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2)
晚上回到房间之后,魏成均对白逸霄说:“其实我家也有这个流传,不过除了金瓢以外,还有一个黄金屋。”
“哦?你又是从哪本野史里面看的?那这黄金屋和金瓢有什么关系?”白逸霄坐在椅子上倒了一杯茶,随口问他。
“是一本杂记里面的,它说这个黄金屋就在我家,而金瓢是开启黄金屋的钥匙。”
白逸霄喝了一口水,转眼看他,神色夸张,“这不是你家的秘密吧?若是宝藏真的就在你们家,那你这样随意往外说,可不是引狼入室啦?”
“左右不过是传言而已,我家根本没什么黄金屋,”魏成均向他走过去,“什么前朝秘闻,多半是假的。”
“对啊,你家那个黄金屋,我又不是没见过,书中自有黄金屋嘛。”白逸霄拿着水杯笑着说,一边说一边眼睁睁的看着魏成均走过来,顺手从他的手里拿走了杯子,喝了一口。白逸霄僵住了,魏成均见他直愣愣的看着他,还十分疑惑的问他:“怎么了?”
茶水润湿了他的嘴唇,水淋淋的,红艳艳的。白逸霄想,那茶水里面也不知道有没有他的口水。
白逸霄原本想提醒一下他,顿了顿,终究没说,转头另外倒了一杯茶,“没什么,就是想起上次我去你家的藏经阁的时候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为何你总喜欢晚上去分书?白天做不行吗?”
魏成均坐在他旁边,把空茶杯递给他,白逸霄拿过去又倒了一杯水。
他接过来,说:“多谢,实不相瞒,我这个人有些执着,每个时间都有自己的安排,白日里需要做父亲安排的事情,到了晚上是休闲的时候,我喜欢读书时候的快乐,”他转头看他,深深的看着他,“我在晚上的时候尤其享受这种快乐,所以,总是劳烦你一起通宵了。”
桌上的红烛摇曳,魏成均眸色幽微,气氛似乎更显怪异。
白逸霄站起来,僵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是吗?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癖好,我理解了。”
白逸霄转了个话题,“你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好身手?”他又补充一句,“就是今日你带我跑的时候。”
魏成均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其实让他努力学功夫的主要原因是那次白逸霄从楼梯上掉下来,他亲眼看到,却来不及去久他,那种无力感让他深受打击,后来他拜应叔为师,勤学苦练功夫,为的是有朝一日,再出现这种情况他不至于束手无策。
他淡淡说道,“随意学的,技多不压身。”
白逸霄夸赞道:“润山兄你真是太厉害了,随意学学也能这么好。”
那语气绝对真诚实意。
可魏成均不知为何,脸涨红了,一只手捂住他的嘴,“闭嘴吧你,你要想学我也可以教你。”
白逸霄仅仅露出两只眼睛,眯眼一笑,双唇在他的掌心亲吻了一下,那柔软的感觉立刻让他收回了手。
魏成均看他的眼光都有些不对了。
白逸霄终于知道那古怪的气氛是什么了,说实在的,最后还不是自己嘴贱,把平日里在青楼里见的玩笑开在他身上了。他心里想着,魏成均会不会生气?
他逃似的往外走了两步,终于想起个由头,说:“我去看看还有没有被子了。”说完他急匆匆的走了,一出门正好碰上送茶水的小厮。
小厮说,“哎呦,公子,我的确忘了,要不然小的现在给你买一床?”
此时天色已晚,书院四周也没什么商户,白逸霄想说算了吧,等到明日再去吧。
还没等他说话,魏成均从里面踏步而出,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还跟我睡吧。”
白逸霄回头说道:“不介意不介意,我还以为你会介意呢。”
白逸霄看他神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当晚,两人又睡到同一张床上。白逸霄告诫自己一定要老老实实,别再动手动脚的了。
可第二天醒来自己又像一个八爪鱼一样缠在魏成均身上,他懊恼了一会儿,才慢慢爬起来。
论辩那天发生的事情老师和学生都没有提起过,平日里学生们还会在私下里探讨一番,现在一丝风声也没有了。
白逸霄不禁感叹,城南书院治学有方啊。
学生们老老实实的上课,听学。
七日的游学终于结束了,拜别老师之后,一群公子纷纷告辞。
魏成均需要带些书本回去,将几个箱子放到了马车上,自己驾马而行,白逸霄也让马车随着一行人远去,驾马跟着魏成均走在后面。
两人慢慢悠悠的走在林间,依旧是遮天蔽日的树荫,两个人骑着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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