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第十九天(1/2)
慕思瓶:“奴婢不太会哭丧,让奴婢去送行是不是不太好啊?”
艾清月:“那你嚎两声我听听,实在不行就换李馥去。”
慕思瓶:“啊啊啊呜呜呜嘤嘤嘤……这样可以吗?”
——
“……可她装死吓到奴婢了。”慕思瓶面无表情道。
艾清月霎时间有点懵,好半天才小心翼翼问:“那……我明天教训一下她让她别吓人?”
“好啊。”慕思瓶满意地点头,转身去查看大门落锁没有。艾清月在屋里摸摸脑袋,突然想明白瓶瓶在干啥了——甚觉她家瓶瓶演技好差哦,害怕都不会。
秋寒霜重,冷宫人气轻,没有火盆难熬得很。
艾清月在床上滚来滚去,怎么躺都不舒服,尤其是被子睡不暖,凉飕飕的。
三更天左右,艾清月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看看在另一张床上不动弹的慕思瓶,噘嘴。
慕思瓶睡觉也跟她为人一样僵硬,挺在被子下面跟个死尸一样。
艾清月心里嘀嘀咕咕,做好了明天可能被打的准备抱起被子去和慕思瓶一起睡。
先把自己的被子搭上去,艾清月再悄无声息缩进慕思瓶被窝里,暖气席卷全身。
艾清月喟叹:“别看瓶瓶冷冰冰的,被子可暖和了!”
“娘娘,上来睡可以,不许闹,不许出声。”慕思瓶冷淡的声音突然传来,差点把艾清月吓到,艾清月不敢应声,怂唧唧地抱住自己。
一夜无梦,慕思瓶照常在卯时醒来,迷迷糊糊间摸到身边暖乎乎的身体,猛地惊醒。
定睛一看,是脸被头发糊住的艾清月。
慕思瓶叹口气,伸手捋直艾清月脸上的头发并且都甩到脑袋后面,醒了一会儿神,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下床、给自家娘娘掖好被子。
檐角树梢头白花花一片,跟下雪不一样,落霜不会堆叠,如果有太阳或者人气旺盛白霜会在午时前消失。
屋外的寒风一阵强过一阵,干巴巴的冷,时常在宫里跑的太监宫女没几天脸上手上就会被割开一道道口子。
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可不是说瞎话。
慕思瓶放下门帘,拿好木盆毛巾出去洗漱,轻轻掩上门,绕到后门出冷宫。
冷宫的早晨总是静悄悄的,女人们没事可干便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除了吃食不好、冻了点简直比皇帝还舒服。
慕思瓶每日都去尚食局要热水,有时会拿着早饭一起回来,有时早饭没做好她会搭把手,让小齐子把热水先给艾清月送回来。
风声喧嚣,没有慕思瓶的被窝再次变凉,艾清月也没能睡多久,睡梦见忽然惊醒,呆愣半晌,想起自己昨晚躺到慕思瓶床上来了,轻声笑笑,自言自语道:“怎地把小郡主折腾得这么惨啊……”
艾清月晃悠悠起床,小齐子刚好敲门:“娘娘,您起身了吗?慕姑姑让奴才给您送热水来,不用就凉了,慕姑姑叮嘱您尽快起身洗漱的。”
“进来。”艾清月穿好最后一件衣服,先走到小胖的窝撸了一会儿,听见小齐子走进来,头也不抬地问,“小齐子,瓶儿呢?”
小齐子放下热水,在一旁弯腰行礼:“今日御膳房要换膳食,慕姑姑在那边帮忙还没回来,娘娘,奴婢给您倒水?”
艾清月挠挠翻个身继续睡的小胖,站起身:“不用了,你去给瓶儿帮忙,让她别累着。”
“是,奴才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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