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1/2)
沈浔回神回得迅速,蓦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拿起披在椅子上的军装外套,挎在臂弯里,向外走去。
他的手还没碰到门把手,办公室的就门猛的开了。副官从外面冲了进来,一只手抵着门,一只手撑着门框,先是一通乱喘,然后在粗重的呼吸中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报,报告!陆毒……分子又来了,上来就他妈给了我们一,一,一炮,防护罩挡,挡住了。”好样的,都要喘死了还不忘说句脏话。(ー_ー)!!
沈浔一点头,心里正窝火——他差点没被这愣头青开门时拍墙上。得亏他身手敏捷。(▼皿▼#)
出了军营,先是一阵干燥焦熏的味道直窜脑门儿,保护罩外狼烟四起,一片荒芜。连半空中的保护罩都已经支离破碎,摇摇欲坠。
沈浔低骂一句,然后冲着食指上的指环说“伍卫军,集合!准备出击。”
(所谓“指环”,就是每个人手指上戴着的一枚“戒指”,全名叫“收纳指环”。可以装纳任何东西。过了几千年了,人们终于还是做出了梦寐以求的“哆啦A梦的口袋”。
在军队里,人手的指环里除了医疗装备以外,剩下的差不多都是武器之类的。当你想发枪是,直接比出勾住扳机的手势,枪自然而然地就出现在你手上喽。
现在的通讯设备都与指环融为一体,也大大方便了人们的沟通。)
战争期间,所有人都神经都崩成一根线,一丝不敢松懈,因此听到命令后集合地十分迅速。
“一、二队,上银甲;三、四队,上‘燕子’和一、二对正面迎击。五队,跟我,敌后。”沈浔说着,穿上了外套。
广场上,一水的白色在接到命令的一刻,化为三道,分道扬镳。
(如今,陆地上的武器,已经不是几万年前那笨重,外形十分不美观,看上去就觉得它要是有思想也是猪八戒一类的大坦克了。
“银甲”代替了坦克。
“银甲”因外表银色而得名,外形小巧,结构复杂,由几十块铁皮拼接而成。内部却因为“时空压缩”变得十分宽阔,可容纳近百人。没有车轮这种“低等事物”才会拥有的圆不隆冬的东西,而是漂浮在半空中,但因质量太大,所以只能低低的浮在空中。在海战时,甚至可以飘在水上。
至于沈浔口中的“燕子”,其实是叫“雁公子”,但沈浔嫌它名字太脑残,就想了这个好记又简便的名字。
“雁公子”顾名思义,是在天上飞的。名字姑且不提,外形像是两只鸢翅,人穿上可以在天上飞,外表附有保护罩,使人免受武器的袭击。雁上的羽毛可作飞镖,用来袭击敌人,穿透力也是极强的。)
敌人的炮弹还在源源不断,不依不饶的投来,而军营的保护罩就在此时四崩五裂了。
沈浔把食指抵在嘴边,说:“罗熙,开备用保护罩。”罗熙就是那个愣头青副官的名字。
沈浔带人冲出保护罩外围,五队迅速训练有素的分布开,潜伏在了暗处。
沈浔带上他那圆边金框的近视眼睛,在眼镜框的外侧插入一枚芯片,眼镜片上立马浮现出战场的形式图,一个又一个的红点还在源源不断地先军营涌来。
他在暗处向外探了一眼,见“陆毒分子”一水的“银甲”,炮口对准军营。
不知是己方的谁和敌方的谁,发出的两颗炮弹撞在一起,在空中开出一朵无名的花。
一场战争开始了,军营外硝烟四起。而现在的伍卫军已经长期和“陆毒分子”耗着,物资和武装已经被拖到见底了,而政府的补给像死半路上一样,连影儿都见不着。
现在他们的银甲远比不上敌方,只好,孤注一掷了。
沈浔和第五队在其他四队的掩护下,趁机遛入敌军阵营。
沈浔半吊在一辆银甲上,右脚鞋底后跟的钩子勾在银甲上,左手扒住银甲的机眼,趁银甲里的人不注意,他右手扣住银甲侧身的一个凹槽,一板一扣,“咔嚓”一声,银甲侧身的大门开了。
沈浔一个翻身,钻了进去,不等银甲里的二人反应过来,伸出手作了个扣扳机的动作,甲内的人好像灵魂出窍一样瞬间瘫软下去,死了。
备用人员见了,立马把气炮枪对准沈浔,可惜还没按下扳机,脑袋就已经被人钻出了个洞。
其他机甲里的人,恐怕还没有意识到,己方已经“感染”了“病毒”,并还在大范围的“扩散”。
沈浔的左耳上挂了个虚拟耳机,耳机里传来第五队队长,齐斯斯齐·简拿的声音“一切就位”。
沈浔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行动!”
陆毒分子齐刷刷对准军营的炮口,突然一个又一个地对向了自己人,然后毫不留情地开了炮。
陆毒分子内部乱了起来。
沈浔坐在椅子上,嘴里优雅地吹着口哨,双手优雅地操控着银甲开炮。
可惜,敌人的炮弹没有让他优雅多久,炮弹笔直地钻向沈浔的银甲。好在有防护罩挡了下来,但银甲还是向远处划开一段距离,还殃及了身边的其他人。
银甲的余震使沈浔很难保持平衡,这让他差点从椅子上转移到椅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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