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江澜月顿时觉得大事不妙,他在心里痛骂自己是个瞎了眼的痴线佬,居然对着夏深云这样的硬了。他对自己很失望,他严重怀疑是因为最近太禁欲,所以饥不择食了。
唔得,等下就要去打一炮。江澜月痛定思痛,于是他一把要掀开夏深云,可是居然没掀动。
“你走开!”江澜月突然板起了脸,他的口吻很凶听得夏深云一怔。夏深云眉头一蹩严肃地说:“江澜月,你挨我一掌,中气都变足了?”
江澜月被夏深云压制着,这个姿势着实不妙且吃亏。他伸进自己的衣服里攥住夏深云的手腕就是一个用力,夏深云吃痛叫了声,江澜月趁机推开他,结果脚还没踩地,夏深云就锁住他的颈脖把他往后拽,江澜月没稳住,又倒在床上。
“你点解要亲我?!”夏深云的声音怒气中又带点认真,江澜月仰着头看他放大的脸,突然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夏深云有些不爽,他冷冷地问。
江澜月忽然觉得很有意思,他伸出手指飞快地摸了摸夏深云的嘴唇说:“钟意你咯。”
“.......”夏深云的脸突地红了,他一下子松开江澜月,慌慌张张地下了床,他在房间里踱步走了几下,然后一个回头瞪着江澜月说:“你...你这个骗子!”
“.........”江澜月万万没想到夏深云会回他这几个字,他被噎了一下,半天没说出话来。夏深云叉着腰又走了一圈,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那么纯情的吗?小老头好可怕。”江澜月夸张地抖了抖肩,然后从床上慢悠悠地爬起来。
夏深云和江澜月手下都有好几个马场同赌场。上个月,江澜月手下面一个绰号“跛脚柏”的,在赛马比赛前失手弄伤了一匹黑马——那匹马是被最看好的一匹。故而夏深云将这场比赛的赔率设成6:5, 除去20%的抽佣,他应该稳赚。
结果,那匹黑马因为误食产生身体紊乱,比赛时彻底失控,赛果爆冷,偏偏那天下注对家的金额意外之高,夏深云的直接损失超千万。
夏深云后来一查才发现当日照顾黑马的马仔是江澜月的手下。他当场就没绷住,直接抓了人走,江澜月是听了消息才姗姗来迟。
这件事至今没个说法,中间又被楼安琪和江澜月父亲大寿等杂七杂八的事情打断。夏深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这天他主动约了江澜月。
这是俩人最近的第三次碰面。
江澜月推开门走近包间。夏深云约他在一个会所里见面。江澜月掐着点到了,他一进去就看见夏深云坐在对面。
“云哥早上啊。”江澜月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的口吻,叫夏深云见了他就不爽。他掀了下眼睛惊得手里的杯子都要掉了。
江澜月今天上身穿了一件白色雪纺衫,下身一条黑色的高腰铅笔裤,那袖口带点绣花和蕾丝,但穿在他身上却一点都不为过。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色边眼镜,勾了勾眼梢在夏深云的对面坐下。
“.......你穿得是什么?”夏深云觉得自己每见一次江澜月,就开一次眼界。
江澜月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服然后勾引般地眨了眨眼说:“衬衫呀,前两天不还打算借给你穿吗?”
“........”夏深云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他用力地按了按,然后勉强压下胸口的那股气,他重重地放下杯子,那声音溅出了水渍,叫江澜月不动神色地转了转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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