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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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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山村,来到有网络覆盖的地方,飞花传媒的记者在得到赵伯川同意后,马上就把吴萍父母和嫂子的采访视频放到了网络上,并用了一个触目惊心的标题:女德教主,重男轻女家庭中的受害者变成了施害者谁之过?

女德教主吴萍以及她的女德班原本就是这几天的热门,所以当这个视频一经投放就受到了广泛的关注,短短几个小时就热搜登顶。

幸福小乖:作为独生女,父母掌中宝,我不愿意相信已经2019年了,还会有一群愚蠢的女人信奉女德,还成就了一个蠢毒到了巅峰的所谓女德教主,请你去死一死好吗,恶心!

人生而平凡:要问谁之过,那就是流传千年的封建余毒吧。

二虫V:我也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当然没有吴萍受到的迫害那么严重,我还是获得了接受教育的机会,我想说,吴萍从受害者变成施害者是个例,我就爱我的女儿,此生也只会有这一个宝贝,因为我怕我骨子里已经被那个原生家庭种植上了重男轻女的沉毒。

群星荟萃V:吴萍也是可怜人,从她父母叫她猪娃开始我已经能想象的到,这个双性人从小受到了怎样的虐待,她经受了太多的苦难,在那样绝望的环境中竟然还自学成功了《女四书》和《孝经》,我能说这位教主真的很聪明吗,有这份聪明不用在正地方,竟然开始传播女德,妄图把女人变成男人的奴隶,靠,这是什么奇葩的脑回路。

撕锦裂帛V:所以,在这样一个扭曲的女人手中养大的龙城董事长夫人兰芷月女士又是怎样一个隐藏的施害者呢?话说,龙城董事长赵伯川口味真重。

狗生至此,心佛口服V:@撕锦裂帛当所有人都聚焦在吴萍本人身上的时候只有你在那里生硬的攀扯龙城,你知不知道你很像跳梁小丑啊,滚去找赵天磊拿钱吧,韩涵隐婚生子,《万古帝尊》涉嫌抄袭,票房血扑,市值蒸发,你现在不去要水军钱,怕你以后就拿不到了,呵呵。

撕锦裂帛V:@狗生至此,心佛口佛咱们大哥别笑话二哥,不都是人家的狗吗,呵呵哒。

王小贱V:追根究底在于女性本身,谁让她们生来就担负了生育繁衍的重任,生来就比男性的体魄虚弱,要问谁之过,是造物主的错。

飞花新闻网V:@王小贱V 不同意把黑锅甩到造物主身上,现代社会科技发达,工种繁多,不要求体力劳动的工作非常多,女性只要自己肯付出努力就能有所作为,商圈女大佬就是存在的例子。华国已经给了女性奋斗的空间,问题是太多的女性被自己的长辈、丈夫、亲戚朋友洗脑了,大环境下,女性能跳脱樊笼的就变得很少。

KIMIV:回复飞花新闻网V:从二胎政策下来开始,女性能顶半边天的时代就已经过去了,或许从更早之前开始就已经成为了过去,的确,我国已经给了女性奋斗的空间,所以我从来不把重男轻女的锅推给男性,都是女性自找的,我的搭档,就在我们的项目要上马的关键时刻,她像得了生育病,不生育就会死,毅然辞职回家生孩子去了,临走还怼我说,我大龄剩女不懂她们那种有老公疼的幸福,我就呵呵了,当你一无所有成为家庭主妇,你就失去了主动权,当你花一分钱都要伸手问老公讨,你就成了乞丐,你和你的老公已经不对等了,长久以往,当你变成黄脸婆,被生活琐事和家务活淹没,身上最后的光彩也磨灭,你的老公还会爱你吗,还会给你所谓的安全感和幸福感吗?我想,最初的最初,你老公爱的是光彩亮丽的你,自信优雅的你,绝不会爱一个整天抱怨负面情绪爆棚的黄脸婆。有些女性简直蠢到无可救药,或许她们也不是真的蠢,只是怕累怕苦吧,有人赚钱给你花,你跪着讨一讨反正也没人看见,是吧?呵呵。

初心不忘V:@KIMIV 你有些偏激了,有几个女人能在大环境下逆境而上呢,毕竟绝大部分女人都很普通,甚至贫困落后的地区,女孩子从小就被洗脑,成为男权社会坚定的支持者,以踩踏其他女性来获得父亲、丈夫的青睐,对于这样的女性,我可怜她们又痛恨她们,吴萍就是其中的典型,以把女性洗脑成男人的奴隶换取进入男权社会的通行证,她以为她这样做了就能享受和男人一样的特权,这可能也和她是双性人有关。

X战警:只有我的关注点是视频中提到的那个在家睡觉的儿子吗?我觉得这个心安理得剥削自己姐姐的弟弟更恶臭。

Syuiogf:现在的女人滥情乱交就需要被女德教主好好教教,还是古代好,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个个都是雏儿,现在想找雏儿那就得去幼儿园了,嘿嘿。

坐在车上的兰芷阳翻看了很多网友评论,她看到了很多人骂吴萍,很多人因吴萍而讨论起重男轻女,职场女性受歧视是谁的过错,更有一大批支持吴萍的男性,借由吴萍的教义攻击现在女性的滥情,然后就是很多侮辱女性的污言秽语,很多刚强独立的女性站出来反驳,每当快要胜利的时候就会出现很多拖后腿的女性,站在男性角度反驳女性的女性,没一会儿女性自己就争吵成了一锅粥,而那些引起骂战的男人都隐身了。

兰芷阳忽然恐怖的想,那些隐身的男人应该都藏在网线后面看女性的笑话吧。

车子停了下来,赵伯川让吴萍的父母、弟弟弟媳和侄子下车,并态度良好的道:“吴萍就在这个小区,楼号和房间我也告诉你们了,再见。”

说完,淡下脸就“嘭”的一声关上了车门,黄大钟马上就启动车子往前开去。

兰芷阳往后看去,就见他们似是对赵伯川的态度不满,指着车子咒骂吐痰。

“不要离开太远,等他们进去你再送我回来。”

赵伯川揉揉她的手指,“太晚了,咱们回家吧。”

“不,我要等我的教母,我知道答案了。”

赵伯川奇怪的问,“什么答案?”

兰芷阳神秘一笑,“我和教母之间的答案。”

“你怎么知道吴萍一定会出来呢?”

兰芷阳重新低头刷手机,勾唇淡笑,“因为你告诉我,吴萍租住的是单人间啊,空间一定很拥挤吧。”

赵伯川一怔,忽的叹息。

黄大钟把车子停在小区门口的路边就下车去了街口的大排档,把空间留给了赵伯川和兰芷阳。

天色漆黑,路灯明亮,偶尔有车减速行驶而过,兰芷阳把手机放进了口袋,胳膊搭在车窗上,半个脑袋露在外面聚精会神的看着小区的出口处,生怕吴萍出来了错过了。

赵伯川不知道她等吴萍想做什么,不问也不阻止,默默的纵容和支持。

他相信林珂的专业判断,兰芷阳在进行心灵重建,在自我救赎,虽然这样是如他所期,但却莫名的有了失落感。

秋风送来街口炸串的油香味儿,兰芷阳舔舔嘴唇忍住了,为了让她有个好身材,在兰家的时候就经常挨饿,现在的饿感可以忽略不计。

晚上九点多,路边烧烤摊坐满了人,喧喧嚷嚷热闹非凡,时不时还能听到卖烤馕戴白帽的新疆小伙,得儿得儿的叫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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