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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仃伶坐在二楼的包厢，看着楼下台上的小年轻，传统的包袱，虽然都能倒背如流，但比着那这个角儿终归是差了点儿。看着一场结束，便起身随手揣了手机拿了烟走了出去，同门口走过的工作人员打了声招呼，麻烦帮忙看会儿东西。

“请问你们这儿，有吸烟室吗？”徐仃伶问道。

听到工作人员否定的回答，她皱了皱眉。

“那我出去一会儿还能进来吗？”

工作人员道：“您到时候跟门口工作人员打个招呼就成。”

“行。谢谢。”

看着外边零散在四周的一堆堆的小姑娘。徐仃伶拐弯进了条小胡同。点了根烟，吞云吐雾的，便迷离了双眼。11月的北京到底是冷了点儿。徐仃伶一手托着另一只手的手肘，单薄的海派旗袍并不能为她放去多少风。

“真是失策。”徐仃伶似是埋怨地自语了一句。刚想熄了烟回去，手机便响了。

徐仃伶看着来电显示，直直地发了会儿呆，直到自动拒接。这会儿的功夫，手中的烟也燃尽了。

徐仃伶就近找了个垃圾桶，将烟蒂扔了。

电话又一次发了过来。

“姐，我听说你回国了……”徐默深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徐仃伶心中烦躁，便有抽出了一根烟，只是有没有手点火，只好拿到鼻子下边闻闻，“家里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事……”徐默深否定到，两人又陷入了沉寂。

“我钱已经打在姆妈卡里，里面也有你的生活费，你要是钱不够就跟姆妈要。”徐仃伶道。一口吴侬软语，却带着说不出的冷冰。

“不是……”徐默深急忙否认道，“我就是想问问，你今年回来吗？”

徐仃伶没有说话，良久才道：“年底我要去西藏。”

徐默深一下子消沉了下来，是了，徐仃伶每年都要去一趟西藏。

“那你……注意身体。”徐默深小声道。

徐仃伶在心里叹了口气，道：“没事，我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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