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1/2)
“带她走。”
刚刚自我介绍为塔利亚·艾尔·古尔的女人不耐烦的一挥手,命令站在她身后的两个蒙面男子带走了一直在不停打喷嚏的瑞贝卡。在这过程中,猫女并没有制止她的命令,她只是淡然的站在那里,抚弄着手中的长鞭。虽然她没有发出任何指令,奇怪的是,瑞贝卡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瞳孔微缩,顺从的和守卫离开了两个女人的对决现场。
下达完命令,送走唯一一个可能会打扰到她们的外来者后,塔利亚再次将目光凝聚在眼前双腿交叉站姿优雅的猫女身上,决议好好招待这位曾经与她有过交手,和她一样深爱着同一个男人的女人。
她拾起竖立在墙边的佩剑,剑刃划过地面,发出滋滋声,让人毛骨悚然。塔利亚走过一名低头待命的刺客身边,从他的腰间抽出利剑向猫女的方向扔去。剑恰巧落在猫女的脚边,银白色的剑刃上映出了她平静的面容。
“这回我可不用剑啦。”猫女举起自己的长鞭,“比起你上次强迫我用的剑,我还是觉得鞭子更适合我。”
“随便你。”塔利亚冷漠的说。
“看来你的确还是爱着他。”猫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塔利亚反问道:“你不也是?”
“或许吧。”猫女看似不在意的说。
“可以开始了?”
“喵。”
然后长鞭缠绕住剑刃,两个女人在十几个蒙面人和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蝙蝠侠的围观下缠斗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被带走的瑞贝卡这边——
“你们介意我自己走吗?”感受到枪支威胁性的顶了顶她的后腰,瑞贝卡无奈的举起双手投降般的说,“好吧,看来你们是十分介意了。”
过了一会。
“或者把我的手放在前面怎么样?”她用力抬了抬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提议道,“这样真的很不舒服。”
“……”
很明显她仍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这些人该不会是哑巴吧,瑞贝卡边走边想道。
她抬起眼观察了一下这两个沉默的护卫,他们的头被红色的布料紧紧包裹,只露出两双无神的眼睛,袖口和裤腿为了方便而被紧紧扎绑。他们一手持枪顶在她的腰部,一手紧握长刀。虽然这个想法很奇怪,也有些不合时宜,但是她真的觉得这些刺客联盟的人比她更要像刺客。
至少比起现在穿着睡衣瑟瑟发抖的她更符合大众对刺客的想象。
他们又寂静的走了几步,押送着她拐进一个黑暗的通道里。整个通道里只有一盏快要燃尽的蜡烛仍然在倔强的完成着自己的使命,通道里不能说是漆黑一片,但是也称得上是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了。瑞贝卡活动了一下被紧紧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悄悄弹出自己腕间的袖剑。
望着即将燃烧到尽头的残蜡,她在心中开始默默的倒数。
五,四,三,二……
“一。”
在她开口的一瞬间,蜡烛应声而灭,黑暗中她一边翻转手腕割断绑在双手上的麻绳一边打开鹰眼标记下了敌人的位置。她用力向右一撞,挣脱对方的束缚,然后下蹲躲过敌人冲着她射出的子弹。
见她躲过他们的攻击,敌人加大了火力。他们狠狠扣动扳机,□□的枪口喷射出一朵朵明亮的火花,驱散了他们面前的黑暗。
而此时他们的眼前早就已经空无一人。
“啊。”突然火光消失了。
伴随着其中一个男人发出的一声惨叫,瑞贝卡狠狠抽出没入对方前胸的袖剑,温热的血液飞溅到她的脸上,与她在黑暗中看起来异常轻松如鱼得水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所以你们还是会说话的。”
她用左手抹去飞溅在脸上的血迹,快速抬起右手的袖剑抵挡住仅剩一人的攻击。
“我可没有杀人。”瑞贝卡继续自言自语道。
她在黑暗中对着对方的腹部用力一踹,将他击倒在地。拾起对方掉落在地的□□,她蹲下身一边将袖剑送入他的小腹一边轻声说:“但是你们到时候会不会因为流血过多导致死亡就说不定了。”
瑞贝卡从护卫的身上摸出钥匙,然后站起身翻来覆去观察了一番手中的□□,随手把它挂在了身后。她漫步走到通道的尽头,透过木门使用鹰眼开始观察起里面的守卫情况。
八个人,分散的站在不同的角落里,每隔半分钟交换一次站位和观察方向,从模糊的身形和头顶的标记上来看,八个人应该都持有热武器。
她应该刺杀的,瑞贝卡心想。他们简直为她创造了最有利的刺杀条件。
悄悄把钥匙塞进门把手里,她打开门锁后抽出钥匙将其塞回到睡衣口袋里。瑞贝卡思索片刻,最终还是取下了挂在身后的微冲。
她应该可以刺杀的。
枪眼瞄准视野范围内距离最近差不多就在门口的一个红色身影,子弹伴随着门的开启飞速射出,正中大腿。
第一个人,解决。
瑞贝卡侧身躲过一枚冲着她的胸口笔直飞来的子弹,翻滚到躲到沙发后。她尝试着探出头,随即就被子弹雨逼了回去。
刺杀,刺杀个屁,她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骂着刚刚差点要考虑暗杀进去的自己,再次确认自己不是干这个事的料。
没事,她还见过更糟的,瑞贝卡自我安慰道,她数了数弹夹里剩下的三十几枚子弹,随即深吸一口气,举起微冲,从沙发背后一跃而出,向着剩下的七个人跑去。
十分钟后。
迪克在黑暗中闻到了一些味道。
很熟悉的味道。
刺鼻的应该是硝烟。虽然他很不喜欢用枪,但是他的警察职业逼迫着他不得不熟练掌握使用它的技巧,这使他能够轻易分辨出这种子弹弹射出枪膛后遗留在手指尖的味道。
略带腥气的应该是血液。比起硝烟来说,这种味道让他更加熟悉,身为城市义警和超级英雄,他们这类人早就已经习惯了常年与伤口作伴,他甚至能清楚的分辨出这股血液味的来源,不是其他人残留在他面前人身上的液体,而是来自这个人的本身。
最后一种的味道比起前两种,不仅淡很多,而且也显得突兀许多。
迪克耸动鼻尖。
……闻起来像是香草味?
他努力抬起眼皮,模糊看到一个身穿白袍裹着红色头罩的女人正跪坐在他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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