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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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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收下了众人写的诗,从中挑拣了一番;“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这诗不错。”

众人仔细品了一番:“诗不错,敢问出自何人?”

林瑾之起身笑道:“在下不才,献丑了。”

大皇子又道:“花开不并百花丛,独立疏篱趣未穷。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这诗颇有一番铮铮傲骨,又是何人所作?”

顾渊万万没想到,她只想作弊及格,却没想到抄出了个高分。

她起身示意,众人的目光朝她射来,她脸噌地一下就烧了。

林瑾之好以整暇地瞧着她。

年韵锦从一开始就注意到顾渊,她自诩打小与林瑾之就是邻居,青梅竹马无话不谈,以为长大后两人门当户对亦能喜结连理,林瑾之天生高傲反骨,从未见过他与别的女生交好的时候。更何况,别人不知道她可清楚林瑾之,也只有他才有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的清高与骄傲。可如今他把这首诗给顾渊解了燃煤之急,她即使不想承认,可她确实是嫉妒。

年韵锦一身玫瑰紫千瓣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如漆乌发梳成一个反绾髻,髻边插一只累丝金凤,额上贴一朵镶金花钿,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这位姑娘真是文采斐然,京城中何时来了这么个人物我等竟从未见过,敢问姑娘师从何处?”

京城里何时来了个年轻貌美,才志情高的姑娘大家都很好奇,尤其是还未成婚的年轻公子们,个个抱着试探的心思,现在有人问出了他们心中疑惑,自然闭口不提,静待答案。

顾渊看场面一下寂静下来,不少宾客都投来热切目光,她就像被放在烤架上一样,又不知如何是好。

林瑾之见状解围:“她是家父早年间在外出游历时,收的一个徒弟,听闻京城繁华,心向往之,便来了这里。”

年韵锦见他如此维护,像是被打翻了醋坛,越加不依不挠:“姑娘既然能拜协办大学士为师,相必家父家母也必然是朝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协办大学士,林瑾之之父,官居正一品,不少达官子弟愿拜入他门下,得他指导。但他眼光挑剔,条件苛刻,非经世之才不收。

林瑾之深知顾渊的来历,见她讷讷无言,心思快转便已想好了措词:“她祖上也曾拜官入职,是书香门第,近几代家道中落,南方发大水,冲了祖宅,逃难才来了这里,家父惜她才能,便让她住了我府。”

年韵锦嗤笑道:“既然姑娘文采斐然,为何不拜官入士,以报协办大学士栽培之恩呢?”

“她父母都在洪水中逝了,所以戴孝三年不得入朝为官。”

林瑾之回答的滴水不漏,让人丝毫挑不出错处。

“哼”年韵锦一心想要给顾渊一个下马威;“姑娘莫不是哑了,怎么不见你出声呢?”

顾渊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姑娘既然不能入朝,总该有功名傍身吧。”

“家中,就我一女,母亲舍不得让我吃苦,所以……”言下之意就是没有考取功名。

年韵锦终于揪住一错处:“若是姑娘母亲舍不得让你吃苦,宁可枝头抱香死,不曾吹落北风中。可不像是一个未染世俗的闺阁姑娘能写出来的情怀。”

……大意了 “那你要怎么相信是我写的。”

这话正中年韵锦下怀“好说,九月份正值槐花,桂花,菊花的季节,姑娘若是提前作了准备背好了诗句也未可知。为了洗清姑娘的嫌疑,自然不能以此为诗,我素来钦佩岁寒三友的傲骨铮铮,不如姑娘以岁寒三友作诗三首,如何?”

林瑾之明白此事因他而起,怕是不能善了,就低头与顾渊私语道:“罢了,做不出不答应便是。”

可顾渊哪里肯听,她也不是傻子,如何听不明白年韵锦的奚落,便是泥人也来了三分火气:“作就作,若是我作的出来,便是你误会了我,可得向我赔罪!”

年韵锦才不相信她能作出什么好诗来,便一口答应:“当然,若你作的三首诗不好,便是你欺骗众人,可要向在座所有人磕头道歉!”

林瑾之觉得这个要求提得太过了,皱了皱眉头,人毕竟是他带出来的,她若是做不出来,自己扯谎失了颜面还连累了她不说,还连累了家父的口碑:“算了,今日本该是个高兴的日子,何苦赌咒发誓把事情搞得那么僵。”

林瑾之开了这个口,容墨,席璟年等认识顾渊的人听闻也连声附和。

年韵锦装作大度的样子,装模作样道:“作不出来也就算了,诗毕竟也不是小门小户家的女儿该懂的。”说完自己掩面先笑。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在场的众人无不非富即贵,豪门贵胄之前相互抱团,现下有了乐子可看,纷纷放下手中要做的事,观看事态发展。

顾渊很讨厌这种自以为优越的压迫感,小门小户看不上是么,好,我非要打你们的脸:“谁说我做不出来!”

“好,就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林瑾之急了,人是他带出来的,他不由替她捏一把汗:“你知到岁寒三友是哪三友吗你就逞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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