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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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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主夜里起来解手,不慎栽进了茅坑里,结果心态和身体都承受不住,恶心死了。隔天老地主的儿子继承家业,成了小地主。

小地主年方十九,长的细皮嫩肉,眉如墨画,面如桃瓣,十分俊秀。只是平日里没见过风浪,老地主这一去吓得他不轻。此时小地主伏在老地主棺材旁,一身丧服衬得他更加可怜,那双原本满含春水的杏眼盛满了泪水,着实招人疼爱,倒教人忘了这曾是个骄纵跋扈的主儿。

老地主去的突然,家里的仆人散了不少,小地主守孝结束后首先招了三名家仆。小地主从小就喜欢好看的东西,照现在的话来讲就是颜控,这三人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个个都气度不凡。

第一人乃村口豆腐西施的弟弟,那皮肤似豆腐般滑嫩。

第二人乃隔壁说书人的儿子,那声音如流水般清润。

第三人最令小地主满意,原是个耕地的农民,身材挺拔,肤如铜面,神采奕奕,一看就是个力气大的。

于是小地主指着他道:“你,去把茅坑填了。”

这农民家中穷苦,却有一身风骨,虽说是出来讨生活,但头件事就是填茅坑,他就不怎么乐意了。以为这小地主故意整他,所以忍着气,心里头记了一笔账。

小地主田多宅大,茅坑也不小,等农民填好,已过了三个时辰,天都黑了。

这期间小地主有些无聊,就给其他二人分好了活儿。

豆腐西施的弟弟负责添茶倒水。

说书人的儿子负责讲话本唱小曲儿。

农民呢,刚巧捡了漏,回来劈柴做饭。

看小地主那悠哉得意的模样,农民更加觉得小地主极端恶毒,心里头就记了第二笔账。

小地主胆小的很,有了老地主那一茬儿,他晚上不敢出门,于是便叫人在堂屋里搁了只尿壶。躺下后依然觉得不妥,又把农民招来给他守夜。农民就在主屋里睡下了,与小地主仅隔一扇屏风。

小地主睡下后,农民躺在榻上感到浑身不舒坦,奈何他只是个做工的,隔日还要起来倒夜壶,想想真是心里苦,如此给小地主记了第三笔账。

其实小地主实在无辜,他平常骄纵惯了,看到欢喜可靠的人就想好好使唤使唤,然他为人处世蠢了点,被人记恨也在所难免。

小地主家有良田百亩,收成不错,奴仆数十,调教有方。总而言之,小日子过得挺快活。

俗话说“饱暖思**”。一日午后,小地主饭饱酒足,听说书人的儿子念完话本儿,就让大伙散了,自己回了卧房,倒没有闭眼休息,而是从枕头下摸出一本最新的龙阳图册,喜滋滋看起来。

这龙阳图却不是老地主的遗物,是小地主叫豆腐西施的弟弟偷偷买来的。老地主临终恐怕都不晓得,小地主是个好南风的断袖。小地主原先也看过春宫图,但是自从老地主栽进茅坑里他就把春宫图全烧了,因为老地主就是蹲着看春宫图看太久,站起来脚麻了才不慎掉进坑里的,丑事一桩,不提也罢。

反正老地主活着的时候,小地主没胆儿看龙阳图,现在是敞开了怀看,看得口干舌燥,自己下头那根隐隐抬了头。

小地主趴床上蹭了蹭觉着不得劲,于是一手翻页,一手伸进亵裤里,握住自己的小宝贝,学着图册上的动作上下抚摸、揉捏、捋动,那根越来越硬,渐渐有出精的趋势,小地主却不得要领,仍旧觉着不得劲,就把亵裤褪到膝下,露出浑圆的白屁股,小地主没吃过苦,吃的都是养身体的好东西,那屁股犹如水蜜桃似的,粉嫩诱人。

小地主撅着屁股,两只手都摸上自己的欲根,衣衫凌乱,从头到脚泛着潮水,舒爽了甚至哼出声来,身子来回摇摆,很是撩人。小地主白日宣淫,渐入佳境,竟忘了锁门。

农民劈完柴也打算歇息歇息,免不了要和小地主同处一室。他走进屋,隔着屏风就听到小地主淫靡的声音,伸头一看那小东西在自渎呢。

“嗯……啊……”小地主叫的怕是比南风楼里小倌儿还好听,叫得他心头一跳,下面即刻就硬了。

农民还是个处儿,并没有找过小倌儿,只是偶然碰到说书人的儿子给小地主念话本才懂得一二,自那以后他就少说多做,见了小地主躲得远远的。他倒不是看不起断袖,而是看不起这种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断袖,生怕小地主对自己起了歹念。

这时候农民反而对小地主起了歹念,那白屁股一耸一耸的,离他越来越近,却是他不知不觉走到了小地主床边,一伸手就抓住了蜜桃般的嫩屁股。

“唔……啊!”

小地主闭着眼,原本就要出精了,被农民一抓,立马泄了个痛快,倒在床上。农民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满意地拍了拍小地主的屁股。

小地主这才意识回笼,顿时觉得不妙,只怕自己的丑态全被人看了去。他扭过头,凶道:“放手,你这刁民,谁让你进来的!”

小地主只顾着放狠话,却忘了穿衣服,脖子以下不能示人的部位一览无遗。这刚舒服完的小地主,眼里泛着春水,声音也软软的透着几分惊慌,不但没有威慑力,反而有些可爱。

于是农民更加胆大妄为,他上床抓住小地主的胳膊,将人压在身下,成心想吓吓这小东西。

“莫急,我还没进去呢。”农民在小地主耳边说道,接着下身蹭了蹭小地主的后臀。

小地主后面碰到坚挺的硬物,刹那间白了脸,这回当真是怕的,求饶的心都有了。

“别进来,我、我怕疼。”他缩了缩身子,偷偷看了农民一眼,小声道,“别进来,你让我做啥都成。”

这小地主是个欺软怕硬的,欺负人向来只挑软柿子捏,又怕受牵连担责任,有时候遇到“碰瓷儿”的,自己先被吓跑了,所以说他骄纵跋扈其实是抬举他。

农民见此有些好笑,他本就不打算进去的,即使有了绮念,也是想把人捉弄一番消气而已。但小地主顺从的姿态着实取悦了他,他眼珠一转,看见床头的龙阳图册,起了别的心思。

“嗯,那你照上头给我吸出来可好?”农民指着翻开那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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