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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怒不敢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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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山长铿锵有力的声音人群外的一侧传来:“吵吵嚷嚷,是都想退学么!”

谢歌颇识时务为俊杰地闭嘴不语,哗地打开折扇,看似翩然自得,实则节奏全无地胡乱扇着风。

想到剧情里王蓝田才是和马文才在一间房的人,再看看现在八成成定局的局面,谢歌表情臭臭的。

剧情君你不是强大么,有本事你再把剧情给我歪回来呀!

夜已深,喧闹了一天的尼山书院终于清静了下来。

孤月悬挂高空,透过浅薄的云层,时明时暗的月光洋洋洒洒地铺散在万籁俱静的大地上。在它的映射下,影影绰绰的树影交叠在一起,随着袭袭的微风在院落的地面上,摆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马文才!!!”

天字三号房的一声振聋发聩的怒吼仿佛要穿破天际。院外的树枝似乎都应景地颤了几颤,零落地飘下几片小小的叶子来。

房内谢歌衣服褶皱,在床的侧面单腿跪地,紧握成拳的左手狠狠打在不论是多大力道都不曾移动分毫的,紧紧扣着自己右手手腕不放的马文才的大手上。

刚刚打架的时候,头上的发冠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去。此刻被钳制的谢歌也没顾上整理什么仪容,她披头散发地怒瞪与她面对面稳当当地坐在床上,仪态稍乱却形象仍在的马文才,心里真的是千军万马奔腾而过。

她一向都知道自己近身作战的武力值忒低,但也没料到竟然能低到这个程度!

马文才正低头细细地端详着谢歌裸露在外的手腕和手,想要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猜测。没顾到谢歌脸红脖子粗的窘迫态。

在听到谢歌的鬼哭狼嚎时,马文才淡定地抬头,冷冷地扫了眼谢歌,冰渣子式的目光让甚是会审时度势的谢歌成功闭嘴。看到谢歌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样,马文才甚是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低下头若有所悟地轻轻捏了捏谢歌的皓腕。

谢歌气得牙痒痒,不顾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同时,左手撑地担起身上全部的重量,抬起腿想也不想就冲马文才的门面扫去。

马文才在头也未抬地双手接住谢歌的脚之前,想也未想地早已一把扔开了刚才捏着的谢歌的手腕。

尼妹,疼呐!

大哥你懂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啊?!

谢歌疼的眼角都快有泪水渗出来了,压根没想到人家马文才压根还不知道自个儿是女儿身的这个事实。

纤纤玉足。

握住谢歌小脚的一瞬间,这个词倏地在马文才脑海中迸发出来。

女扮男装?

这,这不会真的是谢家幺女吧?

几个念头闪过,有些怔得神游的马文才,被谢歌另一只直直地向自己门面袭来的脚踹倒在床上。

今晚偷袭了不知道多少次,才终于成功的谢歌,傻愣了几秒后一跃而起。揉了揉有些泛红的右手手腕,又轻轻触摸了下身上几处隐隐作痛的地方。

“嘶......”

下手真特么狠!

谢歌龇牙咧嘴地瞪了几眼仰躺在床上的马文才,想着要不要再来个泰山压顶的时候,身子却已十分实诚地转身,在柜子里拿出被褥,朝长榻走去了。

要不要这么怂?!

她发誓方才那一出打架,绝对不在她的剧本里!

只是在踏入房间意料之中地看到只有一张大床时,在马文才信誓旦旦不容分说非要一人霸一床时,在她也不想和一个男人同床而眠,又讲不出什么能上得了台面的理由……当然她本身也并不想讲理时.....

干架自然而然就发生了......

天字三号房隔壁的两间屋在天字三号房终于消停下来的时候,屋里的两人面面相觑了片刻,同时如释重负地长长叹了口气。

终于可以睡觉了,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花儿迎着朝霞妩媚地伸展着四肢,淡淡的花香飘散在书院各地。学子或是三三两两地结伴悠闲地走在书院里,或是孤身一人神色匆匆地疾步在书院里。

浣衣院的大娘们早已起床劳作,食堂的苏大娘和苏安也在忙碌着准备着早饭。

翻身碰墙被疼醒的谢歌迷茫地揉了揉眼,习惯性地伸伸懒腰,下一秒整个五官都变了形地长长“嘶”了一声。

唉,算算,从大哥从军,她能和二哥打成平手时起,她已经有多少年没被人这么压着打过了?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过这种全身都像被碾压了一样,动一动都疼得只想叫唤的感觉了?

想起二哥语重心长的无赖教导:你不适合近身打架。以后能用鞭子就别用软剑,能用软剑就别上手上脚,要上手上脚就连牙也一并用上。而且打架嘛,帅的人就专打脸,丑的人就攻下盘!

总之,当你无赖到极致,哪怕不能打赢,也能让对手屈服在你的无耻之下!

唉,昨晚怕暴露女儿身,没敢放肆地上牙。

若是昨晚谢歌真张嘴咬上去,估计马文才对她高级别的无耻度又要刷新下自个儿的三观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火龙鞭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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