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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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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的这条不甚宽阔的街道,嘈杂中带着些宁静。比远处的城墙更远的地方是遥远的天空,在天空的遥远的角落,有柔软洁白的像棉花一样的云,安安静静的飘在那湛蓝的天空中。

道路的两旁有一些小贩,小贩的面前放着两个筐,筐里是他们自己家里种下的菜。这些小贩经过日积月累的劳作,通常都晒的很黑,身上带着经过日积月累的生活的磨难带来的一些逆来顺受的气息。但是但有人去买菜时,称菜的那一端总是压的很低,挂着秤砣的那一端则向天上仰的高高的。

道路上是来来往往的人,穿着都十分的普通。有几个小孩手里拿着风车,在街上追逐着,互相嬉戏打闹。有条黄狗跟在他们后面,时不时的叫上几声。

云深怕狗,待那狗快经过她时,她迅速的转换位置,自己走到远离狗的那一边。

待那狗走远了,她才哆哆嗦嗦的换回原来的位置。

周淮安笑她:“那狗还没你吃饭的碗大,你怎么会吓成这样。”

云深瞪他一眼:“我看你这人是眼神不好,它绝对比我的碗大。”

“你脾气这么大,还像个女壮士一样,我还当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周淮安说完,云深就使劲的在他身上拍了几巴掌,他赶快求绕道:“是这狗太凶了,女孩子看到都会怕的。”

云深想了想那只就她两只手大的狗,也感觉自己有些太胆小了。为了不让周淮安看轻她,她辩解道:“我怕狗是有原因的,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周淮安内心一直在憋笑,问她道:“哦?那是什么原因,我可以知道吗?”

“那我告诉了你,你可别告诉别人啊,这事儿太丢人了。”

云深怀疑的看着他,周淮安发誓道:“我保证不给任何人说,说出去就让我被撤职。”

云深放心了,说道:“我这个人吧,嘴馋,小的时候,有一次我爹给我弄了特别多的烤鱼片,我娘让我少吃点,可也根本管不住我,我一晚上就全吃完了。

那时候我生活在乡下,第二天就出去找人玩,有条特别大的黑狗看见我就直冲跑来,还张着嘴,我要吓死了,拔腿就跑。

我这么娇弱的人,平日里哪跑过啊,可危机关头,我跑的比马都快,爬了好几个坡还淌过了几个泥潭子才好不容易跑到家,那狗看到我娘出来了才不追我。

我回家之后就一直哭啊哭啊,我娘问我怎么了,我跟她说了,她还笑,还说是我身上带着特别大的鱼味那狗才一直追我。我自那之后就特别讨厌狗。”云深说完又强调道:“不是害怕,是特别讨厌狗,哪种狗都讨厌。”

周淮安听她说完,终于没能忍住,站在那里就捂着肚子笑起来。

云深快气死了,使劲打他,他都没有感觉,还是一直在笑。

云深一扭头,看到旁边就是个书铺了,也不理他了,自顾自的进店去。那店老板看到人进来,十分热情的迎上来,笑容满面,脸上都是褶,活像一朵盛开的大菊花。

“客官您要哪种书,我带您去找。”

他正说着时,周淮安一掀帘子走了进来,那老板刚才就听到门口一阵笑声,如今也猜测到刚刚大笑的那人就是周淮安,脸上透出一丝的不可置信,随后又连忙恭敬的喊了一声:“将军。”

周淮安引他走向角落,说道:“梅三他们喜欢的那种,来一套。”

那老板更难以置信了。

云深听到后,连忙凑过来:“一套不够,多来几套。”

老板为难道:“将军……”

云深抢答道:“我是他表弟,从外地来的,挺好奇你们城里的东西,表哥就带我来看看的,你听我的。”

那老板看周淮安没有其他表示,从一个屋子里拿来了几张图并一本书。他刚拿出来,云深就直接接手了,冲周淮安说道:“表哥,都要了行吗?”

看到周淮安点点头,她就笑呵呵的抱着东西走了。

周淮安给那老板递了一张银票:“这件事不可往外传。”

那老板接过银票就开始赌誓:“再没有人比小的这张嘴更严了,将军您就放心吧。”

周淮安瞟他一眼:“若让我知道了你嘴不严……”

“小的自己就领罚。”

周淮安走出去,云深在门口站着等她。那本书被她放到了衣服里,就抱着几张图。周淮安伸手打算替她拿着,她还不肯给,喜滋滋的对周淮安说:“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这□□宫,实在是云深的一个小小的执念。曾经的寝室夜谈,她们寝室就市面上的各类片子做过各种的专业对比,最后的结论是:如今的都不好看,太直接,大概复古的才有真正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自从有这个结论之后,云深就充满了遗憾。如今到了古代,终于也算能实现小小愿望了。

周淮安摸摸她的头:“这便是好了?”

云深皱皱鼻子:“以后再有不好的地方,你再当世界上最坏的人吧。”

两人说说笑笑间,周淮安听到一个隐隐约约的声音:“让开让开,都让开。”

那声音越来越大,转瞬间就听到了马蹄的声音。

云深觉得这条街有些狭窄,路边还有许多商贩,一直走的比较靠中间。周淮安将她一把抱到怀里,躲过了那个骑马的人。可不远处的一个小贩却遭了殃,他的摊位摆的有些靠近拐弯处,那个人拐弯的时候马蹄踏过了他的菜,那小贩也一下跌倒在地上。那人却没有丝毫停留,骑着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云深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走远了,她戳戳周淮安:“哎,你不是将军吗,怎么还纵容手下在这么窄的街上纵马啊,很容易就会伤到人啊。”

周淮安的眼神暗了暗:“不是我的人,我的人不敢这样。”

“你不是将军吗?”

“将军只是个称呼罢了,我的实职是镇北府的指挥使。”

“指挥使不是锦衣卫才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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