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定情信物吗?(1/2)
谭进梦里出现的是个男人,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有着和路循一样匀称的身材和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在梦里,谭进摸上了那人的胸膛,而后,吻了上去……可惜,瞧不清梦里那人的脸。
起床的时候,谭进郁闷地想:是该找个女朋友了,整天跟男人混一起,都快被传染了……
吃早饭的时候,谭进不知着了什么道儿,时不时地偷瞥一眼路循。
仿佛感受到了对面恍恍惚惚犹如探照灯般的目光,路循不自觉地摸摸脸:“我脸上开花了?”
“没……没有。”谭进喝下一口牛奶,讪讪开口:“那个……那个……你们喜欢男人,是天生的还是……”
路循没料到谭进会问这么个问题,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将目光收回到粥碗里:“天生的。”
听了路循的回答,谭进露出一脸放下心来的表情。
这表情在路循看来,却是说不出的诡异,于是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谭进当然不会告诉他昨晚自己看着两个男人**居然很有感觉,更不会告诉他自己做了个风光旖旎的梦,梦里的可人儿还是个男人。于是,敷衍地说:“没什么,就……纯粹好奇而已。”
听了谭进的回答,路循莫名想起了昨天帮谭进擦背时自己起了反应的窘迫样子,于是也不再说话。
两人各怀心事,表面一阵风平浪静。
白天路循回了一趟改装店,范广那边的事已经被谭进搞定,路循想先把店里收拾整理下,已经两天没正常营业了,再不开门怕是老客都不来了。然后回家看看奶奶,顺便拿了点衣服,谭进手臂还没好,需要人照顾。
路循临出门前,谭进怕他回来的时候自己不在,给了他一把公寓的备用钥匙。
晚上,谭进背了把吉他回来,还别说,谭小爷背着吉他的样子挺像那么回事,从背后看,痞帅痞帅的。可惜,这痞帅痞帅的人儿吊了只胳膊在胸前,颇有身残志坚街头卖艺的意味,要是再戴副墨镜,怕是直接有人要往他跟前丢硬币。
这时候,路循刚做好一桌子菜,当然,还有排骨汤。
“你也玩吉他?”路循擦擦手,一边摆碗筷,一边看了眼谭进背上的吉他包。
却见谭进眨了眨眼睛,缓缓地将吉他包从背上卸下来,单手递到路循面前:“送你的。”
路循的吉他经过前天晚上的鏖战,被一会儿充矛用一会儿当盾使的,已经多根钢棍穿心,提前寿终正寝了。
“你的吉他都给那帮混蛋打烂了,以后晚上唱歌怎么办?”谭进嘻嘻笑着说。
听谭进这么说,路循的心里其实很感动,但是无功不受禄却是他做人的原则,于是问:“多少钱?”
“你先试试好不好用。”谭进说。
路循接过琴包,小心地将拉链拉开,取出琴,坐下来,耐心地拨弄琴弦,把六根弦的音都调了调,而后,清润的弦音如倾泻的泉水从指间流出,谭进认真听着,慢慢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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