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的选择（1/2）

“我要去工作了。”我站起身对苏维晗说。

想不到苏维晗这个棘手的货会因为这样的原因消停，我不由得百感交集。

苏维晗点点头，突然站起身，再次低头吻住我。

我：“…”

鬼使神差般的，我没有再挣扎。

苏维晗闭着眼，一脸专注，昏黄的灯光在他的脸颊镀上一层光膜，如此静谧美好。

一个电视机前的偶像，遥不可及的人，说他喜欢我，让我产生一种虚幻的虚荣感。

良久，苏维晗才睁开眼，分离时，在我唇上重重咬了一口。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疼痛过后却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唇上传来。

啊啊啊我才十八岁啊，对这种事情已经开始敏感了吗？已经不纯洁了吗？

我问他：“你今年多大了？”

苏维晗的嘴角重新勾起放荡不羁的笑意：“二十二，怎么？”

我默默转身回去工作了。

为什么这些人都比我大啊啊啊。

等到我下班的时候，已经九点了，再没有看到吴楷和苏维晗的身影。

我松了口气。

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手机突然响起来。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学长的电话。

心骤然沉了下去。

该来的还是要来，我之前一直拖着我和风山的事不告诉学长，现在还是到了最终期限。

我接起电话：“学长…”

耳边传来学长温和的声音：“小鱼，最近过得好吗，什么时候有时间，请你吃好吃的？”

我对着电话，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学长又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低声道：“在外面。”

学长在电话对面沉默了一会儿，说：“小鱼，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再次陷入沉默，内心的歉疚几乎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暗地里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后，我才艰难开口道：“学长，我有事情要和你谈一下。”

学长的声音也凝重起来：“好，你来我家吧，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我搭车子过去。”

来到学长家时，门是虚掩着的。

我拉开门，换了鞋，走进客厅。

学长家里有一个很大的阳台，就在客厅旁边，中间用一道玻璃门隔着。

学长就坐在玻璃门旁边自斟自饮，手边的小圆桌上摆着一瓶葡萄酒和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

房子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片莹莹的月光洒进来。

我坐到学长对面，轻声道：“学长。”

“你来了。”学长这才看向我，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说吧，什么事。”

我见学长专注地看着我，终是支撑不住移开了视线：“我…喜欢上了别人…”

“对不起。”

周围一片寂静。

我不敢去看学长此时的神色，像一个将要被审判的人坐立难安。

良久，学长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那你还喜欢我吗？小鱼？”

我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喜欢。”

紧接着，我把当初对风山说的话又对学长说了一遍。

学长一直静静听着，我说完后，问我：“另外一个你喜欢的人是怎么回答的？”

我老老实实说了。

学长给我倒了杯酒，说：“你也喝。”

我踌躇着端起杯子，就见学长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拿起酒倒了一杯。

转见底了。

我按住学长继续倒酒的手，只觉得心都要碎了：“学长，不要喝了！”

“不要喝了…”我捂住脸，只觉得巨大的哀伤将我包围了。

学长应该比我更加难过吧。

江小鱼，你他妈就是个混账！

学长喃喃着，嗓音中竟带着一丝哽咽：“我做不到，小鱼，我做不到…”

“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对不起。”我除了这句话，再也说不出其他了。

“那…我走了，学长。”我慌张站起身，几乎就要择路而逃。

却一把被学长拽住，学长的手圈住我的腰，勒得我发疼。

粗暴的吻落在我的唇上，让人有一种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

学长一直都是温柔的，今天这般反常的举动，是被刺激得狠了。

我心中有愧，便随着学长的意愿来，不作任何挣扎。

分离时，学长突然将我抱起来，进了自己卧室。

我被放在床上，学长随即也上了床，将我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我咬牙想，是我亏欠了学长，即便他要对我做什么，我也心甘情愿。

只是身体一直在不争气地微微颤抖，那些无力而恐惧的记忆如潮水席卷而来，将我吞没。

学长停下在我衣服内抚摸的举动，定定看着我，突然说：“我们做爱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了。”

“你在害怕什么？我不会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的。”学长温柔地碰触一下我的嘴唇，然后起身，抽开了系在腰间的带子。

我这才发现，学长的身上是一件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白皙有力的大腿。

此时他解开带子，衣服向两边松开，面向我的身体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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