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1/2)
“从刚才的接触来看,我也觉得秦时月蛮不错的,第一感觉虽然有点憨有点傻乎乎,但可以看得出来,那是她的一种下意识的自我保护手段,一种弱者自卫的方式。汤倩这丫头你给培养得不错,很能办事儿,虽然在她手上签进来的艺人常人都觉得有点异类,但都是潜力股,星罗赏识他们,能给他们提供好的平台,将来为星罗创造财富也自是不可估量。”严素音对申屠安道。
“汤部长确实是不错,工作蛮拚的,为了网罗演艺人才四处奔波到处打探,听说把鹰桥的奚丽英老太太都给签进了公司。”许耕墨笑道。
“做事就要像汤倩那样,为了目的,打破一些条条框框,签进我们公司,当然是要凭技在先,”严素音又扯回到秦时月身上,“秦时月那丫头长得很不错,但总是演些配角,女二都没演过一个,虽然是配角,却总能在她身上出彩,像《灵山云》中的反派角色大小姐,《春回人间》中的养女,拿捏很到位,收放自如,很有表演天赋。”《灵山云》和《春回人家》都是天邦公司出品的电视剧,收视率还算可以。
“干妈连她的戏都知道啊。”许耕墨有点意外。
“汤倩签的艺人虽然是她四处网罗来的,但每个人的大概情况还是向我汇报过的,让我看过不少人的视频资料。”
“嗤,还不是秦时月会做人呐,知道公司大boss是个花痴,今天给你送了花呗。”申屠安阴阳怪气地道。
“既然知道我是个花痴,这十多年侍候你也没见你送过一朵呀。”严素音毒了一眼道。
“积德别张扬出去,人家女人收到的花是各色玫瑰,你倒好,收到的不是康乃馨就是香水百合,你有本事也收朵玫瑰给我们瞧瞧。”申屠安毒舌地道。
“墨墨,我想为民除害,你别舍不得哈。”被气得翻白眼的严素音掏起手旁的玻璃杯就要往申屠安身上招呼,许耕墨赶紧捂住了她的手。
第二天,怕伊剑平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许耕墨又特地打电话提醒他,提醒他追秦时月追紧点。
“跟你说老实话,她是我临时抓包来的,一时应急,随便喊上的。”伊剑平有点脑袋疼,是不是得改这家伙叫妈了,生怕我找不着对象似的。
“对呀,这就是你们俩的缘分呐,缘分就是这么巧。”许耕墨想当然地道。
“她名声可不太好。”伊剑平提醒道。
“我干妈已经了解过,那都是人家往她身上泼的墨,本人品性没得说的。”此时的许耕墨跟媒婆间的差别就在颊上一颗痣了。
“她连个三线演员都称不上。”伊剑平哼了一声。
“这方面还有什么门当户对不成,你自己难不成是一线演员?再说了,十八线演员也有后发之势呢,在星罗还愁没有好资源?她的演技是得到你们董事长和汤部长高度赞赏的。”
“就算我有意,人家也不一定中意我呢。”伊剑平干笑了几声。
“一见钟情那都是电视剧里的套路,日久生情才是现实中最常见的,拿出你高中追校花的勇气来,保证攻无不克。”许耕墨笑道。
“我已不再年少轻狂了,没那份激情。”
“少在我面前老气横秋的,我跟你说,限你三个月之内拿下秦时月,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用,那我是相当瞧不起你,咱俩绝交。”许耕墨下了最后通碟。
“你能,你厉害,你倒给我指点指点。”伊剑平被噎得直翻白眼,这是什么人啊,还能好好做朋友么?
“老一套,平时送送花什么的,打打电话嘘寒问暖啊,片场去探探班,在公司上下散布你俩交往的消息,时不时利用狗仔队拍个亲热的照片什么的,让捕风捉影的事演变成实锤,这么一来,秦时月再是装憨作傻也没得法了,因为圈子里的人已经把你们认定为一对了。”
“咦,二十多年来我咋没看出来呢,原来你是副这么阴险狡诈的丑恶嘴脸啊,我一直以为你是棵青涩的嫩葱,原来却是根老油条。”伊剑平鬼叫鬼叫的。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跟你说正事呢,少在这阴阳怪气的。”
“你见多了猪跑咋还单着呢,逼迫起我来全身是劲,有本事你自己用这手段给我示个范。”
“你装什么傻啊,我跟你一样么?”
“嗯,是不一样,你比我帅多了,不用主动去勾引人家就会倒贴上来。”
“哟嗬,当上老总就雄起了是吧,跟你好好说话都不听了?我是什么人,我是个有心理阴影的病人,是个不正常的人,是靠你施舍阳光活过来的死人,你跟我比什么比呀,能好好成家过日子多好,阳阳光光健健康康活在世上多幸福,我冀望的下辈子生活你这辈子就能实现多好。我告诉你,秦时月我十分满意,昨天晚上把照片发给伊叔伊婶了,他们也是十二分的满意。”
“你满意你去追啊,催婚催到这程度,普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个了,逼急了我撂担子走人你信不信。”每次听到许耕墨自称是有病的人伊剑平就心如刀剜,特别难受。
“我把话撂这了,三个月内必须结婚,明年这个时候给我生个儿女,要是做不到,咱俩老死不相往来。”
“算你狠,咱们现在就老死不相往来吧。”伊剑平故意狠声地摁了手机。
被伊剑平一呛,许耕墨一下子倒失了神,在卧室呆呆地怔了半天。
“学校有什么事么?”见儿子闷闷地下了楼,严素音问道。
“干妈,我做得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许耕墨苦着脸。
“什么做过分了?”严素音云里雾里。
“催剑平结婚啊。”
“嗯,做得是有点太过了,他爸妈也没你这副架式。”严素音笑道。
“真的啊,那怎么办呐,我是不是真有病啊,怪不得剑平都不愿搭理我了。”许耕墨苦恼地道。
“他敢!借个胆子给他也不敢不理你,”严素心安慰道,“关心则乱,也怪那小子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太不上心了。”
“我也不知道心里怎么老记挂着他的婚姻大事,只要他不成家,我就心悬在半空落不到地似的,特不踏实,都快成强迫症了,我也知道这事不能靠逼,得要两人互相看得上眼才行,看来我真是病得不轻,神经病,”许耕墨还是忍不住嘴贱地道,“可是我确实觉得秦时月很配他呀。”
“我也觉得他们挺配的,尽人事听天命吧,这种事你也不可能包揽包办得了,”严素音赶紧转移注意力,“你学校忙么?”
“没啥事。”许耕墨恹恹地道。
“那咱们再和一遍《瑶山来风》吧,我觉得旋律挺有味道的,好想把公司里的人召集一起来听我们演奏。”
“干妈,你这是在臭显摆,”许耕墨笑道,“要不,今年的年会上,咱们母子俩就演奏《瑶山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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