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 80 章.10(1/2)
程舒诺:“……”
程舒诺通常不说话,软绵绵地嗔他一眼。
林宴就会善解人意地在她身边坐下,温柔地说:“累了?那早上就不出门了,我陪你继续睡。”
程舒诺:“……”
有了前两天的经验,程舒诺干脆也不早起了,早上窝在床上腻腻歪歪,吃完中饭,才不紧不慢地出门。
海边小岛,日光晒,海风大。
出门的时候,程舒诺忘了给林宴涂防晒,坐上观光车,她便摸了瓶防晒出来,涂到掌心,往林宴脸上抹。
林宴起先有点抗拒,不太乐意程舒诺往自己脸上涂涂抹抹。
程舒诺稍微板下脸,林宴也就屈服了。
景区挺大的,程舒诺也懒,天气热,便坐在纳凉的亭子里不肯出去。
程舒诺看到几米外有卖椰子的摊位,程舒诺胳膊撞了下林宴,林宴顺着程舒诺的视线看去,“想要?”
程舒诺点头。
林宴便站起来,“我去买。”
程舒诺把草帽给林宴带上,林宴抬手压了下帽檐,女式的帽子他戴起来有点奇怪,可见程舒诺开怀,他便也大大方方戴了出去。
海风一直吹,程舒诺头发长,发型理了又乱,程舒诺干脆把头发扎上去,然后手掌托着腮,乖乖等着林宴回来。
摊位不远,淡季游客也少。
林宴很快买了一个椰子回来,上头只插了一根吸管,粉色的,中间还有一个弯弯的爱心。
他重新在程舒诺身边坐下,程舒诺往他跟前靠,林宴把吸管递到她嘴边,程舒诺含住,用力吸了口,“挺好喝的。”
林宴低声,“是吗?”
程舒诺把吸管往林宴嘴边送,“尝尝看。 ”
林宴眼眸清亮,他靠近程舒诺,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舌尖在她齿贝轻轻扫了一圈,然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也道:“是挺甜的。”
程舒诺瞥了他一样,林宴淡笑着回视她。
程舒诺也笑了,她把椰子放到一边桌上,往林宴怀里贴过去,凑到林宴嘴边神神秘秘地说:“十点钟方向,穿碎花裙的女孩一直在看你。”
林宴搂着程舒诺,他浮波潦草地往她说的方向看了眼,旋即目光回敛,目光深深地看向怀里的妻子。
“看着我?”林宴问。
程舒诺点点头。
“你不开心?”林宴紧跟着追问。
程舒诺想了想,说:“有点。”
林宴把头上的草帽摘下来,遮到两人之间,刚好挡住别人的视线,“这样呢?有开心点吗?”
程舒诺眼睛转了圈,心里早乐了,嘴上还是满不在乎的语气,“有吧,也就一点。”
林宴低头,在草帽的遮掩下,吻上她的唇。
程舒诺没推拒,手臂拉着他的衣角,她说:“别闹,你的小粉丝看到要伤心了。”
林宴温柔地抵着她的唇瓣,“我只要你开心。”
程舒诺再也忍不住,甜蜜地笑了起来,“那再亲一会吧。”
林宴也笑了,他说:“求之不得。”
章节目录 番外五
半个月的假期, 两人大部分时间都窝在酒店里,吃吃睡睡, 偶尔出去散散步, 程舒诺回国的时候, 明显胖了。
林栩来机场接机,推着行李箱跟在程舒诺,问得特别直接,“婶婶, 你小肚子都出来了,怀孕了?”
程舒诺:“……”
她噎了下,瞥了眼身侧淡然的林宴, 再扭头看林栩, “什么怀孕,我只是胖了三斤。”
林栩先是不认同地摇头,然后煞有其事地说:“你看看你的脸色,一大把年纪还能这么红嘟嘟粉粉嫩嫩的, 一看就是被爱情用力浇灌过的,都是我小叔的功劳吧。”
程舒诺嘴角抽了下,“用力浇灌?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林栩见走在前头的林宴全程都没什么反应, 便胆子大了些,哼哼唧唧地点头,“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啊, 看来我小叔伺候的不错嘛, 不然婶婶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气色呢。”
程舒诺:“……”
程舒诺真的想歪了, 她想到某个邪恶的画面,偷偷瞄了眼右手边淡定走着的林宴,见男人神色如常,面色清淡,别提有多正经了。
程舒诺就更臊了,她拍了拍脸蛋,低着头走路。
三人走到停车场,林栩把行李放到后备箱,程舒诺因为几分钟脑海里太过色..情的画面有点不敢面对林宴,便故意不看他。
林宴倚着车门,看着几步外的程舒诺,清淡地问:“老婆,你过来一下。”
程舒诺不情不愿地往林宴身边靠近小步,飞快地看他一眼,问:“什么事?”
林宴直起身,慢条斯理地往程舒诺身边走去,两人离得很近,他才停下脚步,躬下身,清清淡淡地问:“脸怎么……”
他刻意一顿,有意勾着她,“脸怎么这么红啊?”
程舒诺轻咳了声,她抿了唇角,试图冷静地说:“我高原红。”
林宴:“……”
林宴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答案,“你高原红?”
程舒诺忙不迭地点头,“是的呢。”
林宴轻笑出声,他抬手托起程舒诺下巴,“还真被林栩说对了。”
程舒诺瞥了眼车尾勤勤恳恳,满头大汗装行李的林栩,“他哪句说对了?”
林宴指腹压了下程舒诺的唇角,他一本正经地说:“说你被我浇灌的气色很好。”
程舒诺咽了下口水,狡辩说:“林栩说的是爱情,不是你。”
林宴捏了捏她的下巴,“你的爱情不就是我吗?”
程舒诺顿了下。
林宴低头凑到程舒诺耳畔,刻意压低声音,用只限定两个人听到的声音敌暧昧地说:“我最近哪天没浇灌你?嗯?”
程舒诺:“……”
程舒诺被他不紧不慢的一句,撩拨的耳尖都窜上一抹红,她拂开林宴的时候的手臂,“要脸吗?”她余光瞥了眼几步外已经甩上后备箱车门的林栩,“你别教坏林栩。”
林宴把程舒诺落到耳侧的头发勾到耳后,不痛不痒地说:“他已经坏了,不用我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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