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第 31 章毁了就毁了，你若不服，……（2/2）

谢庭芳只将君攸宁护在身后，冷声道：“毁了就毁了，你若不服，尽管来找我。”

云流气得发颤，却也拿她无可奈何。

“我一直不觉自己错了，”谢庭芳叹了口气，摸了摸墓碑，就好像昔日摸着师妹柔软的发顶，“杀戮过重，结怨过多，以致招致报应，害人害己……”

步虚辞上前一步，捂住她的嘴，“不要这么说……”

少女柔软温暖的唇瓣像火焰一般，烫得步虚辞手心有些灼痛。她觉得自己头有些晕乎乎的，于是晃晃脑袋，问道：“凶手是三才门的人吗？”

谢庭芳眨眨眼，又点了点头。

步虚辞这才发觉自己还捂着她的嘴，忙撤开手，后退一步，红着脸道：“抱歉……”

谢庭芳见她脸红红的可爱模样，心中郁结也散了不少。她一把拉住步虚辞的手，轻叹：“阿辞啊阿辞……”

“我在枉死草中看到的是，那名被我毁去灵根的小弟子将师妹挟持而去，再之后师妹便陈尸乱葬岗，想来师妹就算不是她亲手杀的，也与她脱不了干系。”

那小弟子心胸狭隘，做出这样的事也不奇怪。她更恨自己昔日做事不留余地，又思虑不周，才将自己珍视之人推入死地。

步虚辞似乎又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忙道：“这并非你的错，若非那人当年想毁去你师妹灵根，你也不会下此重手。何况天意难测，你当年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

谢庭芳终于忍不住弯了唇角，“我还没说什么，阿辞便忍不住为我辩解这么多吗？”

“并非辩解……你本就无错。”

“往事已成逝水，如今我没有身为四象掌门，不必处处掣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她眼中腾出几分杀气，“有怨报怨，有仇报仇，真是不错。”

她眼波流转，明明说着杀意腾腾的话，眉目间却愈发动人。

步虚辞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攥紧她的袖，认真地说道：“若想报仇，带我。”

谢庭芳握住她的手，弯下身子，俯身吻上她白玉般的手背，而后稍稍抬起眼，眼尾晕上一抹胭脂红，“阿辞，莫要脏了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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