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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世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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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凉山脚下正发生着一场小规模战役。参战人员只有四人, 刚刚能围起一桌麻将,目前正在抬庄,三打一,将庄家揍得不亦乐乎。

那三人身着同款水绿色门派套装, 衣服上绘制着复杂精妙的防护咒文。他们手持三尺三寸除魔剑,正组成剑阵,对抗着另外一名男子。

修真界的人, 但凡有点眼力, 都会认得这是神剑宗的弟子。

原因无他, 修真界最猖狂的修士就是剑修;而剑修中最猖狂的门派是神剑宗。

他们仗着武力值高超, 并且一手铸剑的好手艺,在整个修真界横行霸道。

神剑宗所铸长剑都是三尺三寸,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久而久之,三尺三寸剑便成了神剑宗的活招牌。

过分的是, 神剑宗为了防止别人冒充他们的铸剑,便禁止其它修士铸造三尺三寸长剑。只要见到不属于神剑宗的三尺三寸长剑,他们就会用神剑宗的“正品”把那“赝品”毁掉。

被三人围攻的男子, 看上去狼狈不堪。粗布灰衣蓝裤,腰间随便系着一根深红色的腰带, 手里握着一柄锈迹斑斑的三尺三寸铁剑, 艰难地抵抗这三人的攻击。

他们冲突的起因, 也正是因为这人手中的三尺三寸铁剑。

男子山野樵夫出身, 八、九岁才会说话, 整天痴痴傻傻, 满山野乱跑玩泥巴。家里人怕他以后饿死,便在他十岁那年跟个村头的打铁匠学了一门手艺。

男子傻归傻,但是有一身的力气,照葫芦画瓢打起铁来倒是像模像样。十六岁便另起炉灶,做起了铁匠的活儿,接一些打马蹄、镰刀、火钳之类的生意。

那是一个寻常的傍晚,傻子正在家里敲打隔壁刘寡妇送来的火钳。

突然间,已经反锁的木门,咯吱咯吱打开。

傻子准备去关门,就见一人身披斗笠,推门进来。

来人递给了傻子一把锈迹斑驳的三尺三寸铁剑。

“我不会打这样的。”傻子认真看了一下剑,老实巴交地说。

“我教你。”来人语言轻柔,说完便向傻子招了招手。

即使看不清他的容貌,傻子却从这人身上感觉到一股善意,让人无端觉得亲近。傻子于是顺着他的手势,欢天喜地地走过了过去,接住那柄剑。

然而在傻子握住的那一刹那,他的整个人突然一钝,脑海中出现了电闪雷鸣。

傻子曾经见过闪电把他家门口的树劈成了一个“丫”,对于闪电他便非常害怕。每逢阴雨天,都不敢靠着门槛,以防挡了雷公电母的道。

现在闪电就在他的脑海中,傻子吓得直哆嗦。

“不要怕,它们不会伤害你。”脑海中,有人在安抚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闪电停了下来。傻子渐渐感觉到有风吹过。

轻飘飘的,凉丝丝的,吹散了他脑海中的阴霾,灵台瞬间清明。

仿佛盲人睁眼,哑巴说话。在这一刻,他开了窍,明白了世间的许多道理。

平常,一把火钳一年修个一两次就足够了,为什么刘寡妇天天喊他帮忙打火钳?

还有村东头的刘员外,小气的名声传遍了周围的村子。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笑眯眯地给他吃烤番薯?

以前他偶尔会想这些反常的事,只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现在这一刻,他全部都悟了。

在他清醒之后,神秘人消失不见。唯有手中的一把锈迹斑驳的铁剑,以及脑海中的修真诀。

傻子握着那把剑的时候,心中有股难以言说的熟悉之感。按照神秘人在他脑海里留下的修真功法,他便磕磕绊绊地修炼起来。

仿佛鸟破壳便会飞,鱼孵化便会游。他握着那把剑,就是天生的剑客,进步飞速。

在剑术小成的那一天,他离开这个村子,踏上了修真的道路。

那一天,他第一次用起了父母给他取的名字——袁贞。

离开村庄后的袁贞,来到了修士常常出没的溪凉镇。这里依山傍水,灵气旺盛。袁贞就在这里一边修炼,一边做起来老本行——打铁。

剪刀、火钳这种生活用品在这里根本没有生意,袁贞便开始铸剑。

没想到却来了三个煞神,把他辛辛苦苦锻造的剑,全部砍断了。

“再有下次,你便如此剑。”神剑宗的弟子嚣张道。

袁贞初入修真界,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便没有与那三人逞强。默默地将断剑捡起来,准备以后接上了,换个地方再卖。

只是没想到那三人却不依不饶,看到袁贞背上的那柄剑之后,也要检查一下这剑是不是三尺三寸长。

在袁贞眼里,锈剑便是他的生命,任何人都不能亵渎。

神剑宗的弟子心高气傲,自命本门为剑宗根基,其他剑修都不配用剑。今日居然有剑修敢忤逆他们,岂不是将他们神剑宗不放在眼里?

三人便要强行将袁贞的剑斩断。

没想到一番打斗,他们发现袁贞居然是个硬骨头。这人出手没有章法,却每次都能侥幸躲过他们个攻击。

从溪凉镇一直打到溪凉山脚下,都没有将这人拿下,对于神剑宗的内门弟子来说,真是一件耻辱的事。

这件事如果传出去,他们还有什么资格做神剑宗的除剑使?三人对视一眼,纷纷咬破食指。

指尖在剑身划过,那柄除魔剑瞬间灵光一闪。

这是用心头血祭剑了。

剑修的本命灵剑沾染了心头血后,会威力大增。但是使用心头血,却会损耗修为。不到万不得已,修士不会使用。

没想到这三人,为了断一个普通人的剑,居然肯下真·血本。

这个人,处境不妙啊!

此时溪凉山山顶,还有一人正注视着山下的一举一动。

这名男子身穿银色长袍,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额间一点嫣红,神情肃穆。

山顶陡峭,脚下是百丈高的山崖,他却面色从容,手持一柄白色拂尘。山风吹起,拂尘也随风飘荡。

——阿嚏

拂尘的毛被风吹到鼻子里了。

林智伸手抖了抖拂尘,换了个姿势继续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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