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1/2)
送走前院几拔客人, 何天泉也跟着洪四儿去了妓|院, 西门庆这才腾出功夫回后院看李瓶儿。
他也有了些醉意, 虽然刻意控制酒量, 但架不住客人多, 这个敬一杯,那个敬三杯, 一场酒席下来, 也就喝得差不多了。
晏哥儿在院子里溜羊, 因为今天花园禁止后院的人过去, 他就被关在了后院。
西门庆一进院子就问六娘呢,惠庆说睡下了。他便笑眯眯地对儿子说:“牵着小雪去花园玩吧,随你怎么玩,爹不骂你。记得多玩会儿。”
惠庆和绣夏赶紧领着晏哥儿去花园解放一会儿。
西门庆抬脚就朝里屋走,绣春跟上去, 他回头看着绣春:“六娘喝过醒酒汤了?”
绣春点头:“喝了小半碗。”
西门庆继续走:“那你也下去歇着,里面不用你伺候。”
绣春在原地愣了愣, 被心眼机灵的绣秋拉走了。
“瓶儿?瓶儿?”西门庆进了里间,反手关好门, 径直朝床边走。
李瓶儿呼呼大睡, 粉脸通红, 因嫌热将被子踢了一半,雪白纤细的胳膊露在外面,半个香肩也露了出来,一头青丝铺在枕头上, 漫得到处都是。
西门庆在床边来回踱了好几趟,一边贼笑,一边细细打量床上的春光。他兴奋得脸发红,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光芒闪烁,像夜里饥饿的狼。
“哎呀,是有些热。”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自己的外衣脱下,迫不急待地跳上床,紧紧搂着李瓶儿。
李瓶儿略略挣了两下,连眼都没睁,又接着睡了。
西门庆一边胡乱摸她,一边亲来亲去,嘴里道:“瓶儿,我的好瓶儿,可算让我等到这一刻了!”
不出片刻功夫,他就将李瓶儿睡觉穿的中衣中裤给剥了,只剩下里面的肚兜……和内裤。
内裤是李瓶儿自己做的,她实在是不习惯古人不穿内裤的作风。
西门庆盯着那件内裤瞅了半晌,笑道:“这东西倒是有趣。”然后伸手想替她脱下来。
李瓶儿虽然醉意深重,睡思正浓,但内裤刚去了一半,她就感觉到了,因为凉飕飕的,便闭着眼胡乱踢了一脚。
西门庆刚把她的内裤扒了一半,才摸了一把白嫩的小屁股,下巴就被踢个正着,疼得他龇牙咧嘴。
“嘶……你这是在撒酒疯?”西门庆停下手,揉了揉下巴,“好吧,先不脱,我们睡,我们睡。”他重新躺下来,把快到嘴的肥肉搂进怀里,一边亲一边偷偷地将手伸下去,想接着剥她的内裤。
手才伸进去,李瓶儿屈起膝盖,猛得一顶。
幸亏他反应快,缩手护住了自己的宝贝,不然一定会被她踢出个好歹。
李瓶儿仍然闭着眼,嘴里喷着酒香,手脚胡乱挥动,又踢又揪又抓:“滚开,滚开!我要睡觉!”
西门庆拦不住她,又不舍得下死力箍住她的手和脚,虽然她挣扎得肚兜带子都松了,露出里面一片香肌,令他眼馋得不行,但仍然不为所动。
裤子都没脱完,能做成什么?
被醉猫胡乱抓打了一通,他一边躲闪一边硬挨着,弄得自己出了一身细密的汗珠,顿时气得不行,恨声道:“我还不信这个邪了!我治不了你?”一面翻身下床,替行凶仍不自知的李瓶儿盖好被子,披上自己的外衣,大步朝外走。
他走得飞快,打开院门走出去,呯的一声重重关上院门。
绣春从偏房的窗户伸出头来,看着颤抖的院门,问绣秋:“老爷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他了?”
“你别问我,反正我不知道。”绣秋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
那屋里除了六娘,还能有谁?
老爷能生六娘的气?她才不信呢!
“我出去看看。”绣春始终不放心,出了房门,走到里间,见六娘睡得正好,身上也盖得严严实实,便松了一口气。
她检查了一下描金小铜炉,见里面燃香还多,便轻手轻脚走出去,关好院门,这才回了偏房。
西门庆迈着大步,回了前院书房。
一群小厮正闹哄哄地收拾宴席上的东西,将金银酒杯酒壶、银碗筷一一收好,分门别类,细细核对数目。若少了哪一样,就大呼小叫起来。
玳安也在帮忙,见老爷来了,赶紧丢下手里的事情,跟进书房伺候。
西门庆在书房的柜子里东翻西找,好半晌直起腰问:“我的香呢?”
玳安一怔,问:“什么香?”
“就是以前我用过的暖情香。”
玳安仔细想了想,回道:“那包东西不是您吩咐的,说要丢掉么?不过香我记得倒还剩了一些,等我来找。”
玳安进了里间,从箱子最底层翻出一个纸包,里面就是了。
他递给老爷,西门庆揣进袖子里,眯眼笑道:“东西收拾好了你就下去歇着。”
玳安应了,恭送老爷出了书房院子。
春鸿这时才走过来,好奇地问他:“老爷刚才拿什么东西走了?”
玳安瞪他一眼:“要你管。”然后径自走开。
春鸿摸摸鼻子,也不在意。
西门庆揣着那包邪恶的东西,一路哼着歌,重回李瓶儿院子。
伸手一推,院门不开。
他大力拍门,嘴里连声骂:“死奴才,我才刚出去一会儿,又把你家老爷我关在外面了!”
绣春在屋里吓得一抖,连忙小跑着去开院门。
西门庆瞪着眼,感觉自己一路的好心情都被这不懂事的奴才给败坏了,骂道:“这么没眼力,老爷我看着像不会回来的?”
绣春不敢分辩,只道:“我去给老爷倒茶。”说完,转身就要走。
西门庆叫住她,怒目道:“倒什么茶!回你的屋里歇着去,别在外面碍我的眼。”
他知道绣春虽然老实忠厚,但亏在老实得过了头。若让她在外面晃荡,一会儿保准会坏自己的事。
“是是。”绣春如蒙大赦,一溜烟回了自己屋。
“咳!”西门庆清清嗓子,抖抖衣袖,昂首挺胸地进了里屋。
他先走到床边看了看,见瓶儿还在熟睡,又走到描金铜香炉前,把带来的暖情香扳下一大块,扔进去,盖好盖子。
不多会儿,丝丝缕缕的异香从铜香炉里散发出来,闻着就让人热血沸腾,心里暖烘烘的,既麻又酥又痒。
他搓搓手,兴奋得想仰天大笑三声。若不担心吵醒了瓶儿这个活霸王,他真想当场即兴来一段自己从小就熟知的淫|词艳|曲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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