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2)
期间他也给魏成均发了好几次帖子,都石沉大海。
白逸霄想,既然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
在家里修养的期间,他费了些心思琢磨着送个礼物讨好讨好心上人。
将军府穷,稀世的宝贝他是拿不出的。
于是他想起之前在市井里谋生的手艺来了。
准备了花样别致的花灯,还有精巧的草编蚂蚱,派人给魏成均送去。
花灯里面的小机关上写了什么'思君不见君',日日图伤情,送的蛐蛐儿里面夹了什么‘衣渐款,人渐瘦,为伊消得憔悴’,又或者‘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反正把能够想到的情诗写了个遍全都送给了魏成均。
可尽管如此,依旧没有魏府的人来回禀。
白逸霄想,这人也太无情了吧,在那个白云观的时候还向我倾诉衷肠呢,怎么到这里我主动送上门去,反而一点回应也不给我?
其实他真的冤枉了魏成均,他这几天真的很忙。
这件案子是他上任一来的头一桩大案,他没什么经验,每日需要奔走在牢房,审问犯人,查看供词,撰写案底,回禀上司,又因为此事惊动了圣上,需要尽快查出,催得紧,所以魏成均好几天都没回家来住。
等到他回到家了,那堆堆在桌案上的小玩意儿早被平夷收拾起来了,平夷看着白逸霄送来的东西,是花灯蛐蛐什么的,也没有说什么别的话,平夷一时也不明白他是何意,于是就没有特地禀报给魏成均。
如此,一来二去都没什么回应,等到身上的伤养得差不多了,白逸霄打算亲自上门拜访。
哼着小曲儿,一路晃悠过去,一走近魏府,就看见许知涵从魏府里出来。
他们两人也许久未见了,白逸霄率先打了招呼。
“哎,云潜兄,这么巧,你也来看魏兄?”
许知涵见了他,笑道:“子容,我不是专门来看他的,我是给魏左相送些公文。”他凑过去,好奇的问道:“听说你们案子办的挺大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逸霄也觉得没什么可以隐瞒的,解释道:“本来是一件贵女失踪的案子,我们这么一查,竟然查处了一家暗娼馆,稀奇的是,这家暗娼馆还藏在一个道观里。”
“不过是逃过官府征税,私下里赚钱的买卖,还要玷污仙人府邸,实在不该。”
“仙人那么虚无缥缈,哪里有真金白银来的那么实在?就是钱啊。”白逸霄意味深长。
为什么那家客栈老板明知道他们是京城来的官员还非要把他们置于死地?就不信了,小小的民间人士勾结了县丞就能这么大胆?
“尽管我们一起去办案了,可内里的弯弯绕绕我也不清楚,这件案子这么大,恐怕还要再查几天才能水落石出吧,对了你见过润山兄,他怎么样了?”
许知涵笑说:“还能怎么样?他又没有受伤,对了,”他忽然紧张起来,“我听说你受伤了,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早没事儿了,也没有太严重,就伤到了后背,流了一些血,这几天补了点血,过几天就好了。”
白逸霄心里装着事儿,他问:“你刚才看他脾气如何?”
许知涵不知他为何把话题往魏成均身上拐,他说,“我能从他那里看出什么来?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白逸霄站着没动,许知涵问,“倒是你,你怎么送礼的?送些花灯蛐蛐儿这些小玩意儿?”
白逸霄赶忙问道:“怎么了?他不喜欢?”
“也不是,我去看他的时候,正巧他下人拿出来给他。”许知涵还笑说:“那花灯,那蛐蛐儿我一眼看出是你做的,我看他就看了一眼让人收起来,觉得他应该不知道你花灯里的小机巧,就上前给他演示了一番。”
白逸霄心里咯噔了一下,又想到现在是白天,应该不会点灯吧,这样也瞧不出我里面写了什么,慢慢放下心来,心里还有些埋怨许知涵多管闲事,皱着眉头批评他,“你说说你,你不该……哎…….”
许知涵不愧他多年好友,一下子就明白他懊恼什么,也说:“你说我不应该去动那盏花灯是吧,我当时也是一时手快,其实我也挺后悔的,本以为我们三个的关系已经挺好的了,没想到润山兄还是介意我碰他的东西。”
许知涵接着说:“后来我又聊到“生姜”的典故,聊了一些我们童年的趣事,不知怎么的,他忽然就脸黑了,我就跟他告辞了。”
许知涵还觉得自己挺无辜的,见白逸霄脸色糟糕,末了又问他,“你怎么了?你不是要进去找魏成均吗?怎么不去了?莫非你也得罪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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