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1/2)
夜晚还没有过去,萧叶偏着的头对着窗户, 半开的窗帘中间是没有亮光的夜色。
她的视线无法聚焦, 殷红的小嘴微张着, 断断续续地吐出柔美的喘息声。随着江昔年的动作上下摇摆, 铺成河流的黑色发丝有规律地在枕头上抖动。原本便涣散的视线被撞击地支离破碎, 窗帘外的半片夜色像是会舞蹈,在她的眼前抖动。
江昔年突然停止动作,打桩机定在桩上,萧叶本能的没有意识的轻哼声停止, 慢慢找回一点思想,异物的肿胀感因为长久的停留而越来越明显, 黛眉微蹙,有些疑惑。江昔年突然捧住她的后背,将她抱离床垫,被子滑下,江昔年慢慢站起, 萧叶充斥水汽的乌黑眼睛带上慌张, 连忙用细白的长臂勾住江昔年的脖子。
萧叶的身体垂直地面, 被固定处没有一丝缝隙, 她倒吸一口凉气,忽闪睫毛,白皙且没有丝毫赘肉的长腿因为不得已缠在江昔年的腰上,“江昔年......啊!”
江昔年在她开口之后托着她颠了颠,萧叶错不及防地尖叫出声, 脑袋趴在他的肩头,双眸更加湿润。
江昔年轻声道:“叫我昔年,记住了吗?”他又颠了颠,循循善诱,“来,叫一声。”
江昔年开始走路,强烈的存在感也开始微微动作,萧叶无力地趴在他的脑袋,想开口说什么,变成断断续续的轻哼声,江昔年再次托着她一颠,萧叶猛地尖叫一声,小臂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求饶道:“昔年,昔年......”
她听见江昔年低低的笑声,一只手继续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另一只手强硬地扣住她的脑袋,迫使她转过头,被他的唇吻住。
江昔年还在走路,萧叶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二人相连的口中逃出。放过她的唇,萧叶的大眼睛沾满水汽,樱桃小嘴微肿,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江昔年黑暗中看着她的眼睛有说不清的情绪,还有一丝着迷,他轻声道:“好乖......”
江昔年掰开门把手,客厅比室内亮一些,却凉很多,萧叶冻的一哆嗦,很快地江昔年打开他卧室的门,室内的温暖让萧叶稍稍安心。
托着她的背,小心地将她放置床上,萧叶贴到床面之后,勾住江昔年脖子的不安手臂也慢慢放下来,他扶住萧叶的膝盖,开始新一轮的厮杀。
不知用了多长时间,萧叶以为换一间房是结束,没想到却是一切的刚刚开始。江昔年的精力好像永远用不完,把她翻来覆去的折腾,萧叶从一开始的疼痛隐忍,到后来的适应,再到后面的崩溃大哭。
萧叶被撞到摇晃的视线盯着天花板,空洞的没有一点气息,小嘴微张,却因为喉咙沙哑再也叫不出声音,透明的津液划过嘴角,挂到耳后,她觉得自己要死在今晚了,而江昔年却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意思。
江昔年终于释放,萧叶没有动作,依旧乖乖地躺在,依照她这一晚的经验,精力旺盛的江昔年很快能再次兴奋,把她吃干抹净。
分明感受到了他俯身之后戳向她的大腿,萧叶无望地做好了心理准备,像是被卷进黑色旋涡,永远找不到走出去的尽头。却在此时,江昔年一手穿过她的后背,一手穿过膝盖,小心地抱起她,像在抱一样易碎品,萧叶的手臂无力地垂在空中,随着江昔年的走到小幅度摇晃。
她被放进浴缸,浴缸放出温水之后,江昔年小心地为她清理,萧叶说不出一个字,微眯的视线意识到江昔年身体的兴奋,但他的表情很淡很认真,一丝不苟地清洗每一个角落。
把她抱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全程的动作都非常温柔,江昔年微微俯身,在萧叶耳边道:“以后睡这间房吧。”
萧叶迟钝的大脑试图思考这句话,江昔年见她没有反应,又问道:“听见了吗?”
萧叶唯恐惹他不满,使得江昔年后悔放过她,把多余的精力重新放到她身上,愣愣的点了头。
江昔年冷眸变得柔和,在她额头轻轻地揉了揉,走进卫生间,不过一会传来淋浴声。
萧叶很困,闭上眼睛却睡不着,很多想法在脑海中跳跃,只能闭着眼休息。
萧叶用耳朵听见江昔年洗完了澡,在她的身边躺下,他穿好了睡衣,抱着她的手臂隔着布料。
萧叶渐渐安下心来,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在完全入睡之前,身边的江昔年突然放下手臂,他穿起拖鞋,又开始穿放在床头的衣服。
江昔年的动作很轻,如果身边的人完全睡着了,定是打扰不到,可萧叶从江昔年坐起来的那一刻便完全转醒,竖着耳朵听得一清二楚。
开门声不久,传来关门声,再过不久,依稀传来大门的关门声。
萧叶缓缓睁开眼睛,江昔年出门了。
江昔年乘坐电梯下楼,冷冽端正,步伐稳健地坐进汽车,却在幽闭无人的环境内卸下所有的防备,他的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面,脑袋渐渐靠在手上。
如同被困住的野兽。
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孩没有爱过他,他一直知道。
今天萧叶的转醒是个意外,他害怕自己的感情被察觉后萧叶会离开他,也早计划好就算萧叶心里没有他,也要想方设法得到她的身体,在她的身上烙下一辈子的烙印,再一辈子陪在她的身边,不会再放开她的手。只是没想到真的做到时,会这般煎熬。
罪恶感在心底蔓延,江昔年慢慢压下,发动汽车,缓缓抬起头,双眸在黑暗的车厢内微微闪光。
不论如何她这辈子也无法从他身边逃脱,不论萧叶的感情如何,他们都会永远在一起。
萧叶身体散架了一般无法动弹,她撑着床坐起来,双腿刚沾地,便腿软地向下跌去,下半身像是瘫痪一样,萧叶咬唇,撑着床沿重新爬起来,举步维艰,扶着墙像小老太婆一般弓着背,姿势奇怪地挪步到阳台。
江昔年的汽车正巧驶离车库,在小区的道路上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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