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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红白喜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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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有在城隍祭台后种上大榕树的习俗, 几乎是随处可见的城隍标志。

醒目的榕树上挂满了红色的绸缎,树下石碑上刻着城隍常用的碑文,祭台上香火旺盛,烛火还没灭,祭品都是新鲜的。

“我们这样进去不好吧?”容微微问,他们到底是外来人, 这种小村子应该蛮介意有外人进村的。

杜云赞同地点头:“确实不太方便, 要是村民不讲理,活埋了我们都有。”

说罢, 杜云从自己的箱子里掏出几件道袍,有两件是容微微的尺寸:“这样,我们扮作大仙进去,他们问起来就说见这边乌云罩顶,特来驱灾。”

容微微和阮歌接过道袍直接套在外面,容微微的确实合身,刚刚好, 阮歌就不行了,露出一截小腿来, 特别奇怪。

“我的为什么这么长?”容微微提了一下衣摆, 不太开心。

阮歌轻咳一声, 摸摸容微微的头:“挺合身的,很好看。”

女孩子都中意这种衣袂飘飘的衣服,长就长一点,容微微过了一会儿就自己蹦跶着玩了。

那边杜云还给分发白色的旗子和罗盘什么的, 和易蒙去找了根细长的树枝,把旗子挂起来,上书——麻衣算术。

阮歌翻出两根红色的发带给容微微扎包子头——顺道可以当小童。

一行人大摇大摆进村,走路姿势都十分嚣张。

村口的大爷用奇怪的眼神盯着他们,手上的弯刀一下一下在磨刀石上摩擦;再往里走,一个大娘拎着三尺长的斧头砍柴,锋利的斧头能砍进木桩里。

路上没有一个人来招呼他们,死气沉沉的村子里,唯一的颜色就是有些人家门框上挂着的喜绸。

人说红白喜事,有喜事挂喜绸,有白事挂白绸。

这村子奇怪得很,明明挂喜绸,却没有一点要办喜事的样子,哪怕是新人没来,至少家里人脸上也带点笑意吧?

“他们怎么回事?明明喜事将近,怎么都死气沉沉的?”容微微皱着眉头问,而且这个地方让她很不舒服,压抑太过。

易蒙应和说:“是这样的,我来之前听说这边无论家里出了什么事都挂喜绸,说是讨个喜头。”

阮歌当即拍了一下易蒙的背,沉声道:“别瞎说,他们是在等家里人死了就去办冥婚。”

这下杜云都停下回头看她:“什么意思?”

阮歌四下看了看周围,捂住嘴:“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他们盯着我们不好说。”

确实很奇怪,从他们进村开始,明明每个人都在看他们,偏偏不上来问他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就那样静静盯着他们看。

就像在评估这几个“新鲜的东西”有没有什么用处。

目前没发现他们有什么用所以才按兵不动。

从村子的路再往里走就是茂密的林子,参天大树遮云蔽日,树下有墓碑,树上挂喜绸。大多数的树上只挂着一根喜绸,有些很突出,还挂了不少。

林子下大片石碑灵位,生生把本就不见阳光的林子衬得愈发阴森。

四人躲在一棵大树背后,阮歌皱着眉头把刚才她看到的东西说出来:“他们挂喜绸是真的要办喜事,等家里人死了之后就用家人的名义结冥婚。”

几人皆是一愣,容微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这个要怎么结?不会是死人跟死人结吧?”

阮歌做出个恶心的表情:“不是,他们会把外面抓到的人跟自己家人结冥婚,然后通过冥婚还没死的人就留在这里当努力,如果死了会生下孩子当下一代。”

“你怎么知道?”杜云怀疑地看着阮歌。

“……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办法,就这么回事儿,不信可以让易先生用树上的喜绸推算一下。”阮歌冷着脸,坚持不说。

杜云不太信得过阮歌,于是让易蒙去推演一遍。

易蒙推演完神色凝重:“阮小姐说的没错,不过阮小姐有一点没说到,这里的人结冥婚是要上山顶找红娘牵线的。”

“牵线?像媒婆那样?”容微微好奇地问。

“感觉不像,”易蒙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找合适的词形容,“应该说是大祭司之类的人,给自己的臣民分配对象、主持婚礼这样。”

杜云抬头看向山顶,层层枝叶后,山顶祭台上的红绸飞舞,很是明显。

山中天黑早,四人刚进林子没多久天色就明显暗了下来,阴风阵阵,恍惚间似乎能听见热闹的唢呐声在耳边。

“你们听见唢呐声了吗?”容微微环顾四周,这次她没有看见醒目的红筹和迎亲队伍。

另外三人摇头,杜云问:“没有啊,你听着觉得是哪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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