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2)
因着王和允这一行话,带着这场比拼都变得索然无味,两人各喝下一坛酒后,费月婉脸色不变,看着倒还精神了些许,倒是王和允红了脸。待再饮下一坛酒后,月婉没来得及倒酒,对面笑眯眯说了认输,还特意装成个醉了模样,但演得甚是浮夸,一瞧便知是装的。</p>
宋徽晰看出苗头不对,巴不得出头说话,“既然王兄醉了认输,那这场比拼便就此结束吧。月婉姑娘好酒量,我等一干兄弟皆佩服。”</p>
说罢起身去扶王和允,搀扶着他重回座位,又去劝仍坐在原地的费月婉,“月婉姑娘,不如回桌就坐吧,用完这一餐也好。”</p>
月婉没说话,只顿了会,转过头,眼神示意月然起身,随后自己也站起来,两姐妹都坐回原位,继续吃菜,之事不再理会对面王和允的搭讪。</p>
宋徽晰好等眼力劲,见着王兄动了心,面上不动声色坐回位子,特地凑近了南许,“南许妹妹可知,月婉姑娘是否已有婚约?”</p>
南许笑眯眯转过头看他,眨着眼睛纯善模样,身子悄悄向后面南坞那靠了靠,希望南坞能发现她这不对劲,嗲着嗓子道,“怎的?宋大哥看上月婉姐姐了吗?”</p>
宋徽晰失笑,以为南许没看出来,真是个天真的京城姑娘,不过也好拿捏,不禁笑起来,捏了杯酒送进嘴里,道,“南许妹妹是没看出来吧?是我王兄动了心呐,王兄虽是出身商贾世家,但却是扬州城鼎鼎有名的,样貌才华样样不输,月婉姑娘能被他看上那可是天大的福气呢。”</p>
南许仍笑,伸手给宋徽晰斟满酒,“可是月婉姐姐虽是河东来的,但家中出过不少科举之才,虽不富裕,但才气横溢,不知能不能看上商贾之家呢。”</p>
美人在侧,笑语盈盈,还主动倒酒,宋徽晰难免飘飘然,又一举饮下一杯,笑道,“王兄的长兄去年入了秋闱,虽年岁大了些,比起旁人来说晚了些,但起码门第里也是出过些个文人才子的,哪能至于配不上呢?不过,谈及此,我冒昧一问,不知南许妹妹可曾许有……”</p>
他一边说着,手有意无意蹭过南许腰背,她面上不动声色,心中暗骂真是个急色又恶心的,一丝伪装都不愿意,只灌了两杯酒便是原形毕露,得赶紧找个机会撇了他坐到一旁去才好。</p>
光顾着心里想的,一时没细听宋徽晰说的,再抬头时便见着宋徽晰一脸期待的望着她,南许有些懵,仍笑着,踌躇着慢吞吞甩出个“嗯?”,笑容装得干净而纯真,温黄烛光倾洒下,更是衬得天仙般,一颦一笑都甚是美妙。</p>
宋徽晰眸子更亮了,急急一向前,拥住她的腰,“那……”</p>
南许心中警钟猛的一敲,腰后的温热手感使人作呕。这种时候作为女子最是无奈,无人关注此处,虽是对方动的手但极易被对方打倒一耙说是勾引,但现下无法,她只能自己出声。她正欲变脸出声呵斥他,伸手把他的手甩下来,甚至都想好跟着踹他一脚解个气,不料还未动便听得身后一声怒斥,连带着那双手也被扯下,“这位公子是准备干什么?把本世子精心准备的宴席当做欺压闺中规矩女子之地吗?”</p>
声音不小,都是一惊。这称呼整个宴席上只有一位会如此自称,南许自知任何时候她作为女儿家的脸面本分最为重要,更何况对方还是相熟之人,她便不需强势应对,只需依靠对方即可。她飞快换了哭腔,转过头看见朱晔衣半蹲在身后,她身子一歪倚在朱晔衣怀中,巴掌脸埋在他的袖上,“晔衣哥哥,他欺我!”</p>
许久许久没喊过这个称呼,南许与朱晔衣都是一顿,南许憋着脸不自在也没办法,都喊出来了,只好装死不说话。那边宋徽晰一脸懵,手还被朱晔衣抓着,行军之人的手与寻常纨绔子弟不同,满是老茧,力气又大,抓得他生疼,又莫名奇妙,又怕旁边人都围着聚过来嫌丢脸,只好压着嗓子骂道,“世子爷这是做甚?我只不过…不过是与表妹妹聊几句,为何要这样?”</p>
朱晔衣冷着眉眼,瞧着冷淡,右手力度不松,左手却是温柔的抽手然后把南许拥入怀中,安抚似的拍拍她的头。</p>
南许缩在他怀中,总觉着这发展得有点奇怪,宋徽晰虽是轻浮的人,但贸然搂她的腰应该不会,可能是她没听见那话错过了什么。不过,现下……她深吸一口气,是清新的桂花香,不像在树下闻那般浓郁,淡了不少,杂着其他说不上来好闻的草木气息。</p>
“与表妹聊天要搂腰吗?这位公子怕不是搞错了什么吧?本世子多年在军中,不知这外面还有这习俗?”</p>
这一桌一干人都被吸引着看过来,几个公子哥搂着肩偷笑看笑话。南坞捂着嘴,惊讶归惊讶,却是一句都说不上。</p>
宋徽晰赤红了脸,出声狡辩,却紧张得结结巴巴的,“我、我那只是……我、她,不是,世子爷你真是管什么呢?毕竟是我与南许妹妹的事。”</p>
“那你不瞧瞧你的南许妹妹都怕得找本世子救命了吗?怎么她不寻你呢?你自己心里什么龌龊想法你以为不说出来就没人知道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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