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故事，就是穷的（1/2）

这帮人吃完饭，又要移步到炮哥的歌舞厅去逍遥一下。

他们一行二三十个人，加上李想和李余，也总共才只有五个人是单身前来。

炮哥心觉过意不去，就亲自发话给他们每个人都配了一个姑娘，就连李余的份儿都没落下。

歌舞厅内的灯光并不十分明朗，看谁都是光怪陆离的一张脸，以及这些坐台姑娘们一身的廉价香水味儿。

炮哥因为顾及李想岁数小，所以格外照顾他，给他拨了个新来的清秀妹妹，至于李余，因为是客，也要特殊照顾一下，炮哥把这里最火辣的妞儿安排给了他。

然后炮哥就翘起二郎腿，把炮嫂揽进怀，打算悠哉悠哉地再看个热闹。

李想内心苦不堪言，但还要装作兴致勃勃，还好身边的姑娘不是很吵，估计是看李想英俊，所以有些害羞，刚好方便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二叔身上。

李余坐着只是抽烟，烟是周围人给的，也是好烟，前凸后翘的小姐帮忙点了，翘着涂了嫣红指甲油的小拇指，亲手塞进了他的口中。

“小帅哥。”小姐自然而然地就把手搭在了李余的大腿上，“要唱歌吗？姐姐帮你点。”

李余摇头，“不会唱。”

“跳舞呢？”

“也不会跳。”

“那你来干嘛？”小姐掩嘴笑了，“只抽烟吗？傻孩子。”

李余垂下头弹烟灰，“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来干嘛。”

“好乖啊你。”小姐帮忙把李余的烟头给掐灭，一扭腰坐上了李余的膝盖，“什么都不会，总该懂得欣赏女人吧。”

李余原本膝盖是没发力的，这么一来，就得被迫把一条腿硬支起来，女人像条蛇，在他膝盖上软趴趴着柔若无骨，他又不得不伸出了一只胳膊护住她，以防她荡着荡着把自己给荡出去。

这样一来，女人就顺势趴在了他的肩头，李余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温香软玉抱满怀，只知道自己身前确实顶着两捧像棉花包似的肉团。

“你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女人轻轻抚上了李余的眼皮，口腔中的热气呵在了他的耳边，“但是又很忧郁，你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吧？”

李余又摇头，“没有故事，就是穷的。”

他回答的同时还觉得腿很酸，因为女人很丰满，算不上苗条，但他又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不该说人家沉。

女人当小姐当的久了，早看得出他穷，也不指望从他这里榨出小费，就是鲜少见这种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想要逗一逗他。

“傻子。”女人刮了刮李余的鼻子，“这个时候你应该说……我有故事，就是少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李余努力把自己的腰板儿挺直了一些，“我不怎么爱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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