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四十三号个体（2/2）

“……”姜离想到这不是跟哥们吹嘘时说的话么。

“有朝一日到在手，屠尽天下断章狗。”

嗯，这是看时的发出的愤慨。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诸佛，都烟消云散！”

霸气悟空不需要解释！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我辈好男儿岂容羞辱。

“马冬什么？”

马什么梅？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粽子表示不服，并向你投来一副棺材。

“我不相信正，不相信邪，不相信幸福，可是我相信你。”

女朋友带自己看过，后来分了。

……

一句又一句，句句不断，莫名其妙之余，姜离是边听边做评价，场面一度和谐，紧绷的心弦也放松了一下来。乐天派的性情开始彰显。

这家伙读疯了？姜离猜测着，有些毛骨悚然地靠到墙角，这时候屋子里的电流已经消失了。于是姜离就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傻子”。

就这样又听了百来句不带重样的话后，兜帽人停了停。姜离看到这个家伙歪了歪头，应该也是在看自己，所以姜离便决定打个招呼，不想这个兜帽人先说话了：

“读取完毕。检测到实验体思想复杂，人际关系混乱。主脑评定极为优秀，分组入四十三号方案计划。恭喜编号二三一五实验体，你的未来将会大展宏图。”

这会轮到姜离傻了。

正要说些什么，眼前的兜帽人如风一般来，又如雾一般去。凉爽的室内温度也随之回升，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理会姜离，所说所做都像是在例行公事，对于姜离没有一丝念想，视若无物一般。

就是这样，没有人回答姜离的疑问，如同监禁。每隔两天，他就会身处在一个又一个不同天气，不同场面，不同人群的场景中，他可以嗅到风的气息，感受太阳的温暖，聆听人群的喧闹，他可以触摸到人与物，甚至可以品尝其中的食品，即使实验结束，饱腹感也依旧强烈。

很疑惑，明明自己失去了自由，为什么每天又像是在旅游，而且还是不用金钱消费的，他偶尔假模假样的抗议，除了被房子电了又电，没有任何安排，来个安慰或是警告的人都没有。

姜离被无视了么？不，不会，因为每次所谓的实验结束后，都有一阵机械音响起，然后就是什么评价结果、积分数据，分数或涨或跌，分数高就会有口头表扬，分数低就电了又电，为此姜离总有种莫名的即时感，他暗自发誓：

“一切为了自由！人类永不为奴！”

沉默望天花板中，他在静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