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冷又艳》(1/2)
“是凶手!”朱临鹭看着他凛然一语。
“阿鹭,叫声哥来听听,哥帮你洗清罪名,给你抓住他。”丁晓铭虽嘴上还在贫,但已经绷紧全身,神色严肃地执刀砍向那人。
“那还是你叫我声姐吧,等我帮你把他抓住,你可又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可得请我喝酒。”朱临鹭说着,眼神坚定,将额前的刘海一扬,梨涡浅露,提着阿手就是朝那人斜斜一劈。
“哼!愚蠢的人类,很是狂妄。”那人微眯着眼,薄薄的嘴唇在面巾下轻轻开启,嘴角邪邪向上,便凌步迎了上去。
一时,狭窄的巷子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三个凌厉的身影在陈旧的砖墙上时聚时散。
那人的身法非常诡异,但朱临鹭与丁晓铭联手,几个回合下来,他也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凶手,不是我,此人不是我杀的,为何纠缠于我?”他捂着刚刚被丁晓铭踹伤的左腹问道。
二人僵持,一人执刀,一人以手抗之。朱临鹭一时插不进去手,只得在旁伺机。
“不是你,为何深夜着夜行衣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这里?”
“我也是追随那人到此,只可惜,来晚了一步。”
“你们这挨千刀的幽魔,巧言令色,狡猾多端,我多年游历,只为寻得你们为父报仇,你们食人血肉,禽兽不如。”丁晓铭血红着眼瞪着眼前这人道。
“禽兽不如?你以为你们凡人有多伟大?最肮脏丑陋的莫不是你们人类,为一己私欲,奴役、滥杀生灵。”那人眉眼含霜,冷冷地说道,随即一股烟,便消失在他们眼前。
丁晓铭被他眼中的凉意惊到,一个触不及防,差点摔倒在地。
“我知道他是谁了。”朱临鹭在一旁抱着阿手,裸露出来的右眼泛着狡黠的光。
第二日,清晨,大吉。
朱临鹭已经可以堂而皇之地和丁晓铭出现在禄山镇的街市上了,他们一路上边吃着烧饼,边斗着嘴。
“阿鹭,你要穿这身行头,到什么时候啊?”丁晓铭扯了扯朱临鹭的豹纹坎肩,一脸嫌弃地说道。
“干嘛?有意见?”朱临鹭斜睨了丁晓铭一眼。
“也没什么,本来一水灵灵的姑娘,打扮成这个糙样子,偶尔与你说话,见你回头,都不免被吓一跳”丁晓铭左手中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你自己克服克服,习惯就好,嘿嘿”朱临鹭对丁晓铭吐了吐舌头回应道。
斗嘴结束,回到正题
“你怎么知道昨晚那人是谁?”丁晓铭嘴上还沾着饼屑地问向朱临鹭。
“穿金戴玉,走路环佩作响的,在街上随便问一问人,就知道除了张财户家的儿子,没谁了。”朱临鹭回道。
“可是,你怎么知道那人就是张财户家的儿子?”丁晓铭再接再厉地追问。
“好吧,既然你虔诚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朱临鹭说着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
“昨夜,你两僵持不下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夜行衣里面的金丝衣线,当然,单凭这个,也是无法断定的,不巧的是,我在第一天到禄山镇的时候,就见过他一面,而且他当时一掷千金,买下五名阿煌来的女子和一只灵猴,他那件夜行衣上还有几缕金色的毛发,两相结合,昨晚你不是踢伤了他左腹么?今日便去会一会他便可。”
张府,朱红色的高门上那金色的牌匾镌刻着这赫然醒目两字,招摇地昭示着路过此地的人:我家很有钱!我家超有钱!我家最有钱!
朱临鹭与丁晓铭的额间都不约而同地抽了一抽,随即正色地敲你是谁了敲张府的大门:“请问有人在么?”
不一会儿传来一阵趾高气扬鸭桑声:“谁啊?大清早的扰人好梦,要是又是来要饭的,老子两棍打死。”张府的门童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抽着门闩。
待他开门,看见一名身穿县司令制服的少年和一个满脸胡茬,独眼,背着一柄大刀的男子,瞬间知道,并不好惹,便立马抹了抹眼屎道:“二位一大早来敲我们张府的大门,请问所为何事?”
“我是县司令的捕头丁晓铭,你家公子可能与进来春风得意楼阿什和昨夜南浣路小巷里的醉汉之死有关。”丁晓铭正色道。
这小厮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立马领着他们二人往前厅去,经过一回廊,周围奇珍异草无数,雕梁画柱也是漆金渡银的,朱临鹭心里惊叹,这皇城里的宫殿也不过如此吧!
他们俩刚坐下,丫鬟上的热茶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便见一片金光从门口移动前来,二人抬手遮了遮被一时猝不及防被闪到的眼睛,待那人站定,果然是张大财户的儿子——张清轩。
这名字与他,可真......是极不相配啊!
“二位大人请问找我何事?”还是那张颠倒众生的笑脸,折扇轻摇开口问向朱临鹭他们,一举手一投足,贵气中仍是带着一丝的冷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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