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池尔斌17(1/2)
木樨头上蒙着的黑布被猛地扯下来, 亮眼的光线让她一下子清醒了。
她记得自己和双云在罗绮庄二楼的隔间里挑绸子,掌柜的出去找木樨说的纹样去了,隔间里就她和双云两个人坐着喝茶。
罗绮庄后有一面湖泊, 荷花开得极好,湖畔游人如织。木樨被喧闹吸引,站在后窗那儿看。
“一会儿我们也下去走走。”她笑着回头对双云说,话说到一半突然没了声音,房间里哪里还有双云的人!
木樨觉得有些不太对,走出隔间准备叫她的随从上楼来,门一开,她的后脖颈被人用力一拍, 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清醒,却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捆住了, 以扭曲的姿势倒在角落里, 浑身都麻了,使不上力气。
她的面前站了不少人, 都面色不善地上下打量她,像在打量什么商品似的。不一会儿, 这群人往两边散开,一名美艳的女子在丫鬟侍从的护拥下走了过来。
女子瞧着不过二年龄,俊眼修眉, 眼神凌厉, 美则美矣, 却不像是个好相与的。
她掐着木樨的下巴把人抬得仰起头来, 仔细打量了她的脸,旋即嗤笑道,“我还以为是怎样的天姿国色,也不过如此。”
她身旁的婆子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听说是有别的手段。”
“别的手段?”女子眉毛一扬,“去把她那个丫鬟带上来。”
木樨不清楚眼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没敢出声,她看见两个男人押着一个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女人进来,那女人正是方才突然不见了的双云。
双云的脸淤青了一块,神情激动,一看见女子就要扑过来,被那两个男人给压住了。她挣扎着叫骂,“戚小姐,戚夷光!你答应过我的!我把木樨引到罗绮庄的雅间,让你抓住她,你嫁给将军后就抬我做侧夫人!你这个骗子!骗子!”
双云的神志都不大清醒了,颠来倒去地骂。木樨从她的叫骂声里听出了事件的起因经过。
棠梨曾和她说过,将军位高权重,又年轻俊美,洛阳城想要嫁给将军的世家女子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其中又以永宁侯府的嫡小姐最为执着,提亲都不知提了多少回,将军从来没应过。
池尔斌在外面打仗的时候,永宁侯府小姐闹得更是厉害,还是季老夫人觉着自己的儿子需得娶他心仪的女子,才没不经他的同意把婚事应下来。没想到池尔斌回来后她倒是安分了,大约是听说他带回来一个女人,至此明白他是永远不会喜欢自己的,就放弃了。
哪想到,真正的大招是留在这里的!
戚夷光看都懒得看双云,坐在一边玩着她染了颜色的指甲,吩咐道,“问一问她的丫鬟,她这个主子除了一张脸,还藏着什么手段,能让将军那么疼她宠她。”
双云嘴里除了对戚夷光的咒骂,什么都问不出来。
戚夷光蹙了眉,觉得双云太吵了。那两个押着双云的男人见了她这幅表情,立马对双云拳打脚踢,双云倒在地上惨叫连连,终于扛不住揍,哀嚎出来,“她……她床上功夫厉害!身子最会伺候男人!”
戚夷光问出自己想要的,满意了,将手往扶手上一搭,懒洋洋地说,“她这么有力气骂我咒我,看来你俩做的不够尽兴呐。她长得不错,身子瞧着也不错,你们再去找几个兄弟,一起尽尽兴,当是我赏给你们的。若是没有玩死,再带回来和这个女人关在一起。”
两个男人面上一喜,方才顾念着小姐还要见这丫鬟,没敢下死手做,怕做的难看了让小姐厌恶,如今得了小姐这话,自然是怎么高兴怎么爽快怎么玩。恰好这丫鬟还是个刚□□的雏,滋味好的不得了,是和天香楼怡红院那些百人骑千人睡的姑娘完全不一样的滋味。
双云被他们拖着带下去,她疯狂挣扎起来,向着木樨哀求,“主子,奴婢错了,奴婢知道错了!主子救我!”
木樨木然地看着因为挣扎衣裳都被扯破了的双云,一声不吭,直到双云被带出去了,她才喃喃道,“她配不上双云这个名字……”
戚夷光起身走过来,“你方才说什么?”
木樨垂了头,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啪!”戚夷光毫无预兆地用力甩了木樨一巴掌,把她的头都扇的歪向一边,嘴角被扇破了,溢出血来。“还得势了你?我的男人,你也敢碰敢肖想,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西域蛮族,居然想着飞上枝头做将军夫人,痴心妄想!”
婆子忙劝,“小姐,仔细别伤着您的手……打坏了皮相,可就卖不得好价钱了……”
“皮相?”戚夷光冷笑,看着木樨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将她撕碎,“这样的皮相洛阳城又不缺,她不是身子厉害很会服侍男人么?那就把她送到最脏的窑子里去,一天接二三十个男人,看她还会不会继续对男人摇尾乞怜!”
木樨被送走时才发现,她人早已不在洛阳城里了。戚夷光担心池尔斌为了找她而封城,抓到她后第一时间就把人送进了城外别庄,待审问了,就直接让人连夜送到临淄去。
押送木樨的是三个面容猥琐言语粗俗的男人,三人不怀好意地在她脸上身上摸了好几把揩油,估计等不了走到临淄,半路上就会找机会把她压着睡个痛快。
双云也被带上了,这姑娘被蹂-躏得已经脱了形,整个人蜷在木板车上念咒语似的颠来倒去说着话,也不知道到底在说什么。
他们没走大道,走的山林里的小路,这样不容易被人追查到踪迹。戚夷光还是担心池尔斌会派出许多人来找木樨,为保万一才会让他们这么走。
进了山林车子就不方便了,三个男人用绳子把木樨和双云的手捆起来,弃了板车进山。木樨还好,除了头疼脖子疼,没遭受其他凌-辱,走得动。双云就不行了,被拉扯着踉跄地翻过一座山,就再也迈不开步子了,倒在地上,进的气多出的气少。
三个男人中长得比较像头的那个说,“咱们也赶了一晚上路,带的水也喝没了,要不就在这里歇歇。阿斌你去拾些柴火,顺便找条山泉装些水来,阿才你值夜。”他说完,拎着双云的腰,把她带到了附近的一块大石头后面。
阿斌骂骂咧咧地走了,阿才抱着刀坐在木樨对面的树下守着她,不让她趁机乱跑。不一会儿,石头后传来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脆弱的哀鸣求饶,还有暧昧的肉-体拍打声。
阿才看了一眼石头方向,骂了一句,“妈的仗着自己是头儿就这样,他妈老子早晚做了你!”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