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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千鸣看了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回头说道:“你自己在这边逛逛吧,这里,那里,还有那边,都有很多很漂亮的佛塔。我先去找我那个朋友。”
然后梁千鸣就急急地甩下霍如施走了。
霍如施什么也没有说,继续留在原地,在几个僧侣的注视下,缓缓地绕着佛塔走了一圈又一圈。
梁千鸣小跑了几步,来到距离卜帕耶塔几百米远的一座小旅馆。
旅馆一楼没有服务生,只有一个老头在寂寞地拉着吱吱呀呀的越南弦琴。
梁千鸣三步并作两步地爬上了垂直木梯,二楼拐角处,正巧撞上了一个穿着暗紫色吊带丝裙的女人。
女人理了理蓬松的卷发,微张着粉嫩嫩的小嘴,用一种疲惫但欢乐的口气朝梁千鸣笑着:“梁哥,你又迟到了。”
梁千鸣说:“松哥呢?”
女人答:“松哥刚走。”
梁千鸣于是转身要下楼。
女人娇笑着扯住梁千鸣的衬衣:“梁哥,上次说好给我带的货呢?”
梁千鸣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极不耐烦的表情:“下次下次。”
女人却是不依:“梁哥你要再想拖我,我以后可不帮你约松哥了。”
梁千鸣摊开双手:“我今天真的没有带货出门。”
女人翻着白眼,手里拉扯的动作却一点不松。
梁千鸣只好给她递去一包刚买的百乐门:“乖啦,我记着啦,下次一定拿给你,好不好?我现在要去找松哥,晚点松哥就走啦。”
女人嗔怒着接过香烟,扭着屁股回了房间。
梁千鸣刚跑下楼,天开始落雨了。
哗啦啦。
倾泻而下的暴雨。
热带地区的雨可不是说着玩儿的。
想什么时候下,就什么时候下。
想下多大,就下多大。
梁千鸣顿时就一股无名业火烧了起来。
令他烦躁的不止是这场雨。
还因为旅馆一楼站着的人。
那人赫然正是霍如施。
“你怎么跟过来了?”梁千鸣忿忿地追上去问。
霍如施耸耸肩:“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啊。我只是来这里避雨的。”
这一条街上有那么多家小旅馆,小酒馆,小商店。
为什么你可以绕过它们,偏偏进到这一家小旅馆。
为什么。
也许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也许因为霍如施就是那么地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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