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3（1/2）

那次的拥抱，是怎样的感觉，江草记得清清楚楚。

她看向刑渊，眼中的矛盾多过疑问。

江渊是自己的徒弟，洛云翼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唯一让她动过心的人。

谁能想到，徒弟和初恋会合二为一的成为一个叫刑渊的人，不，他还不是人。

见刑渊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江草又问了一遍。

“你说话啊？”

“师父。”江渊终于是把头抬了起来，深邃的眸光，罩住了江草的整个视线。

“你真想让我说么？”

“我……”被这么一问，江草竟然就被问住了，这话若说开了，那她又该如何？

可若不说开，她跟刑渊以后，还有以后么？徒弟没了，初恋也会没的吧。

咬咬牙，江草别过了她看着刑渊的目光。

“我，想知道。”

即使过了几千年，师父的性格还是没有变，刑渊记得当年他跟师父表白的时候，师父的样子，没有躲闪，没有回避，更没有骂他欺师灭祖，而是说了一句，顺其自然。

那顺其自然的结果，就是他在人间娶了师父为妻。

就好似旧事重演，可刑渊，依旧热忱。

“师父，洛云翼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他为何会说喜欢你，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呵！”江草倒吸了一口气，转眼惊恐的看向还跪在自己身前的刑渊。

“你，你，你欺师灭祖，你大逆不道。”

江草也坐不住了，说了这两句之后人就站了起来，站到了离刑渊两米以外的地方。

看着师父的反应，江渊失笑，看起来师父还是变了一点点的，不过不要紧，师父心软的。

“师父。”江渊站了起来，朝着江草走去，那好不容易拉开的两米距离，瞬间就又没了。

“师父，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喜欢一个人，有错么？”刑渊的语速很慢，可字字句句都好像是滚热的岩浆，流入了江草的心里。

江草皱着秀眉，心中默念了两句静心咒，不想让心房失守。

看她不回答，刑渊又往前倾了倾身子。

“师父？”

“是，喜欢一个人是没错。”江草被逼的没法了，只能是抬头跟他对视。“可是我是你师父，人伦纲常，长幼尊卑，你难道都不知道么？”

他靠的太近了，两个人的呼吸都也要混在一起了。

“不知道啊，这些，师父你又没教过我。”刑渊有些委屈。

“我怎么没教过？我教过你尊师重道！”江草都有些急了，他这不是耍无赖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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