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又要杆上了（1/2）
程睦带着萧则之顺着小河往上游的地方走去, 这条河连着两个村子通道隔壁镇上, 他们走了一会之后, 就看到了新修建的公路正好沿着河流一路向上。
“睦哥, 阳镇这里修路真奇怪，怎么这边的路看着标准像是二级路的样子，不过隔座山而已, 三口村那儿的路小成那样子。”萧则之拉着程睦的手，顺着河水往上游走的时候，看着周围的道路说道。
“这里一条路原本县里面准备修完直接绕到阳镇的, 可惜当年从隔壁镇修到这里西杨村之后不动了, 后来拐了个弯去临县了。”程睦指了指弯道口那儿说道，“原本没有这么宽的路面，这还是这两年翻修好的，不过现在镇里也还行，主道路那一条直接到镇里的也全部弄完了, 去县里也用不着太长时间了。去村里的一条听说也准备拓宽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动工了。”
“那还是修一修的好，弄的宽一点以后车子就好走了。”萧则之点头道。
“我准备过一段时间把进茶山的那条路修一下, 至少要让小货车能上来，这样以后运起东西来也方便一点。”这个事情程睦已经考虑了好久了，而且今年的收入确实还可以, 只是粗粗地修一下这个路面还是能做到的。
“那到是, 前两天才刚听李雨说运到县里的蔬菜水果这一块运费就太高了, 要是修好了以后无论做什么都方便一些。”萧则之点头道。
两人走了好久的路, 程睦看着道路边的河水颜色开始变得有些深了，原本下游的时候河水还算是澄清，偶尔有些浑浊。
“奇怪了，这河水怎么越到上游颜色越奇怪，不应该啊。”萧则之也发现了不对，伸头往河流里看了看，朝程睦说道，“不应该是上游清下游混么？”
“嗯，走上去一点看看。”程睦皱眉道，他刚刚顺着河里探查了过去，发现河水里的鱼非常的少，而且这河水给他的感觉太差了，虽然浑浊的样子，比起他以前见过的污染河流还差了很多，但是感觉起来却比污染河流要来的差。
他们俩又走了一会就看到了西杨村，这个村子全是红砖建起来的三层小屋，有的屋子连封顶都没做好，上头还插着好些裸/露在外的钢筋，不过中间还夹杂着一些土屋，看着摇摇欲坠的倒像是危房的样子。
村子里的人也不多，只有街面上的几间杂货店里站了些许人，正围着店里的电视机看电视剧呢，程睦和萧则之路过的时候还被他们看了好几眼。
“睦哥，你看是不是那个有问题？”他们俩走出村子之后，萧则之就看到河对岸的山边盖着一栋建筑物，周围的摆设来看像是一个砖厂，他们过来的时候，对面的烟囱还在呼呼地冒这气。
程睦扫了一眼，河流那儿顺着砖厂的方向，有一条排废水的沟渠，排出来的废水略带些浑浊，他看了一下，排出来的水带的还是烧砖是产生的废水，流量也不大，不像是能弄出红藻的东西。
“再往前走走。”程睦还是觉得在往前面看看比较好。
他们两又走了一阵，萧则之看了一下时间，都已经快要中午了。
“不对。”程睦突然从河水里感觉到一股不对劲地东西，虽然也说不上来，但是他下意识地觉得也许就是他要找的东西。
“怎么了？”
“前面是不是有建筑物？”程睦朝河流的在上方看了一下。
萧则之往前面跑了几步，然后转身朝程睦招了招手，喊道：“真有，好像是个工厂一样的地方。”
程睦三步做两步赶了上去，就看到一件看起来半旧不新的厂房正坐落在山间，厂房的烟囱里还在冒着浓白色的烟雾，让人看着就觉得心慌。
“睦哥前面就是村子啊。”萧则之又指了指工厂后面的房子说道。
“这是什么时候起了个厂子了。”程睦皱眉道，他回来这么久了还真没关心过这个问题，这自家湖水的上游竟然还盖着这么一座工厂，而且看那个排出的废水就特别恐怖，全是铁锈色的脏水，虽然流水量不大，排入河流之后，过了一段距离就融入到了水里，也看不出来之前被排放了这么脏的污水。
“我们去前面问问看吧。”萧则之拉着程睦走到了前面的一个村子，看了两眼，发现这里的建筑跟之前那个西杨村差不了多少。
他们找到了村里的一家杂货店，里头有好多老人坐着在闲谈，程睦和萧则之一走进去店里的人都看了过来。
老板看他们两的样子也不懂是过来干嘛的，好奇地问了一声，“买什么呀？”
“来两瓶矿泉水。”萧则之笑着说道。
“矿泉水啊，有的有的。”然后老板就转身去货架上找水去了，周围的老人见没什么热闹可看，又回头说起各种话题了。
程睦听着突然插了一句嘴，用他们这儿的土话问道：“你们村前面那座工厂是谁家的啊？看着还挺气派的。”
其中一个满脸沟壑地老头，一听立刻变脸气道：“气派个屁！什么破厂子，建完之后靠着工厂周围的地收成都不好了，风水都被他们挡住了。”
然后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吐槽起来，程睦这才知道这个厂子竟然是朱轩建起来的，里面主要加攻的就是一些铁质的五金件，杂七杂八的都做一些。
“这么大影响，你们没去找他吗？”萧则之问道，他最近说起程睦这儿的土话是越来越溜了，讲起来都没人知道他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娃了。
“你们是哪个村子的啊？朱轩那家伙后台可硬了，我们上去闹，都闹到县里面去了，结果一通话压下来，关了几天，他们有偷偷开工了，去告了就停几天，然后有恢复，一点用都没有。”一个老人嫌弃地摆了摆手说道，“我们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哪里有办法哦，下头的西杨更惨喽，水顺着一路，他们村里的河看着清，但是都不敢下河去喽，河边也种不了啥东西。”
“那他们没去吗？”萧则之付了钱后，好奇地问道。
“怎么没有，一样的，朱轩那腰杆子可硬了，哪里拿他们有办法啊。”老板接过钱说道，“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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