虚。可是,再怎么心虚,他也不好再问,只得偷偷去看昌平郡君的脸色。

昌平郡君与林奕甫一道坐在上首,面上一团和气,还真是什么都瞧不出。

程雨榛因为拿不准昌平郡君的心思,哪怕桌上有什么山珍海味,他也是食之无味。

心中不住地打鼓,程雨榛将这一顿饭吃得是宛如嚼蜡。

墨珣见着程雨榛的脸色不大好,立刻就联想到,或许是因为昨天他跟林醉说的那件事。

林奕甫与越国公两人在饭桌上倒是没谈朝堂里的事,就只是随意闲聊了些,无非就是说说最近的天气,又聊了聊京里最近时兴的玩乐一类。

昌平郡君听这两个大老爷们聊天,这就补上一句,“正好,今日亲家来。老二刚从建州送了两筐荔枝来,亲家回去的时候带些回去尝尝鲜。”

越国公却之不恭,“那就多谢亲家了。”

这边用过了饭,林奕甫本是想将越国公和墨珣送走的,但越国公今日没有得到林奕甫的准话,甚至连个否认都没有,他哪里肯走?

于是,林奕甫送客的话还没出口,就被越国公给打断了。

越国公勾上了林奕甫的肩,“走走走,咱仨好好聊聊。”

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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