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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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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不加班的话,白天就要抓紧一切时间了。截止日就在下周日,还有两周,现在才画出图纸,进度太慢了。

进了画室,匆匆扒了几口饭,就开工了。

反复确定完模型的尺寸形状,他回忆着荀落霁的演示,着手行动起来。

实际情况比预想的麻烦得多。

烧烤店的竹签大多质量一般,贝达练仔细地挑出弯曲的和有烧焦痕迹的次品放到一边,从剩下的一把中抽出几根,按照图纸预设的尺寸用铅笔画下浅浅的灰色痕迹。每一根都要准确测量,细细打磨。磨到最后几根,他的指尖早就变得血红。

比处理竹签更费力的,是布局。因为间隙不同,考虑到签子本身的宽度,如何排布成了大麻烦。

贝达练写写画画,签子搭了又拆,可算是赶在晚自习之前完成了第一层。

这层沿用荀落霁的思路,由横纵交叉的竹签织成,间隔等比扩大,由空到密,像一张坚固的网铺天盖地而来,压抑非常。

习惯性地掏出手机选了最好看的角度拍了照,贝达练顺手点了发送,选择发送人时,手指悬在“有发哥”的小企鹅上,怎么也按不下去, 最终还是取消了,却没舍得删掉图片。

擦掉满脸的汗,收拾好工具,打扫完画室,贝达练关了灯走出建筑楼,迎着暮色眯起眼睛。有一个人倚在墙边,静静地注视着他。

世界突然安静。

贝达练听到自己喧嚣的心跳,视线对上那清澈的眼神,身体不受控制地靠近。一步、两步......在离那人一米远处站定,艰难地找回声音,“老师,你怎么在这里?”

荀落霁走在长长的河堤上,正午的烈阳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知道刚刚那场火发的毫无道理,都是自己在胡搅蛮缠。满腔怒火不由分说地发泄到贝达练头上,小孩一定恨死自己了吧。

明明是他提出来的奖励,是他步步逼迫一定要一等奖,现在又在假惺惺地心疼难受,这算什么?当女表子又立牌坊?

真贱。

朝河对岸望去,几只水鸟立在岸边,互相梳洗羽毛,姿态亲昵,羡煞旁人。荷叶早已枯萎,堕入水中,只有几根杆子冒出水面,一片荒芜清冷。

不知不觉间深秋将至。

这一通邪火发的,贝达练一定不想再理他了。荀落霁眼眸低垂,他的暗恋算是到头了吧。以单方面辱骂结尾,真是一点也不意外。只是,双方互换位置了而已。

心里的侥幸荡然无存,淤泥上泛,他被淹没在滚滚浪潮中,闭上眼,放弃挣扎。

恶心的人,活该沉底。

电话铃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下沉。

“老王?”荀落霁皱眉,没算错的话他那里应该是早上4点吧,是为了贝达练吗?

“喂,有发,我问你个事啊。小练最近有和谁走的特别近吗?”

“我不知道。”荀落霁照实回答,语气有点僵硬。仔细想来,他和贝达练,确实不太熟。

“好吧。唉,我和你说,这小子肯定有对象了,刚刚给我打电话还死活不承认。”

荀落霁的手不住地颤抖,声音不稳,“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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