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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东方知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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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淮和战弋回府第二天,一大早就用了早膳出门了。因着骑马太过引人注目,二人坐了战府轿子前去御史台。

东方知然在来路上的那辆突然发疯的马匹已经被兽验仵作用刀片得差不多了。

“战将军,除了被您的兵士射杀留下的伤疤,马匹屁股左臀有一处外伤,三寸长的口子,不过马尸送到时伤口已在愈合阶段。应当不是当时撞下的,当时撞下的许多新伤都还结着血块。”仵作道。

“有什么蹊跷吗?”战弋问道。

“你还记得那股蛊香味吗?”卓淮突然开口。

“记得,那不是银周惯用的香料吗?当时东方知然和她侍女身上定然都带了香包。”

“将军,不知您可知道,蛊香虽现在多为香料之用,可银周蛊香,真正的名字是蛊毒。最初的功用是毒害。”仵作道。

“后来入药了。”战弋道,“我看东方知然当时抹用的外伤药就是蛊毒。”

“看来将军都明白,那可知蛊毒若与何物同用,致失心疯?”

“青黛。”卓淮道。

“正是,小的在马匹左臀伤口周围刮出一层青黛染料。”

“有意思。”战弋看向卓淮,右眉挑了起来,用一种不阴不阳的腔调说道,“你连女子画眉的青黛都有涉猎,必然少不了意中的对象吧?”

“...”“...”

仵作和卓淮都没想到他能翻篇翻得如此出乎意料。

“仵作,该烧的烧了,该留的留下,你也看到了,我有些亟待弄清楚的家务事。就先走了。”战弋扫一眼卓淮,转身出门。

仵作作着揖送二人离开,心里着实想笑,从未见战弋如此过,他竟也不能免去儿女情长的烦处,若一直如往常下去可真担心战弋要孤零零地冷着一张脸过一辈子了呢。

“我不曾为了女子留意青黛,也未有你口中所谓的意中人。”回到轿子上后,卓淮解释道,“江湖人会的旁门左道总是多些。”

战弋一愣,旋即笑了出来:“宗主过分认真了。我不过找个由头做场戏正好出来罢了。”

卓淮原本毫无表情的脸有些泛白,慢慢低下头,了然似的开口道:“是。”

战弋又接着道:“青黛在马匹伤口上,马一失心疯就会横冲直撞到军队里来,就算真的疯得严重我也定会将人救下,那么”

“那么只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卓淮接口,“若说东方知然故意为之......”

轿窗突然被敲了几下,傅子的声音在外边响起:“将军,银周郡主入了前头满德戏楼。”

“正好,”战弋眉头一展,“去会会她。”

战弋卓淮进去时,戏院里满座的人都静了下来,戏台上一出《五娘》正要开唱。战弋扫了一眼便看到东方知然坐在人群中,就拉着卓淮坐到了她身后两排处。

《五娘》是一出悲戏。左不过讲一个名叫五娘的女人爱一个 武人的故事。武人未给五娘任何许诺,却在行军队伍离去前骑在马上转头深深望了一块大山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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