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撞见（1/2）
“亦灿你好一些了吗？”萧则之把晁亦灿带到客房之后，赶紧扶着对方坐了下来。
晁亦灿捧着萧则之给他倒的开水, 倚在床头, 摇头说道：“没事了, 你别担心。”
萧则之叹了口气，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说道：“你先休息一下吧, 今天也别走了，直接再这儿住下吧。”
晁亦灿沉默了一会, 抬头看向萧则之问道：“我能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吗？”
“啊？哦, 行啊, 我跟睦哥说一声，你住一段时间是没问题啦，但是赣省的菊花园你不用管了吗, 不是快要到盛花期了。”
晁亦灿扯了扯嘴角说道：“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反正和往年也差不离，我还想看看你们这儿金丝皇菊开起来的样子, 今天看了一下花苞确实长的都很好, 想看看全部绽放的样子。”
“嗯，那你先休息一下。”萧则之点头, 看着晁亦灿脸色不大好的样子，就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然后他就离开了。
刚下楼就遇到了回来的李雨和程睦, “睦哥, 湖里怎么样了？”
“出了点意外, 明天看看再说，暂时没事。”程睦朝他说道，“晁先生人怎么样了？”
萧则之摇了摇头，“不是很好，他以前在京市的时候大病了一场，从那之后身体就一直不怎么样，后来一个人离开京市跑赣省去，大约身体根本就没好好养着，刚刚情绪太激动了，所以又出问题了，还好他把药带在身上了。”
程睦瞄了一眼背朝他们的李雨，见他动作都没有停顿一下，挑了挑眉，压下心里所想，朝萧则之说道：“你别担心，晁先生休息一下应该会好一点的。”
“嗯，刚刚已经好了一点了，对了，睦哥，亦灿说想在我们这儿住一段时间。”说着也朝还在挑工具的李雨瞥了一眼，但是背对着他们的里李雨连身形都没晃一下。
“你做主就行，反正现在家里客房那么多，爱住哪里都可以，而且这次要不是晁先生帮忙推销，这一批的金丝皇菊也卖不上这个价钱，我们还得好好感谢一下人家呢。”程睦一边说一边把萧则之拉了出去，直到走到没人的地方才停下来脚步，往身后看了一眼，“晁亦灿和李雨到底有没有关系呀？”
“我也不知道，我看亦灿的样子，不像是完全相信李雨不是卫宇阳呢。”萧则之摊手，“李雨真的没问题吗？”
程睦摇了摇头，“公安局里的系统是没什么问题，人也对的上，包括指纹什么的，但是我也说不好，毕竟李雨也失忆了，我也没办法打听他的消息。”
萧则之叹了一口气说道：“真的是折磨了，这叫什么事啊。”
程睦安慰似的拍了拍萧则之的背说道：“放心，会好的。”
“算了，先这样吧，反正亦灿还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静观其变吧。”萧则之塌下了肩膀说道，“对了，刚刚收到的消息，我托昊子找的专家已经在修复你之前的那本说了，不过对方说磨损的太严重了，而且书里的墨迹原本就很模糊，所以让我们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有内容出来吗？”程睦问道。
“目前只说书上写了几个南省这边的志怪故事。”
“哈？志怪故事，这是话本啊？”程睦皱眉道，心想那他在上面看到的凝露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看错了不成，或者说是凝露香被记载到了一本志怪话本里头的，该不会预示着凝露香不过是无中生有的东西吧，“不会吧。”
“感觉像是几个志怪故事的合集，不过邹昊说那个专家也摸不准，要再研究一段时间才知道。”
“行吧，等他们把能研究出来的部分全部弄出来了在说吧。”程睦说道。
刚说完话的两个人，就听见了莫山在叫他们，俩人遍走了出去。
“什么事？”程睦问道。
“老板，那两个外头来的老板让我过来请你过去一下。”莫山喘着气从外面跑了进来。
程睦和萧则之对视了一眼，就往外面的一个客厅走了出去，就看到两个采购员这会正在收拾电脑，见程睦过来，其中一个采购员就笑道：“程老板，我们公司已经决定买下你们这一整批的菊花，价格按照之前晁先生家的价格再上浮百分之二十，明天集团会派人过来签合同的。”
“嗯，你们确定了？”程睦想了想问道，这长风的人做事情也太快了吧，就传个照片立刻就决定了？
对方笑了笑说道，“是的，总部那边已经确认了，明天会派相关的人员过来的。”
“好的，那两位可以先去客房休息一下，今晚可以尝一尝我们这里的特色，还是不错的。”程睦客气道，然后和莫山说道：“你带他们去客房那儿，郭姐应该已经收拾好了。”
莫山赶紧点头道：“好。”
目送他们两跟着莫山去了员工宿舍那一圈的客房后，程睦才皱了皱眉头，朝萧则之问道：“阿之，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决定的太快了？”
“他们这一批的菊花本来就要的很急，所以可能一直就盯着才这么快速的吧。”萧则之想了想说道。
“是么。”程睦皱眉道。
晚上的晚饭郭卓准备的特别的丰盛，有把山头上能吃的东西全都捋了一遍，做了一大桌出来，吃的众人心满意足。
不够程睦心里想着事情，一顿晚餐一直偷偷观察着李雨的状况，见对方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吃饭、收拾，就连晁亦灿一直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个不停，也没有给过任何回应。
他有些模模糊糊地想法，在晚上会房间的时候，才偷偷问了萧则之，“阿之，那个卫宇阳你了解多少啊？”
萧则之窝在被子里面，回忆道：“京市里除了晁家的人，应该没有其他圈子里的人见过吧，不过我到是见过卫家的其他人，当年亦灿要在京市给卫宇阳办丧事，卫家的父母和哥哥都来了，全是那种老实巴交的长相，看着特别的伤心，其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
“你觉得李雨跟卫家人长的像吗？”程睦问道。
“啊？”萧则之皱眉，仔细地回想了一会，说道，“感觉不大像，而且卫宇阳的家人长的都不大高，李雨看着一八多了吧，要是一家人的话应该不会差别这么大的。”
“是么。”
萧则之见到程睦地表情，一下趴在程睦的背上，问道：“睦哥，你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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