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影后二（1/2）

“……”你怎么就，这么能耐。

系统可疑地沉默了两秒，说:“不会。”

“什么不会？”季澄阙扬眉，“觉着我不会这么做？”

系统更长地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不知道怎么胡编乱造了，放弃挣扎:“原主是独立的个体，最多只能影响身边的人，蝴蝶效应也是小范围的，打破不了世界的平衡。”

“所以各个世界都是真实存在的，”季澄阙头也不抬地眼皮儿一撩，“不是你们虚拟编制的一串数据。”

系统没有反驳。

季澄阙很聪明，她自从莫名陷入这种无休止的穿梭之后，就一直在不停地套话和试图摸清原因，套路多如狗，系统根本没法儿跟她赛高。

骚不过，压根儿骚不过。

而系统没答话之后，季澄阙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说话了。

半个小时后车停了下来，季澄阙睁开眼睛，听见凌乔喊了声:“果果。”

果果，小助理的名字。

程果果很快熟练地将包递给季澄阙，凌乔也放下电话，轻拍了下她的肩，“别多想，回去好好睡一觉，最近没事，多休息几天。”

季澄阙点头，拿着包拉开车门。

她边下车边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小区，问系统:“原主住在哪儿？”

系统:“……我只知道原世界的大概剧情，这种细节没有收录。”

“……”季澄阙的脚步戛然而止，同时转过身看向了车内。她沉默地站在原地不说话，身上却流淌出一股突如其来的无端脆弱。

正准备离开的凌乔叫住司机，顿时示意程果果下去陪陪她。

程果果一愣，连忙下车，习惯性接过季澄阙手里的包，走了两步后，看着季澄阙沉默的样子，又开始忍不住地犯难过，“清柠姐……”

季澄阙:“……嗯。”

程果果忽然不走了，哇地一下就放声大哭，在静寂的夜晚震撼力格外强劲，差点儿把季澄阙吓飞。

“……”她刚默默停下脚步转过头，身边这姑娘又忽然止住了势头，整个过程来去如风，连眼眶都没有湿润。

……

就在季澄阙不知道这一出都是什么鬼的时候，程果果自顾自地憋着哭往四周左右看了看，确定了没有媒体跟上来时才又放心地张大了嘴。

季澄阙:“……”你真的很拼。

“可别让我现在还要反过来哄你。”她赶在程果果要出声前定定看着她，表情平静，“外面这会儿怪冷的。”

“……”程果果再一次展示了收放自如的神通，吸溜回即将出发的鼻涕。听话地抿起嘴，却仍旧有些难过到不行地看着季澄阙，一副小可怜的样子，“我不哭，那清柠姐，你也不要难过。”

我不难过，只要你别哭出声我真不难过。季澄阙默默看了眼小可怜，点点头，“走吧。”

她故意落后了半步，一路跟着程果果，开门后大致扫了眼屋内，目光定在听见开门响小跑过来的蓝猫身上后，开口说:“最近没什么事，你也好好放几天假，出去玩玩儿吧。”

刚准备换鞋的程果果愣了一下，直起身摇头，“清柠姐，我不用，我陪着……”

季澄阙弯腰，将蹭到脚边的猫抱起来，不动声色地递到她面前:“不用陪我，帮我照顾它几天就好，让我也好好静一下。”

原来是让她跟过来抱猫的。程果果顿时懂事儿地听懂了她的意思，离开前还不放心地最后叮咛:“那你要是有什么事情……记得随时给我打电话。”

季澄阙点头，目送小助理离开后，看着眼前不大也不小的两层公寓，抬脚在每个房间都走了一圈。

系统知道她缜密的性格，趁这会儿说起女主的资料:“原主叫季清柠，身份是娱乐圈女星，正统科班出身，不过红得很早，前些年也登顶过几个奖项的影视后。唯一的一点是心脏不好，接连拍两部戏出现意外情况后，演艺生涯基本断送，这两年处在艰难的转型期，今天提名的影片也是两年前拍摄的谢幕作，因为后期制作和过审才拖到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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